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閘門落下,吊橋升起,攻入城門的特爾敦甲士被困在死地。
鋼刃碰撞的脆響穿透馬蹄聲,一直傳出很遠;城內不時有火光一閃一閃,想是槍口的紅焰。
“城內應是有夾牆。”烤火者面有慍色:“那歸附眾在哪?抓他過來!”
大箭筒士二話不說,立刻帶人去尋紅犬。
老通譯倒是不怎麼吃驚,穩穩坐在馬鞍上觀望戰況,篤定道:“看來守城的人馬著實不多,否則不會用此等險招。”
先登百人隊被伏擊,看上去局勢對特爾敦人不利。
然而[一囊水能解渴,一池水能溺死人],突入城內的特爾敦人都是最兇悍勇猛的披甲宿衛。他們身陷絕境,必然捨命拼殺。
想要一口吃掉先登宿衛,守軍也得崩折幾顆門牙。裡應外合之下,反倒是破城的良機。
誘敵入甕是一招險棋,稍有不慎便會弄巧成拙。
老通譯的記憶中,幾乎沒有守軍會主動放敵人入城。
哪怕是據守多層牆體的大型堡壘,理智尚存的指揮者也不會冒這種險,更不必說眼前的小城只有一圈簡陋、低矮的土圍牆。
“名叫石匠的叛軍軍官,你究竟是膽大包天?”老通譯心想:“還是狗急跳牆?”
如果梅森本人聽到老通譯的問題,他大概只會無奈地笑一笑,不做回答。
戰況接下來的變化令烤火者愈發盛怒——城牆低矮、壕溝也不深,可是特爾敦部眾止步於壕溝邊緣,徘徊不得進。
在烤火者的位置觀察,南門內側紅光頻閃,廝殺聲也多從那裡傳來,城牆沿線則幾乎看不到槍口火光。
這意味突入城內的宿衛仍在與守軍搏殺,並且吸引住了守軍大批人馬。
城外的其他百騎隊正該乘此機會直抵城下,與先登宿衛內外夾攻,一舉奪城。
可是各支百騎隊停在壕溝邊緣,就是不肯往前再走。
在烤火者看來,熱沃丹城牆不過一人多高,哪怕披掛盔甲翻過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然而真正站在壕溝邊緣的特爾敦人,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
前方,土牆與壕溝渾然一體,牆體與壕壁是連貫的平面,沒有“牆角”作為分界線。
站在平地上看,這道城牆只有一人多高,很不起眼。
可是一旦下到壕溝裡面,壕溝的深度疊加在牆的高度上,原本一人多高的城牆頃刻間就會猛增到兩人多高——那可就不是人類能隨隨便便爬過去的了。
理查德·梅森一手設計的熱沃丹城防工事:牆高2米,壕溝深25米、寬4米。壕溝底部鋪著連串的尖木樁,下去就別想再上來。
壕溝外側的特爾敦人聽著城內的槍聲和慘叫,他們沒有攜帶任何攻城器械,只能朝傳出聲音的位置胡亂放箭。
攻入城內的披甲宿衛翻牆出來,墜入壕溝底部,不是當場摔死,就是被尖木樁活活插死。
特爾敦人圍著城牆打轉,急切尋找能落腳攀爬的地方。
一個年輕而魯莽的特爾敦人情急之下,狠狠抽打戰馬,衝向壕溝。
戰馬吃痛,踏著城壕邊緣高高躍起。
騎者在半空中踩上馬背,驚險地跳進城牆。可憐的戰馬終究無法掙脫墜落的規律,重重落入溝底,當場被木樁插死。
其他特爾敦人吃驚又敬佩,卻沒人效仿。
很快,躍入城牆的魯莽年輕人又滿身是血地爬上牆頭,剛剛探出上半身,又被看不見的手拖拽回去,幾聲哭嚎之後很快就沒了動靜。
一道城牆如同兩個世界之間的大門,外面的特爾敦人對於牆內在發生什麼一無所知。
他們放箭、咒罵、呼喊,城牆全盤收下,僅僅回應以沉默。
沒過多久,城牆裡面的廝殺聲逐漸沉寂,壕溝邊緣的幾個紅翎羽心一沉。
很快,黑洞洞的槍口從牆頭探出——解決掉入城之敵的梅森終於騰出手來對付城外的蠻子。
舊時代的城牆修得高大,不僅是為給攻城者增加難度,更因為高度本身就是一種武器。
道理很簡單,連小孩子都懂:從越高的位置拋擲的重物,殺傷力越強。
但是隨著火藥武器慢慢應用在圍城戰中,軍事工程師們很快就意識到:高聳的城牆不僅脆弱,而且不利於火器發揮威力。
火藥推動的彈丸速度遠比箭矢快,威力也更大,甚至能連續貫穿人體。
除開炮彈飛行過程中的下墜,炮彈的飛行軌跡越行於地面,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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