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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問:“你不會這就打算不帶我玩兒了吧?我還沒出師呢就急著把我推出去打仗,萬一打輸了,多給你丟臉啊!”師燁裳卻是溜她一眼,轉即一口西多士一口黃瓜汁,沒有輕蔑和挑釁,只是輕哼,“萬一?”汪顧聞言,笑了,捏捏師燁裳的鼻子,引來一個噴嚏,還得忙不迭地拿紙給人擤鼻涕,“沒你這麼臭屁的啊!萬一都不能有,你還想不想當闊太太了?”“我還想當第一夫人呢。這個有萬一嗎?”師燁裳紅著鼻頭,涼颼颼地衝汪顧笑,一點點媚氣,看得人心癢,“要有,我趕緊辭職去籌備索賄受賄相關事宜。洗錢不容易,得先架關係網。”汪顧鬱悶撓頭,冥想片刻後認真答:“我覺得你要是跟郝君裔處物件的話,那沒準兒有。”於是在這個問題上,汪顧又錯了。事實是,郝君裔當第一夫人可以,跟第一夫人搞物件是徹底沒戲。她沒那個精氣神兒去跟人家爭什麼,所以她現在就指望端竹速速接過郝君襲或郝耘摹衣缽,趕緊替她排憂解難,別讓她再一肩政一肩商地勞累下去,否則,她會變勤快的。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星期五,一下班,郝君裔就開著她的小破桑塔納,從機關大院兒的後門拐出來,經過半里地,約二百五十米艱辛而漫長的跋涉,終於將車開到了一條窄小的巷口。頂著一輛銀色大越野的屁股,停好,她抽鑰匙下車,撩蹄子一腳把門踹上,然後很絕望地看著那條悠長的小巷。能在這種地方一個人活四年。端竹一定是魯濱遜投胎,孤獨精轉世——郝君裔本還以為自己是很耐得住寂寞的人呢。可前天端竹出去賣東西,她一個人在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廚房,甚至沒有廁所的屋子裡待了半小時,這才發現端竹的生命力真比一個加強連的男人還強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也許也不能說是突然,因為郝耘摹打從她進機關起便一天一個電話地打過來給她問安。小破房子裡訊號不好,接收到的好比是外星電波,電話兩頭的人說話得連聽帶蒙,於是郝耘摹要給郝君裔打電話又不必擔心會打攪她工作的最佳時間就是在這二百五十米的路途上。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是祖孫之間慣用的調調,不問生活,只問工作。但郝君裔就是覺得老頭子行為詭異,且隱隱有了不妙的預感——往常兩人有話見面談,從來不會一日一聊。郝君裔在幾天前忍不住揣摩了郝耘摹的心思,結果發現,爺爺只怕是有事要拜託自己了。但老實講,她對所謂的“爺爺相托”早有預見。畢竟是到這個節骨眼兒了呢,國家肯定要有多少人用多少人的,不然,十年之內都不會再有更用得到他們這些預備“情報人員”的時候。早在二零零一年夏天,舉國上下都還為某一夜傳來的好訊息歡呼雀躍噴香檳灌啤酒時,光她知道就有九個姑娘哭了。她也想陪著哭來著,可想想,她又沒什麼理由哭。那些哭了的姑娘們是要被投放到敏感地區,譬如西藏新疆去執行特殊任務的。在那邊,她們就算只是在敏感區域外賣賣水果,掃掃大街,裝裝流鶯也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她呢?託她爺爺她爸爸她伯伯她全家的福,她既不是軍特,也不是政特,撐死算個民特,其實不過是偽特。不是每個情報人員都有被二次利用的必要,像她這種為了體現光榮的家族傳統而不得不服役的人,背景單純,根正苗紅,現在又肯為國捐一回軀,國安局自然不需要她提出“精神壓力過大”,“身體情況不宜”,“執行能力有限”等藉口即會將她從預備情報官專員的名單中勾掉。等奧運開完,她的檔案上又會添上光輝一筆,因為她的任務是“危險而機密的”,只要從她手裡沒有漏掉任何有價值的情報,她就能功成身退,從此不必“時刻準備著”——能讓父親的政敵說不出郝家不是,這就夠了,郝耘摹的目的達到了,她的人生價值也體現出一大半了,至於今後郝家在盛昌的底子,打零零年禁令頒佈一始洗到現在,早已在域外洗得乾乾淨淨,她這個掛名的董事長身後沒有一毛錢股份,事實也不過是個被盛昌請來打短工的,不算經商。政界這邊只要是個活人就能被生生地捧出來,她更不操心,今後她是去鄉下開個牧場,每天跟牛羊爭塊草地來打滾好呢?還是在市中心建所小學,歡快地圈養小朋友好呢?她暫時沒想透徹,現在她只是一心一意地想這要把這樁大事了結,省得郝耘摹每天都打電話來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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