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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ldo;我記得不久之前，你心目中的人選還是華英璋。難道在你的眼裡，不久之前的我不如他優秀？&rdo;一般人知道華敏要栽培他成為時進黨下一任的黨魁，必然誠惶誠恐，生怕自己哪裡表現得不好讓她收回成命，像曹琋這樣敢反過來挑釁的怕是絕無僅有了。華敏說：&ldo;我看好華英璋，是希望他能守住華家，我看好你，是希望你能帶領時進黨重登巔峰。&rdo;這話的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曹琋不置可否：&ldo;我答應之後，有什麼福利呢？&rdo;華敏本以為還要花點口舌才能說服他，看他這麼爽快，反倒有些遲疑：&ldo;你要什麼福利？&rdo;&ldo;幫我把老婆要回來。&rdo;曹琋說。華敏說：&ldo;時進黨不是你的工具。&rdo;曹琋說：&ldo;我只是讓它體現一下價值。&rdo;&ldo;我會給你時間考慮。&rdo;她站起來，朝外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說，&ldo;你應該抽點時間瞭解一下，什麼是時進黨。&rdo;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曹琋看著那道開啟又合攏的門，自言自語道：&ldo;沒有人比我更瞭解。&rdo;在小會議室裡聽動靜的王震和曹啟智出來：&ldo;她走了？&rdo;&ldo;你們也早點睡吧。&rdo;曹琋站起來。曹啟智原本想問他和蔣向峰副官聯絡得怎麼樣了，見他眼角帶著疲憊，就將話嚥了下去，只是囑咐他好好睡覺，別想太多。曹琋回房間之後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聯絡了蔣向嵐留下的名單上的人。&ldo;我是曹琋，蔣向嵐應該通知過，你們以後歸我管。&rdo;&ldo;我需要你做一件事。&rdo; 角鬥（下）曹琋睡了不到三小時就醒了, 然後坐在窗邊, 眼睜睜地看著天漸漸地從深黑到淺黑, 深灰到淺灰，然後，第一縷陽光衝破黑暗。淺金色陽光見縫插針地穿過厚雲層, 灑落大地。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將來之不易的光芒反射到更遠更陰暗的地方。夜晚將逝，世界將醒。曹啟智和王震從各自的辦公室裡出來，就聞到了一股親切的飯菜香。兩人跑到客廳一看, 曹琋正將外賣從包裝袋裡一份份地拿出來。曹啟智看了看時間：&ldo;你什麼時候起來的？&rdo;曹琋說：&ldo;比你們早一點。&rdo;王震望著漸漸鋪滿一桌的美食, 吃驚道：&ldo;就我們三個吃？&rdo;曹琋指著桌邊保溫的其他外賣：&ldo;這些我們吃，其他人的我另外留了。&rdo;曹啟智一巴掌拍開王震迫不及待拿筷子的手, 催促他去洗漱，然後狐疑地指著曹琋：&ldo;說吧, 發生什麼事了？&rdo;曹琋反問：&ldo;你覺得發生什麼事了？&rdo;&ldo;程，林贏上將遇到什麼麻煩了？還是他馬上就要回來了？好事還是壞事？&rdo;曹啟智踢了腳曹琋屁股下的沙發腳, &ldo;快說。你這樣子急死人了。&rdo;曹琋無奈道：&ldo;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只是想把你們餵飽之後，心安理得地差遣你們。&rdo;曹啟智說：&ldo;難道你以前良心不安過？&rdo;曹琋說：&ldo;那時候，我的心不在我的身上。&rdo;曹啟智說：&ldo;現在呢？&rdo;曹琋慢條斯理地開啟小米粥的蓋子：&ldo;把我的心要回來。&rdo;&ldo;……怪我多嘴。&rdo;曹啟智帶著一身雞皮疙瘩走了。王震怕早餐涼了, 很快就帶著一身水汽回來, 曹啟智倒是不緊不慢，等他西裝革履的回來，杜德海等人都到了，正圍著茶几默默地吃著。曹琋率先吃完，起身去角落裡坐著, 等所有人都吃得差不多，才發了一份協議到每個人的通訊上：&ldo;這是一份競業禁止協議，其中包括了最大限度的保密協議。簽署就留下，不籤也可以，我會按照國家規定發放遣散費。&rdo;該感謝他沒有在吃飯之前放炸彈，讓他們免於食慾不振嗎？杜德海下意識地看向曹啟智。曹啟智低頭看協議。左灩問道：&ldo;競業禁止協議適用於商業機構，我們是黨派，應該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rdo;曹琋說：&ldo;但不是不能適用。約定俗成遇到法律條款，還是要讓步的。你曾經在初級法院擔任審判員，應該明白這個道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