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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家能不能出點兒大事我說不好,可我除了坐幾個月牢之外什麼大事也出不了。”縱優的老闆今年有個四十來歲,中等個頭,完美的鞋拔子臉,銷魂的蒜頭鼻,朦朧的三白眼,留一撮被視若皇軍標誌的小鬍子,姓韓,名兒比人強,文藝得不得了,叫瀟青。這幾日來,韓瀟青同志充分感受了林森柏的魅力——如此技術專業層次分明的流氓行徑是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他有錢,家人一受騷擾他立刻請來保全公司貼身保護。可林森柏派去的人,不光有專行騷擾之事的地痞,還有冷靜淡定的職業馬仔。他以為他防得周密,卻完全架不住層出不窮的“事故”:接送兒子往返學間的轎車每天都得撞一次,偏那肇事車輛臺臺全險,叫來保險公司定損走人,他也說不出個啥來;太太逛街,總有人上來問路,保鏢去攔,與對方稍有身體接觸就會導致一場毆鬥,來者都是能打的主,三個打七個,打得保鏢滿地找牙,但他依舊不佔理兒;夜裡一家人睡覺,居然有猴子攀著防盜網闖進家中,只偷鑰匙,偷出去便有人將鑰匙插回他家大門上,第二天嚇他們一身冷汗。防盜監視器拍下人和猴子真容,交給警察也沒個屁用,難道要控告猴子入戶行竊,路人拾金不昧嗎?韓瀟青怕了,趕緊請人徹查幕後,林森柏倒不勞他費力,一套手段耍出成效後她一分鐘也沒有耽擱,小蘇同志致電韓瀟青,說林森柏想請他吃飯。韓瀟青一聽是“林森柏”,就什麼也不用查了。奸商之奸,絕非浪得虛名,再怎麼樣不擇手段,只要是林森柏,便都有可能,而且,如果是林森柏的話,當前局面顯見是牛刀小試而已——他聽說林森柏在事業尚未做大時就有“打死沒事,槍斃發錢”的訓下原則。手段之黑,相比霍氏亦不逞多讓。今天他坐在林森柏面前,心中委實發虛。兒子不敢上學,太太不敢上街,卻還保不齊猴子會學董存瑞,背個炸藥包去他家裡冒充煤氣管道爆炸。“林董,我明白您的意思,可縱優我早賣了,真的不管我事。”他喝口君度潤潤喉,捏著杯子後仰了身體,企圖裝出事不關己的樣子。他想,如果林森柏追問,那就把買家供出去,了斷林森柏在他這裡的念頭,轉移禍端。可林森柏不是師燁裳,她不善於也不喜歡談判,再說,她認為跟不如自己的人根本沒有談的必要。“你喜歡說半句留半句對嗎?那好,那我也說半句留半句,你媽媽還活著,她有腦血栓。”她留著不說的後半句自然是,“讓你媽媽摔一跤,嚇一跳,莫名其妙地病逝可一點兒也不難。”韓瀟青沒想到自己左防右防,還是架不住林森柏無孔不入的騷擾,頓時狂灌兩口酒,滿頭大汗地繳槍道:“林董林董,咱們以和為貴好不好?我告訴您我賣給了誰,您去問他成嗎?他叫陳志,本地人,在內蒙做建材起家,買賣資料我馬上讓人送過來。您看看,有什麼疑問我只要知道一定說。”“好,既然你有誠意,我也不為難你,資料我一定會看,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多少錢賣的。”林森柏昨夜喝大酒,今天有點兒宿醉,故而不喝酒,只喝奶。韓瀟青聞言,趕緊說出賣掉縱優的價格,居然不高不低,正經是個買賣。“那田桓最近是跟你接觸的吧?既然公司賣了,你憑什麼還要勞心費力跟b城的人來往?這裡頭的利害你難道不知道?”韓瀟青解釋說,陳志給了他百分之二十的縱優股份讓他暫時幫忙打理公司,所以業務拓展的事還是他來做。陳志讓他出面去和田桓交涉,剛開始他沒想著要觸碰林森柏這頭的利益,只是試著與田桓接觸。可萬沒想到的是,兩人一拍即合,並漸漸談到了官路升騰這個話題。至於是誰在田桓背後打理官場事務,韓瀟青不清楚,不過他認為一定有人在幫扶田桓,因為田桓在一次酒足飯飽之後吐露了壯志凌雲的自滿,即便出於官場玉律,他十分自制地不肯對更多細節鬆口,但韓瀟青已對此有所察覺,特別在接到林森柏的邀約電話後,他不得已地將其中關係理了一遍,據此得出一個結論:“林董啊,這事兒裡周旋特多,關係九轉十八彎的大概就是有所避忌不希望您查出來。呃您何不直接去問田桓呢?他既然已經生了這副心思,日後恐怕也不能為您所用了。這事兒您放心,我不再管了,無論損失多大,退掉股份後我保證再不踏進b城。陳志的號碼您要的話我立馬寫給您,或者我馬上幫您把他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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