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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離死別,才是世間一切感情的唯一天塹。在容幽死後,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諦明淡淡地說:“他們已拔除了黑龍的護心鱗,只需向他心臟裡推送一管針劑就可以殺死他。這時皇長子容青裝病打斷了他們,又指示宮廷侍衛重新將三皇子偷走了。我知道這一切,但沒有理會,因為這與我無關。容幽,我原本可以繼續心如鐵石,無所畏懼,我從不在乎一些螻蟻的生死。但是時隔二十年,你報復了我,你讓我心痛如絞,根本無法忍受當年下令的自己;你還讓我學會畏懼真相,只能像個弱者一樣選擇沉默著離開。”聽他說完,容幽竟也覺得心口一痛,忍著心中酸澀說:“這不是你的錯。你一直是這樣,我也一直知道……”“龍鱗,我已經還你。不管你對它做什麼,我都原諒你。”諦明從容道,“不管發生過什麼,我都愛你。” 費解他們對坐安靜了許久。容幽看了他很久, 驀然有些酸澀, 又驀然有些心照不宣的莞爾,說:“你這個人,有的時候真的卑鄙。你這樣一說,我怎麼還怨恨的起來?”諦明雙手交握,垂目預設了他的話。——這個人是真的很有心機, 還很不要臉。他先坦白自己做錯的事, 然後再來一段深情懺悔和告白……然後容幽能怎麼辦?再大的火氣, 在他這種說話的技巧面前, 怎麼可能還氣得出來, 反而還覺得心疼,進而心軟,最後還要心動。對著這麼難纏的明親王,容幽是真的毫無辦法了。如果說要恨他的冷血無情, 自己卻早就知道他就是這種人了;如果說現在要秋後算賬,時隔二十年, 互相的虧欠和付出也早已算不清楚。唉, 就很氣。容幽想來想去,又好氣又好笑, 怒道:“你真的可惡!”諦明道:“嗯,我可惡,你打我我不還手。”“……”容幽更心軟了。過了一會兒,容幽決定先問別的事,算清楚了賬再想辦法收拾明親王。“……你們這些人, 一個兩個說話都只肯說一半。”容幽道,“我剛來的時候一頭霧水,你知道嗎?我不知道皇帝在想什麼,不知道兩個皇位繼承人在想什麼,而且連你在想什麼我都不知道。你們一個個做事都撲朔迷離——是不是就和當年這件事有關?”諦明點了點頭,道:“傅宇走時,說偌大一個帝國、偌大一個皇室,卻不肯有一個孩子的立錐之地。當年皇室宮變,他抱著三皇子向財相求援未果,先後又求助於我和兵相,然而到最後伸出手的,一共就只有一個白瀚。”“為什麼?”容幽問,“為什麼你們容不下我?”“因為皇帝快要死了。”諦明淡淡地說,“而你們都是黑龍,於是他抱有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倒不是我隱瞞這一點,而是我們都不清楚皇帝的計劃。他在紅晶戰爭當中就已經得了枯萎病,拖到現在,神經已經受損嚴重,一天將近昏睡十六個小時。假如你在授勳儀式上看到他,你想必會很失望。”容幽深吸一口氣,被這個重磅炸彈炸得半晌沒回過神來。銀河帝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竟然也生了枯萎病,這種不治之症。就算有宮廷御醫和全帝國的資源支援,他也不過是拖了二十來年。何其諷刺,白瀚生的也是枯萎病。從這個層面上來看,神龍和人類、皇帝和民眾都是一樣,無人永生,真是相當的公平。“……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當容幽回過神時,就聽見諦明這樣說。明親王從容地喝了口茶,目光悠遠,像是回憶起了當年那些往事。他說:“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早在g02星上,我查到了你的身世後,其實就在等著這一天了。當時我不想看見你恨我,所以寧可提前離開;現在我也依然如此,但我已經做好準備。你如果要走,我希望你可以走得乾脆一點。”容幽說:“誰說我要走?”諦明道:“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容幽站了起來,走到他跟前,兩手搭在他的肩上。他覺得非常奇怪,明明都已經認識了十來個月,但只要在二十公分的距離內認認真真地對視,還是會有怦然心動的感覺。“我有什麼辦法呢?分也分過了,還不止一次。還是老老實實地承認吧,我們兩個的主觀努力都完全沒有用……”容幽哭笑不得地說,“有些東西就是不以個人的意志做轉移的。你也別得意,我早晚能想出辦法對付你!”他說完,自己也笑了,笑到一半又忽然發現自己視線裡出現了霧水。為了避免被發現,容幽小心地閉上眼,低頭去親諦明。諦明灼熱的雙手環住他的肩頭,將他扶住了,這擁抱來得那麼遲但也那麼真實。容幽心裡的喜歡和欣悅大約是找到了共振,怦怦地跳動著,憋得胸腔都快要爆炸了。最後實在是憋不住呼吸,撇過頭深吸了一口氣,把額頭埋在諦明的肩上,問道:“那個黑色的小盒子呢?你在冷凍艙上放的那個,為什麼我怎麼也找不到了……”“……你怎麼知道那個?”諦明抱著他說話,還不等他心虛,就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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