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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站在不同的立場上,當她面提醒了咪寶這一點。她相信,咪寶會考慮。如果咪寶同意了,咪寶會告訴她,如果咪寶不同意,咪寶就會當沒聽見。在林森柏想,情侶相處之道,有時真不是一板一眼有啥說啥的。特別是對咪寶這種心思重的人。若是當天在師燁裳面前她不作出一驚一乍的樣子來,則咪寶的心理壓力不可同日而語,因為這樣等於斷了咪寶的退路,令她不能選擇不做選擇。林森柏最近一直在煩戶口本這樁事,一向篤信錢無所不能的暴發戶也開始覺出自己的無能來,在窗邊一坐就是一下午,場面可謂傷而不悲——她一邊煩惱一邊呲牙咧嘴地摳她腮邊那顆青春痘。痘還沒成熟,當然摳不出什麼果實,但越摳它越大,長勢十分喜人。比拿化肥催的還肥美——等咪寶見到它時它已經變成了一顆漂亮飽滿的枸杞。咪寶氣得一把抓過林森柏的爪子,不輕不重地連拍兩下,邊拍邊罵:“手欠!摳成個麻子臉我就踹了你!”林森柏擠眉弄眼地繼續感受著枸杞的存在,很有自知之明地應聲:“你踹我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嗎,用不著等我變麻子臉的。現在不踹,今後也不會踹了。”她真沒有自戀,因為她得出如上結論的論據是:今晚兩人約了去逛街,買鞋。穿著舊鞋都狠不下心踹,穿著新鞋就更捨不得踹了。夜裡八點過五分,兩人拎著大包小包走出購物中心直奔向陽花兒童福利院——這個點鐘,福利院早已停止探視。但當咪寶笑盈盈地將一隻古銅色的包裝袋遞到來開門的值班幼師手裡,探視時間便又開始了。“老師,今天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想帶她回家給她洗個澡。等大後天再把她送回來好嗎?院長那邊我們會親自解釋的。請放一萬個心。”禮物到,禮數也到,咪寶微笑著雙手合十,像拜佛又不像拜佛,周身皆是風情萬種的不卑不亢。站在福利院鐵柵前的昏黃門燈下,值班幼師看著禮品袋上金燦燦的五個英文字母,心想這可不是a貨,於是趕緊走進值班室,將袋子放到書桌底下,隨即批著黑暗橫穿天井,蛇行鼠步地摸進一樓娛樂室,不一會兒就把個呆呆愣愣的小浣熊抱了出來,“沒事,院長要是問起,我就說我帶回家照顧了。剛好她這幾天有點兒感冒,院長也怕她在院裡傳染別的孩子。”咪寶伸手,剛要去接過小浣熊,可林森柏搶先一步,哈哈地就將小浣熊託到頭頂上,晃動雙臂讓小浣熊跟著一起抖動,兩人都笑得清朗。咪寶奇怪了,個桃子哪兒來的那麼大力氣,平時讓她拿個餅乾桶糖果罐子上樓都像會活要了她的命,這會兒難道是煥發了好爸爸的精氣神兒?咪寶忍不住地揉眉心,覺得個桃子也只能是當爸爸了。不然一個家庭從胸部上看就很不和諧。然而她轉念又想,倘若師燁裳和汪顧也弄個孩子,那可如何是好?師燁裳是沒有性別標誌的,汪顧也不大有。大概都叫爸爸比較合適?反正都叫媽媽肯定彆扭,雖然本來就該都叫媽媽的——這樣想來,她和林森柏的關係貌似還正常一些,即便實質顛倒吧,也總算有一個適合當媽媽。至於剩下的那個,唉她愛當啥當啥去吧。搞不好她還想給小浣熊當妹妹呢。“林森柏,別站著了,風大,孩子又感冒”咪寶還要繼續,沒想林森柏頭頂突然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叫喚,“伯、伯伯。”咪寶和林森柏同時抬眉,林森柏像個偷孩子的賊一樣警覺地放出目光四處掃視。她以為小浣熊是在叫哪個路過的福利院職工,可環顧八面,除了她們便是黃燈黑路,悽風怒雪,哪兒有他人影?莫非見鬼了?聽說小朋友都有天眼,能看見大人看不見的東西——林森柏越想越驚悚,就在她打算把小浣熊從自己肩上摘下來一問究竟的時候,小浣熊輕輕在她頭頂摸了摸,口齒伶俐地又來了一句,“伯伯。”還有後話,“伯伯,屁呢?”咪寶登時面壁,捶牆大笑。小浣熊看見咪寶笑,便也跟著咯咯地笑起來。她把下巴抵在林森柏頭頂上,脖子就貼著林森柏的後腦勺,她一笑,林森柏的世界立時充滿笑聲,原本哭喪著的臉再也繃不住,遂一面訕笑,一面憤恨地抬手去咯吱小浣熊,“把我這麼一位大美女叫成伯伯,你於心何忍!”但憤恨完,林森柏就自我安慰地想,也好,怎麼說也有專有名了呢小浣熊以前都只會叫她“阿姨”,其實是管誰都叫阿姨,因為福利院裡沒有男老師,一個“阿姨”就可以打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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