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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琋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才開口……看到邱旭一個人下來，曹啟智和王震有些不安，目光頻頻往樓上看去。趙遠矚過來擋住兩人的目光：&ldo;明天就要演講了，你多結實一些人，拉一下民調。&rdo;曹啟智心不在焉地回答：&ldo;一兩個人能有什麼用。&rdo;趙遠矚將酒杯塞在他的手裡：&ldo;把他們看做民意代表，你就知道他們多有用了。&rdo;曹啟智還想說什麼，被趙遠矚不由分說地推到了其他人面前。趁著趙遠矚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王震想偷溜去看看，被邱旭擋住了。邱旭說：&ldo;曹琋好不容易得到了認可，你還是不要上去打擾的好。&rdo;跟著曹啟智在外面東奔西跑這麼久，王震也學會了一點兒圓滑的處世之道，說：&ldo;我只是想找廁所。&rdo;邱旭主動為他引路。王震路上有些戒備，怕他將自己帶到僻靜的地方拿下了，畢竟當初在奧黛麗星，桑廣廷就是這麼對自己的，但是一路緊繃去緊繃回，竟相安無事。他有點相信曹琋真的是在談事情了。可惜這份相信隨著宴會臨近尾聲又再度動搖起來。趙遠矚也有些著急，找到邱旭，要求面見會長祝壽。邱旭道：&ldo;我是被會長趕出來的，他想單獨和曹琋談談。我想會是一個大家都滿意的結果。&rdo;趙遠矚說：&ldo;可是時間不早了，曹琋和程岫都沒成年，還在長身體，不好熬夜。&rdo;邱旭攤手說：&ldo;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可以領路，但是後果可能有點嚴重。會長很不喜歡別人在他談話的時候被打斷。&rdo;趙遠矚面不改色：&ldo;當然。我對會長並無任何不敬之意，只是……&rdo;樓上傳來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眾人仰頭，就看到曹琋抱著睡得迷迷糊糊的程岫，跟在會長的身後慢悠悠地走下來。等到現在，就是為了在會長面前露個臉，賓客們紛紛上前祝賀。會長與眾人一一握手致歉，順帶將曹啟智招了過來：&ldo;這位朋友遠道而來，明天有場演講，還請諸位多多提攜。&rdo;會長髮話，其他人自然沒有不說好的。宴會賓主盡歡。散場後，會長將曹啟智等人留了下來，趙遠矚和邱旭對接明天演講的內容，將不適宜出現的話題和語句都修改了，並加了一些當地人感興趣的話題。會長和曹琋坐在角落裡吃夜宵。睡到九重天的程岫聞到烤雞的香味，自發地醒過來，伸出頭叼住曹琋準備送到自己嘴裡的餅乾，吃得津津有味。會長用雞腿逗他。程岫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他。會長：&ldo;……&rdo;曹琋乾咳一聲，將那根雞腿接過來，送到程岫的嘴邊，程岫心滿意足地吃著。會長說：&ldo;沒想到你不但考慮問題早熟，連喜好也是，這麼熱衷於養小孩子。&rdo;曹琋自豪地說：&ldo;這是我未來的老婆。&rdo;會長：&ldo;……&rdo;會長突然低頭笑起來，笑著笑著又咳嗽了。一直注意著會長動向的邱旭見狀立刻跑了過來，端茶遞水。會長緩過氣來，指著程岫對邱旭說：&ldo;他說這是他未來的老婆，哈哈哈……咳，你說好不好笑。&rdo;邱旭笑道：&ldo;怪不得會長另眼相看，果然深謀遠慮。&rdo;會長點點頭，擺手讓邱旭繼續幹自己的事，對曹琋說：&ldo;你的簡歷是不是刻意地修改過？&rdo;曹琋說：&ldo;有哪裡不對？&rdo;會長說：&ldo;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瑕疵。&rdo;曹琋笑了笑道：&ldo;早戀算不算瑕疵？既然有瑕疵，就不算完美。&rdo;會長看看他，又看看程岫，忍不住又笑起來。年紀大的人，有些事就會特別孩子氣，比如八卦。他問程岫：&ldo;你知道他養著你當老婆嗎？&rdo;程岫：&ldo;……&rdo;曹琋說：&ldo;他會害羞。&rdo;會長說：&ldo;看來他是知道的。&rdo;程岫從他面前搶了杯香檳酒，跑走了。會長有點擔心：&ldo;這麼小喝酒，會不會不好？&rdo;&ldo;沒關係，有我在。&rdo;為了不讓他繼續糾纏這個問題，曹琋準備提出了另一個問題，&ldo;有件事想要請教會長，不知道方不方便。&rdo;會長收起笑容，瞭然地看著他：&ldo;你想問我，怎麼知道調令的事？&rdo;曹琋毫不避諱地點頭：&ldo;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rdo;會長說：&ldo;你心中有數就好。我收到的是匿名信，查不出來源。&rdo;頓了頓，拄著柺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