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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開啟電腦,開始自顧自地瀏覽網頁,螢幕上一片紅紅綠綠的線條和數字,他是在檢視今天的股市行情。“……”李玲玲沒想到鍾海生居然還真的能拿出所謂的證據來,她不禁扭頭去看站在旁邊的庭蕤。剛才她在與鍾海生的交鋒中,庭蕤一語未發,也不出聲為自己辯解。剛才鍾海生說有證據,他也沒表現出明顯的震驚,依然神態自若,氣定神閒。庭蕤確實不驚訝,鍾海生在育誠經營多年,人老成精。他要對付什麼人,必然會從頭到尾安排得妥妥當當,保證一擊即中,讓那人連翻身的機會都不會有。他的回應在他的預料之中。若是沒有“證據”,他怎麼敢堂而皇之、理直氣壯地下處分通知,把保送名額給別人?他的權力雖大,育誠卻畢竟不是他的一言堂,他也是要拿出一個合理的說法來堵悠悠眾口的。不過庭蕤也很好奇他會拿出怎樣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確實是聚眾鬥毆了。是人證?物證?還是兩者皆有?答案是最後一個。沒多久,一個細眼長眉的矮個子男人敲門進來了,他一進來就點頭哈腰地向鍾海生問好,一疊聲地叫他“海生兄”以示親近。鍾海生的眼中露出一絲幾不可察的厭煩,他最討厭跟這種認不清自己地位,妄想跟他稱兄道弟的小人物打交道了。因為這種人總是掌握不好待人接物的分寸,你稍微對他們客氣一些,他們就會登鼻子上臉,把你的客氣當做他們不要臉的資本。要不是看他還有那麼點用處,他早就讓他不能出現在他視線裡,有多遠滾多遠了。他懶得跟他多說,問道:“人都帶來了?”“帶來了,帶來了。”男人擦著臉上細密的汗珠。鍾海生催得急,他是一路小跑趕過來的,生怕來遲了讓這位大佛不高興。他把門外等著的兩個學生叫了進來。那兩位一進來李玲玲就有點嚇到了。那兩人頂著一頭五彩繽紛的頭髮,穿著隔壁高中的青色校服,臉上青紫交錯,遍佈傷痕,不見一塊好肉,腮幫子和眼皮腫得老高,基本上看不出他們原本的相貌了,讓人覺得就像是一個豬頭,還是賣相不怎麼好的那種。那兩人一進來就把目光對準了庭蕤,指著他異口同聲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們!”來這之前他們已經演練了無數次,自然配合默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控訴起庭蕤的“暴行”。在他們口中,庭蕤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睚眥必報、心腸歹毒的小人,因為一次小小的口角之爭懷恨在心,趁他們落單後糾集了一群社會人士把他們堵在了巷子裡狠狠打了一頓,給他們的肉體與心靈造成了巨大創傷……庭蕤聽他們說話就跟聽故事似的,而且還是一個講得不怎麼好聽,沒什麼波瀾起伏的故事。唉,太俗套了。要是讓他來編,憑藉他那麼多年忽悠教眾的經驗,他保證能說出個更有意思,聽起來更加曲折動人的故事,起承轉合,高潮迭起,絕對能甩這個乾巴巴的“真相”十條街。你們太讓本教皇失望了。“就這樣?”他雙手環胸,不帶一絲溫度的冰冷視線緩緩掃過兩人周身,那視線猶如鋒利的匕首一寸一寸割過他們的面板,使他們遍體生寒;又如同裹挾著暴風與霜雪,一路冷到了他們的心底。他們下意識地瑟瑟發抖起來,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財迷心竅,非要摻和進這件爛事裡。李玲玲也說:“鍾主任,這算什麼證據呢?這兩個人所說的話誰能保證不是瞎編騙人的?他們身上的傷也不能證明是庭蕤找人打的吧?”“當然不只有這個。”鍾海生不動聲色地瞥了庭蕤一眼。剛才那眼神實在太有威懾力,毫無防備之下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在他的認知裡,這種眼神可是經歷過血雨腥風的上位者的專屬,鍾海生難以想象那竟是一個不足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能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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