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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要求結巴回到死氣沉沉的鎮裡去,再說劉玉溪也確實需要靠救援物資名正言順地吃一頓飽飯。“端竹,他似乎沒啥疑點啊,”劉玉溪站在側面車門外與車裡的端竹低聲交流,“搞來搞去就只有坐墊乾淨得古怪而已。可他的家裡車裡都沒有裝置。廚房裡我看不清楚,臥室裡一張床,寢具,桌子。桌子連抽屜都不裝,根本不像特務所為呀,那所有東西都擺在明面上的,相片、奶瓶、藥罐、鉗子、黑膠布、小刀、打火機、鉛筆、老手電,沒了,正常得不得了,比我宿舍裡的東西還少。再說他要真是目標的話,不可能連自己車上的收音機都修不好吧?這是基礎課程啊。咱都能修了。何況是他們那些老人。對單一目標監視得過火的話我怕會打草驚蛇。”端竹打個哈欠,點點頭,也有放棄監視的意思,“看情況再說吧。呃你說的老手電是咱小時候家裡那種嗎?帶小紅點的?”劉玉溪點頭稱是。過了大約兩個小時,這條並不重要的省道終於搶通,興奮的鄉民紛紛湧入僅容單車透過的狹窄口徑,在一段只有三四百米,卻得了血管堵塞的生命血脈上來回奔跑,可第一輛開進來的卻不是救援運輸車,而是一輛享有日本悍馬之稱的gacruiser。這種車國內基本沒有,端竹卻見過兩輛。全是國安安全保障部門特批進口的。她直覺這輛車與自己有關,故而裝作看熱鬧的樣子,下車,站到麵包車邊,一面百無聊賴地玩弄駕駛座車門前的老式天線,一面看那輛車朝這邊開來。等不到救援,鄉民似乎有些失望,但這種失望沒有延續太時間,因為有人站在“高崗”上,看見救援運輸車遙遙地拐過一處山路彎角,正超這邊開來。結巴聞言,跟其他鄉民一樣興奮地搓手,但當他回過頭來發現端竹正在嘣嘣地把車上天線當琴絃彈時,立刻站在遠處叉著腰大聲嚷道:“弄、弄、弄壞咯要、要賠!”端竹聞言,當即縮手。劉玉溪卻一步上前,帶著滿臉不屑,用嬌小姐的口氣任性道:“一根破天線,賠就賠!我們又不是賠不起!要多少錢給你!本小姐就是要拆了它耍劍玩兒!”她抓住天線晃晃,作勢要把它拆出來,結巴見狀,趕緊往回跑,端竹則在結巴抵達前,一把拉住劉玉溪,苦口婆心地勸她別這麼幹。gacruiser在路邊停住,上面下來三個人。為首一個小矮子端竹認識,正是郝耘摹的高徒之一,每個月都會與郝耘摹閉門磋商幾次,很有點兒心腹的意思。這會兒,端竹對旁事都不關心了,她只怕對方是來通知郝君裔噩耗的——如果事關郝君裔,那這條路之所以這麼快就被優先搶通完全在情理之中——這就是國情。災難狀態下,管你餓死多少人,只要是在政令範圍內,一切純屬正常。但太子的安危絕不能受到影響,否則負責相關事務的幹部就算嘔心瀝血地為人民服了務,也要在日後穿小鞋倒大黴。於是郝君裔常常說,中國要想杜絕礦難發生,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新聞天天報說某某領導的兒子為了體驗生活艱辛,到山西巡遊當礦工去了。“走吧。”小矮個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端竹不好跟他多說,只得跟他上車,待得車門關上,方才追問道:“怎麼回事?”小矮個奇怪她怎麼會問這種話,立刻解釋道:“他們沒找到你?上午徒步開進的偵查員就該到了啊。他們都找到你師兄了,怎麼沒找到你?我還以為你是專門等在這裡的呢。事情是這樣。小裔真的被派過來了,在812那邊值勤,以志願者的身份。你馬上跟我們去成都,你的同學會有救援運輸車輛往重慶送。至於任務,你不用掛心,抓得到就抓到,抓不到就算了,李院長知道郝老要用你,已經下令中斷任務。反正你被我們接走,他們也算暴露了。過一段再派人過來偵查就是。”端竹恍然大悟,敢情大師兄找她是這麼回事兒,不過她也不虧,時間剛剛好,她沒耽誤一分鐘,“你帶了多少人?”小矮個說包括司機在內四個,另有兩個偵查員,在鎮裡,負責保護餘下四名學員暴露後的人身安全。端竹皺皺眉,語速飛快道:“通知在鎮裡的偵查員一直往鎮子的西頭走,有間民宅,門階左邊的凹槽裡放著一塊紅磚,是剛才那輛微型麵包車的車主家。已經能夠圈定他就是任務目標,不過你們人手不夠,這大庭廣眾之下逮捕也不合適。就讓偵查員去埋伏搜查吧。關於發報機的證據都在麵包車裡。車載電子錶提供晶振,跟收音機裡的分頻電路,鎖相環以及放大器整合可以在不破壞接收器的情況下形成另一套載波信源。調製訊號靠他家裡的手電筒引出,發報手法是敲擊式,撞針用老款手電筒上的小紅按鍵代替。電源在他座位下。我懷疑他經常坐在副駕位置上折騰駕駛坐下的蓄電池,所以他的裝置應該不是成型的,他要發報時就得拆掉蓄電池上的打火電線連線手電筒的燈泡接頭和收音機裡的加法器引入調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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