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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笑聲更大，一群人爭先恐後地說&ldo;哥哥疼你。&rdo;老闆將啤酒和菜送上來，眾人餓狼般地一哄而上，瓜分地一乾二淨。班主任說：&ldo;老規矩，一人一瓶，誰也不許多喝。喝醉了被教導長抓住，自己兜著，老子不管。&rdo;坐在他身邊的胖子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膝蓋：&ldo;你不管誰管，誰不知道教導長最給你面子了。&rdo;&ldo;是啊，&rdo;另一邊的瘦子說，&ldo;每次看到教導長寵溺地望著他，我就又相信真愛了。&rdo;&ldo;滾你媽的！&rdo;班主任笑罵，&ldo;少胡說八道，教導長孩子都會在地上跑了。&rdo;胖子說：&ldo;要不你就是地上跑的這個！&rdo;班主任拿空盤子抽他。曹琋抓了把花生，邊吃邊靜靜地看他們鬧。班主任也沒有特意關照他的意思，和其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當話題引到哪個班的女生最好看時，他突然強行改了話題：&ldo;最近怎麼沒看到肥杜啊？&rdo; &ldo;他爸不是出事了嗎？&rdo;&ldo;對了，他爸是保益黨的。&rdo;其他人突然就靜了。總統被彈劾，保益黨被強行廢除這樣的大事連平時不過問政治的老百姓也津津樂道，更不用說在座的首都星的名校生。對選票作弊心中當然是有看法的，因為是朋友，不好明說，但私底下總有點膈應。班主任問他的同班同學：&ldo;肥杜沒來上課？&rdo;&ldo;好像準備轉學，可能離開中央星系吧。&rdo;這是關係好的。&ldo;出了這種事情，中央星系找不到工作的吧。&rdo;這是關係不好的。一直旁聽的曹琋突然問：&ldo;他爸在保益黨做什麼？&rdo;&ldo;好像是競選經理，聽說被起訴了好幾項罪名，但是都無罪釋放了。&rdo;胖子說。班主任哈哈笑道：&ldo;你去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過來聚一聚，就算要走，也要送送行啊。&rdo;反正有吃有喝，管他什麼理由，其他人都點頭說好。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在班主任的催促下散了，曹琋去結賬，一問才知道班主任已經結過了。剛才還吃得熱火朝天的一群出了門，又分散開來，紛紛地投入到夜色中。曹琋跟在後面慢慢地走著，快到學校的時候，才加快步子湊到班主任身邊去。班主任嫌棄地說：&ldo;我身上的酒味就夠重了，你再過來，簡直像移動的酒窖，你走開點！不要連累我！&rdo;曹琋說：&ldo;我沒喝。&rdo;&ldo;……那我們一起迎著夜色奔跑吧。萬一教導長過來，你知道該怎麼說的。&rdo;&ldo;我正在勸班主任提早寫好檢討書承認錯誤。&rdo;班主任很生氣：&ldo;我對你這麼好，你就這麼對我？&rdo;&ldo;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rdo;&ldo;……&rdo;班主任清了清有點乾澀的喉嚨，又看了看四周烏漆墨黑、人煙稀少的環境，彆扭地說：&ldo;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的對話很奇怪？&rdo;曹琋說：&ldo;好吧，我換一種說法。誰指使你的？&rdo;班主任惱怒地抬起手指，點著他：&ldo;這麼對老師說話……&rdo;&ldo;龐鶴園？&rdo;曹琋直接點名。班主任憋紅了臉。曹琋轉身就走，班主任扯住他：&ldo;等等，你等等，年紀輕輕的，你心怎麼這麼急呢？&rdo;曹琋說：&ldo;我不是拿到答案了。&rdo;&ldo;誰說你拿到答案了？你拿到狗屁答案了。我怎麼可能是龐鶴園的人？我們外貌的差距這麼大，是校長讓我關照你的。&rdo;曹琋說：&ldo;……校長的外貌還不如龐鶴園。&rdo;班主任瞪大眼珠子：&ldo;你膽兒肥了，校長都敢說。我跟你說，校長現在算好看了，年輕時才是真沒法看呢。&rdo;兩人嘀嘀咕咕地八卦了一會兒校長年輕時的外貌。曹琋說：&ldo;誰拜託校長照顧我的？&rdo;&ldo;我不說，你一定猜不到，反正不是龐鶴園。&rdo;班主任抱著胸，人痞痞地往樹幹一靠。曹琋說：&ldo;華敏。&rdo;班主任腳一崴，差點摔地上，好不容易站穩，一臉見鬼的表情。&ldo;謝謝。&rdo;曹琋拍拍他的肩膀，瀟灑地走了。班主任追了幾步，笑著收住了步，一回頭，就看到教導長頂著一臉傳說中的&ldo;寵溺笑&rdo;看著自己……第二天下課，許正豪被曹琋堵住了。許正豪說：&ldo;我和程岫是非常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