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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靜堂此前並不清楚林森柏的事情有多嚴重,這會兒一聽她說,字裡行間竟有些蒼涼蕭瑟之意,便叼著塊烤鴨抬起頭來,邊嚼邊問:“什麼鳥事兒鬧那麼大?到現在還能把你弄進去的怎麼也得是省廳級。你得罪了誰啊?還是人家看上你啥了?不會是花花腸子流得滿地都是,前女友要復仇了吧?”林森柏不是沒想過前女友復仇這條雷人的橋段,但她捫心自問,能把她弄進去的“前女友”,數來數去就只有師燁裳一個。可師燁裳有汪顧,背後是文舊顏,頭上還有師宇翰,藕斷絲連的資產加在一起來,一個頂她兩三個,就算師燁裳有朝一日想錢想瘋喪心病狂了也根本沒必要算計她。“您抬舉,我的前女友們沒那麼高品質。有個品質高的又太高了,人家看我就像站在五嶽之巔看小山丘。”“那你就想想有沒有暗戀你沒搞到你的。”左靜堂很快喝乾一瓶酒,見林森柏那兒還有,問也不問便拿過來,對瓶狠吹一氣兒,“你思想別太直了,生意場上雖說利益為重,但往往復雜的事都有感情起因,利益反而是捎帶手的得失。說句倚老賣老的話,我在這個銅臭圈裡混了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純粹利益的交鋒呢。更何況你家底厚,人脈廣,現在又出了個大大的好名,如果不涉及情感因素就算上面那九個老闆也不會這麼輕率地碰你。倒過來想,殺敵一萬,自損三千的活兒,你要沒點兒感情驅使會幹嗎?”☆、自慚形穢這一夜,一對舊情人詳談甚歡。林森柏壓在心裡的許多話,不好對咪寶說,便一股腦兒全倒給了左靜堂。左靜堂其實挺不愛理這些沒法兒解決的爛事,可畢竟是關係到林森柏,她只好絞盡腦汁出謀劃策。左靜堂喜歡林森柏,這點毋庸置疑。林森柏身上有一種與她截然相反,卻能刺激她開心的搗蛋鬼氣質,令她十分著迷。可身為一個成熟的社會人,左靜堂清楚自己在林森柏眼裡的定位。知根知底的好朋友。一切可以心照,但不會心動。今年,她三十六了,事實上早已沒有了心動的感覺。她不會要求林森柏來喜歡她,只是單純地想,如果一定要選一個人生伴侶,那麼還是林森柏比較合適。然而單身也沒啥不好。跟林森柏在一起的話,反而要像咪寶那樣成天到晚都有操不完的心,尤其大孩子現在還養了小孩子——簡直是災難嘛!由於談得盡興滔滔不絕,兩人口渴復口渴持續不斷,就多喝了幾杯。不過不用期待酒後亂性這種情節,即便是酒後,不想亂來的人怎麼也亂不來,除非是喝得意識全無了,被人扒光硬上——林森柏帶了人來,回去有人管送。左靜堂自己開車,林森柏便邀她在博利假日留宿一晚,省掉第二天來回來去的麻煩。十一點過半,林森柏帶著滿身酒氣回到家裡,林錢錢與何宗蘅早就結伴呼呼去了,留咪寶一個清醒著等她。臥室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燈,燈光是溫和的鵝黃色。咪寶半坐在床間看雜誌,頭髮半乾,眼也不抬,“明天你得跟錢錢解釋一下,要麼她該以為你夜不歸宿了。吃晚飯的時候她就一直念你,說你沒她餵飯會不會吃不下東西。睡前還特意跑來跟我說等你回了不管多晚都要告訴她一聲。”自從養了林錢錢,林森柏便本著“樹立榜樣”的原則基本不會夜歸了。通常她和咪寶六點下班,七點一準兒到家,七點十五舉家開飯,如此雷打不動,轉眼就是一個月,卻像已經過了十幾年。“以後不這麼晚回來了。我去洗澡,你先睡吧。”林森柏覺得自己臭烘烘的,也不鬧咪寶,趕緊走進浴室。等她搞完個人衛生出來,咪寶果真側趴在床上,一手摟著枕頭,一腿搭著錢小筠,看樣子,確有棄她而睡的企圖。於是,永遠不能被忽略的林某人彆扭了。大踏步跨到床邊,一膝蓋跪上去,上身噗通趴到錢小筠身上,伸手就去撥弄咪寶的腦袋,“喂!你怎麼能不等我自己先睡!”咪寶清楚她德行,當然只是裝睡等她上床。放開摟著枕頭的手,閉著眼睛默不作聲地越過錢小筠,摸摸林森柏的頭,再拍拍,毫無意外的,林森柏當即乖了,關燈睡覺。轉日,林森柏讓人把縱優的老闆請到小會館的大包廂裡,叫來幾個願意加班的小姐,一陣你好我好的歌舞昇平之後,林森柏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人已半醉,卻還清醒,便將包廂裡的人通通散掉,只留他們兩個。“韓董,我們開門見山吧。”林森柏笑眯眯地坐在單人沙發上,身體全然鬆散地陷在軟皮裡,二郎腿晃啊晃,兩臂大大咧咧地搭著扶手,是個目空一切的樣子,“生意場上的事,身不由己太多,怨天尤人不得。你我能夠坐在這裡,就都不是啥善男信女。我只想知道,是什麼讓田桓選擇了你們縱優。”成人說話,本來應該點到即止,不好咄咄逼人,可林森柏不願浪費時間與這位色迷迷的豬哥周旋,乾脆直截了當地再加一句:“請權衡利弊,不要跟我打哈哈,你有山靠山,我無山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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