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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希小聲說:“填填肚子也好。”皇帝道:“你自己填肚子吧。”艾麗希於是知道他不想被人打擾,乖乖在旁邊找了個座位,雙臂抱膝,委委屈屈地睡著了。夜深人靜的時候,艾麗希突然驚醒,一手本能地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正巧抓到了上面一張卷軸。卷軸順著桌子邊沿滾了兩圈,打翻了茶盞,滾落到地上。艾麗希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她伸手去撈那張卷軸,卻正好見到皇帝搶先一步,閃電般探手將卷軸拿了起來。茶水已經滲透了進去,皇帝眉頭一皺,用精神力將水珠又逼了出來,只是古畫畢竟和現代畫不同,裡面可能已經毀了一部分。艾麗希極為愧疚,耷拉著腦袋,不敢抬眼去看皇帝,說:“陛下,不如我拿去修復吧,或許還能搶救回來。”皇帝說:“不必了,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艾麗希心說:明明這麼寶貝,硬要說不重要。接著皇帝竟然又想將畫給放回去,艾麗希忍不住說:“陛下,水跡沒有幹,不如將畫展開來晾乾吧。”她上前來想要接過畫,但皇帝手一繞,讓開了她,然後將封線一抽,畫便自然而然地展開了。這確實是一張龍魂帝國時期的古畫,用的是水墨作為顏料。畫上一片蒼茫群山,遠處依稀立著一片竹林,一隻仙鶴孤獨地從崇山峻嶺當中飛來,羽翼在雲上留下兩排清淺的痕跡。旁邊則是新近的題字,有人寫道:“九萬里中鯤自化,一千年外鶴仍歸。”只是,茶水氤氳了那一片痕跡,歸鶴整整齊齊的羽翼現在已經模糊不清。水漬因為重力向下蔓延,幾乎像是淚水在蜿蜒而下。艾麗希低低地叫了一聲,將皇帝從出神當中喚醒過來。她不斷道歉,但皇帝心不在焉,把這張畫掛在旁邊的書架上,低低地呢喃道:“鶴回來了,風景卻都已經變了。物是人非,該怎麼辦呢?”艾麗希不通龍魂時期的古詩,茫然道:“這句話不是在描述很開心嗎?鶴回來了呀。”皇帝說:“可是朕無顏見他。”艾麗希明白過來,模模糊糊地知道他在說那個人——皇帝陛下曾經“背叛”過的某個人。她說:“那就更好了,不管發生過什麼事,誠心道歉和挽回,總會有點作用的。”皇帝笑了笑,輕聲說:“你不懂。朕不能挽回他。”如果是傅定,到這裡一定已經不再問下去了。但艾麗希畢竟年紀還小,繼續問道:“為什麼?”皇帝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因為朕給不起承諾,也不能保證不再讓他傷心。當年的事朕想過了千萬遍,是朕對不起他……但如果再經歷一次,朕的選擇還是不會變,還是隻能對不起他。”艾麗希想了片刻,說:“但是,陛下,她既然已經回來了,那一定還是很在乎您。我覺得,她應該不會輕言放棄。”星靈公主的話是對的,有些人想做的事情就從來沒有做不到的。幾周過後,長公主容昭進行身體檢查——她的枯萎病已經漸漸蔓延了整條手臂,行動開始有些困難了。皇帝特地過去慰問,這時在長公主的顧問團中驚鴻一瞥,見到一張熟悉的面具。白汀從容走來,道:“容幽,別來無恙。” 酒醉容幽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與他雙目相對, 說:“專心輔佐皇姐。”白汀卻只是笑了笑,說:“我為你而來,與別人無干。”容幽面色一滯,與他擦肩而過。正前方,艾麗希公主迎了上來, 並沒有關注這位顧問, 而是滿面憂愁地挽住了容幽的手臂, 說:“陛下, 易妮德殿下的身體情況已經開始迅速惡化了, 難道連神龍也無法抵抗這種疾病嗎?”容幽輕聲安撫她道:“我們會找到辦法的。”“如果易妮德殿下能來我們弗雷德里希的領地就好了,我覺得爹爹可能會有辦法。”艾麗希說著,又陷入了思索當中。容幽卻沒有仔細聽她的話,這時再回過頭去, 只看見白汀的衣袂消失在迴廊拐角處。次日清晨,皇帝的晨讀時間, 週一、三、五是沒有授課老師來教導的, 容幽獨自在皇室藏書樓當中坐著。這個藏書樓是重新修建過的,因為舊樓年代太久遠, 不支援書籍的全息投影技術。新的藏書樓格局當時設計出來三個,皇帝陛下選擇了自己最熟悉的那個——幾乎完全仿照明親王的私人圖書館。這裡經常非常安靜,只有皇帝呼吸和翻動書頁的聲音。自從明親王離開之後,容幽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安靜。但是此刻,樓上突然有不合時宜的腳步聲出現。容幽眉頭一皺, 精神力向上探查,卻只見到一本翻開書被放在窗臺上,並沒有什麼人的蹤影。他嗅到了若有似無的迷竹氣息,於是放下了手中的通訊器,起身向樓上走去。晨光正熹微從窗外投射進來,在地上形成一方齊整的光斑,窗臺邊空無一人。容幽走過去,輕輕拿起那本書,只見封皮上寫著《龍魂古詩集》,正打算仔細觀察的時候,突然察覺身後有風聲——白汀從背後無聲無息地走了過來,抱住了容幽。那一刻,容幽深吸了一口氣,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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