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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可以陪他去更多地方。他還年輕的時候, 說過很多次要去哪裡哪裡旅行,但是我們卻哪裡都沒能去過, 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俗事牽絆住我們。現在想來,多賺一點錢到底能有什麼意義?這些錢不就是為了要和家人好好的相伴,好好地珍惜僅剩的時光嗎?我們卻反過來犧牲了最好的時間去捨本逐末,到頭來我連和父親的回憶都缺失了那麼多那麼多。我本來,可以有更多的回憶, 可以用來珍藏,用來懷念……”“小幽。”青先生輕輕拂動著雲,將容幽溫柔環住,許久後說,“我陪你去。”他知道,所有的安慰都只不過是旁觀者的隻言片語。容幽的堅強,也不需要別人的安慰來鑄就。他需要的是未來,而不是過去。容幽從雲室當中醒過來的時候,怔怔地坐了一會兒。他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幸福,雖然失去了白瀚,但他還邂逅了諦明。他去見了諦明,陪他好好地吃了一頓飯。諦明好像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並沒有說什麼話,但是這天一直陪著容幽。“你知道嗎?當年是許院長百般勸說,讓我爸爸選擇了收養我。”容幽忽然說。諦明聽著。容幽說:“我自己的記錄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沒有了,但是別人的還在。我看了一段許恩的記錄,才知道當年我爸爸白瀚來孤兒院想收養一個孩子,他第一眼想收養的應該是許恩,因為他來了三次,都是直接先和許恩相處的。但是就在他做決定之前,他和院長去辦公室單獨談了很久,最後放棄了收養許恩。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又最後如何決定,但是我爸爸最終收留的是我。所以,我其實……”“你沒有搶走他任何東西,容幽。”諦明淡淡打斷道,“各有天命,不是你一個孩子力所能及。”容幽低頭沉思了很久,說:“殿下,我覺得我的身世非常可疑。為什麼許院長千方百計地掩蓋關於我的記錄,又為什麼一直勸阻我尋找父母的想法?他對其他孩子從不會這樣的,說不定……說不定我不是被父母遺棄的,而是因為別的什麼特殊原因。”諦明嘆了口氣,說:“小幽,我會派人徹查這件事,你暫時不要想太多。”“你能查就太好了,我明天就把記錄全都給你。”容幽想,以明親王殿下的力量,想徹查一個孤兒院的來龍去脈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容幽想了想,又將脖頸間掛著的黑色龍鱗摘了下來,拿在手上說:“這是我從小就戴著的龍鱗,據說是我父母留給我的。”諦明忽然蹙起眉,伸手將龍鱗接了過來,翻看片刻,說:“這片龍鱗屬於幼龍,而且是護心鱗。容幽,你胸口是不是有什麼傷痕?”容幽道:“是啊,我胸口有一個不大的疤,而且很淡,新的面板很快就長出來了。”“讓我看一看。”諦明說著,抬了抬手指,令人工智慧將所有窗戶都降了下來。容幽有點臉熱,但知道這是正事,於是便將上衣脫了,露出左胸口一塊痕跡。這塊疤只有嬰兒拳頭大小,顏色已經很淡了,幾乎分辨不出來,但是手指放在上面,還是能感受到和其他面板細微的差別。諦明碰了碰它,容幽耳垂都紅了。諦明卻皺著眉頭,說:“這片龍鱗是你的,容幽。”容幽吃了一驚:“這麼說我小時候曾經長過鱗片?”“幼龍是沒有能力化龍的,這對他們的身體是很大的負擔,更何況是在你年紀那麼小的時候。”諦明道,“一般來說,只有在涉及生命危險,以人類的體質必死無疑的時候,幼龍才會本能地化成龍形,以龍類的強悍體質嘗試進行自愈。如果這片護心鱗是在這種情況下取下的,那麼就是有人刻意要你的命。”容幽心中一顫,原來有人在他那麼幼小的時候,曾經對他下過殺手。難道是許院長嗎?應該不會,他對小容幽的緊張在乎不是假的,而且還將容幽養到七八歲交到白瀚的手上,期間幾乎從沒有出過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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