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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請求。”霜樓愕然。容幽說:“我也絕對沒有聽說過這種奇怪的請求。千萬不要忘記這一點,霜樓將軍。否則要是被什麼人知道了,他大概又要發脾氣了。”霜樓沉默了一下,忽然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個萬年難得一見的笑容,搖了搖頭走開了。這天是白瀚離世的第一百天,容幽前去為他掃墓。走的時候,諦明說:“真的不想我去嗎?”容幽說:“嗯,以後還有機會的。不過今天,我想跟我爸爸說一些秘密的話。”諦明很識趣地放棄了跟去的念頭,只說:“你自己注意安全。”自從上次容幽在外面出了無妄之災,平白無故被埋在地底下之後,他就覺得諦明有點保護過度的意思了。明明從前瀟灑得不得了,還在雲室裡跟他說什麼“龍是不需要其他任何人的幫助的”。不過,容幽很高興。“我出去帶點東西回來喔。”容幽說,“怎麼樣,明明還是很想吃甜點的吧,老實交代就行了。我知道你天天吃老幹部餐,心裡也很難受,偶爾不紳士不優雅一下,我們都原諒你的啦。”諦明面無表情道:“好好說話,去掉那個‘老’字。”容幽心裡先笑個不停,嘴上很乖的說:“好的,殿下,那我走了。”“別去得太晚。”諦明淡淡囑咐道,“替我也問個好。”容幽停住步子,認真地說:“好。”上一次見到父親的笑容,似乎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但一切卻又歷歷在目,彷彿隔了一層遙遠昏黃的濾鏡,所有回憶都被蓋上了溫暖的色澤。容幽站在白瀚的墓前,放下一束花,致敬許久,終於忍不住單膝跪在他的墓碑前,伸手輕輕抱住了冰涼的墓碑,側臉倚靠在“白”字的邊緣,好像貼近了父親的溫暖。“爸爸,我還是學不乖。”容幽說,“我明明想得很好,想做一個老實本分的小人物,最大的抱負大概就是攢下很多工資,然後買一個小飛艇多遊覽一下這個宇宙。但是我失敗了,爸爸,我以前以為我沒有辦法控制的東西只有流動的風、徜徉的雲——那些人力無法控制的東西。但是風和雲都能被神龍控制了,真正不能控制的是人對另一個人的眷戀。”微風輕輕拂過,墓前的小草在溫柔向他致意。容幽低頭想了很久,才繼續說:“就像我對你的眷戀一樣。我沒有哭過,但我一樣是難過的。為了不再一次這樣難過,我願意放下很多別的東西。爸爸,你說人的原則可以為重要的人而打破,我覺得現在應該是時候了。“控制歡欣,吝嗇感情——這樣的事,我可以做的很好,但我不快樂。爸爸,從小我就知道不應該和別人家的孩子爭奪第一名的頭銜,不應該和別人爭執得太過,不應該把任何東西看成是獨屬於自己的,我活得很好,但是我不快樂。”他輕聲地問出了一個困惑他許多年、許多年的問題:“爸爸,為什麼我不可以和別人不一樣?”青草離離,生死被隔絕在墓碑前後。白瀚並未回答他,白瀚永遠不可能回答他了。容幽一個人祭拜白瀚許久,到下午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顯示的是“許院長”,正是當年白瀚接走了小容幽的那個孤兒院的院長。孤兒院很小,甚至沒有固定的員工,來回都是臨時打工的年輕人。只有一個院長常年陪伴,後來白瀚和他似乎依然時常聯絡,容幽的手機也因為一次偶然而留下了他的號碼。這個人為什麼突然來電話?容幽拿起電話,聽到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您好,是容先生嗎?不知道您是否還對星光孤兒院還有印象?我叫卡米拉,有一件事情,懇請您務必要聽我說下去。”容幽記得她。卡米拉是當年的一位志願者,從本地招募來的漂亮姑娘。在容幽小的時候,她曾經照顧過他一段時間,但後來因為是護士專業,就去照顧其他更有需要的孩子了。卡米拉是個溫柔而多愁善感的女性,偷偷為每個命途多舛的孩子哭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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