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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宇帆看在眼裡,只覺得他的心都跟著劍一起入爐了似得,期盼著出爐。又擔心著鑄劍師的性命。然而該來的事情,永遠不會因為你的擔心就不來了。在賀宇帆這麼盯著那人看了一炷香後,煅劍爐裡的烈火如小說中那般,猛的發出一道過於刺眼的紫光。而當光線收盡之時,原本立在爐前的青衣人已經昏倒在了地上……熟悉的湖面,熟悉的寂靜。風慕良緩緩睜眼,在看清周圍的同時,便開始下意識尋找不遠處那片熟悉的光芒。所幸光芒還在,光芒中那個紅眸的黑衣人也還在。只是與往日不同的是,他臉上雖還掛著邪肆的笑意,眼底卻染滿了揮之不去的疲累,和一絲名為解脫的放鬆。他看著風慕良,抬手揮了兩下,揚聲笑道:“劍煅好了,你可要好好待它啊。” 對於劍修而言, 本命劍成之時, 該是比他們自己生辰還更讓他們高興的時刻才對。然而風慕良此時此刻, 卻發現他得到了他盼了百年的本命劍, 可別說是沒有半點喜悅了, 就連那顆根本沒有雀躍之意的心底, 也只餘得一片深沉的悲傷和孤寂。他垂眸, 將視線從那雙即將熄滅的煙火般深紅色的眼中錯開。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 才帶著些抑制不住的哽咽道:“你會去哪?”“當然是去我該去的地方啊。”魔尊略顯輕快的應著,只是面上的笑容, 在風慕良低頭的瞬間, 便像是撐到極限了似得, 直接被疲憊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氣,又抬手在有些痠疼的額角按了按, 才繼續說著那句被他重複了太多遍的話道:“你是劍修,只需要看著你的劍就夠了,別的……”“可你又不是別的東西。”風慕良猛的抬頭,眼中帶著三分怒氣七分悲痛, 第一次直接反駁了這句話道:“劍固然重要, 但是你讓我用此生唯一的知己之魂去換這把劍,我……”“閉嘴。”風慕良話沒說完, 就被魔尊厲聲呵斷。那雙本來快要熄滅的紅眸也重新燃起了烈焰, 眉頭皺起,他不悅道:“我是什麼狀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我不幫你煅劍, 消失也不過就是個時間問題。這把劍是要陪你一生的,你要再說些傷它的話,我……”“你怎麼?你還能打我嗎?”風慕良面色平靜的反問道。他聲音很輕,比起之前的那種撕心裂肺,反而更多了絲悲痛至深後沉澱出的寂靜。抬眼對上魔尊那雙染起驚訝的紅眸,風慕良緩緩起身。第一次步步向那個和他對坐了一月之久的男人走去。然而行出幾步,他卻發現,別說是走到跟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像是被法則固定了一般,不論他如何向前,也沒有改變分毫。風慕良略帶急躁的皺了皺眉,腳下向前的速度也不覺加快了起來。許是他這種執著的行為太過幼稚,讓空氣中原本已經將要劍拔弩張似得氣氛也緩和了不少。魔尊擰起的眉頭重新舒展,那副標準化的笑意也爬回了眼底。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他無奈道:“喂,這是咱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你就不能給我留下個好印象嗎?”風慕良聞言腳步一頓。終於放棄了跟那段永遠也走不完的路較量,轉而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魔尊臉上。躊躇一秒,他問:“你什麼時候消失?”“那得看你什麼時候醒來。”魔尊道:“如果我們兩個的意識都脫離身體的話,你的肉身就會死亡。可現在你不願意清醒,就只有我來幫你撐下去了啊。”他說著,嘴角挑起的弧度又加大了不少。沒給風慕良回應的時間,便又用些日常談天般的語氣道:“我這樣也很累的,你那個不修仙的小朋友也著急很久了。不管是為了誰,你也該睜眼了吧?”“可你……”風慕良話沒說完,眼前的景象就被越來越亮的光線所取代。直到光芒徹底照亮黑暗,世界也從那片平湖轉為了熟悉的房頂。“慕良兄?你可終於醒了。”賀宇帆滿是關切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風慕良才晃動了兩下眼珠,將目光從他看了百年的房頂上挪到了身側。半晌,他抬手按了按額頭,嘴角慢慢向上扯出一個略顯柔和的弧度,一邊問道:“我這是昏過去了多久?”“你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我不知道,我見到你的時候已經是那個人了。”賀宇帆說:“然後從劍成之後你又睡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現在是正式比賽的中午,還沒決出來誰是冠軍,慕良兄你……”“我這就起來。”風慕良似乎是知道對方想要勸他再休息休息,於是也沒等人說完,便掀了被子打斷道:“之前本來就是他在代我撐著,我休息的已經夠久了,總不能撐了這麼多年,輸在最後一下。”他說著,人也起身開始往身上套起了外衣。賀宇帆見狀有些糾結的抿了抿唇,倒也沒再去勸說什麼了。風慕良穿衣速度很快,不過是一炷香左右的時間,三人便一同回到了那個用於評劍的高臺上。其實要說這個評劍的過程倒是是也挺簡單,無非就是在幾個修真界元老級的人物面前試劍,能達到那天覃婉的程度,便基本是能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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