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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證明自己,心亂如麻之下,她幾乎是脫口而出,“我喜歡你,嘮叨你是為你好!”她差點兒沒把底子掏了說你要吻就儘管來吧!“哦哦哦,為我好為我好,”郝君裔笑眯眯地摸摸她的腦袋,躺回自己那半邊床鋪之前還很富有愛心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是我春風不解檀郞意,錯怪你了。睡吧,”倒頭,讓人睡,她自己倒是先閉眼了,“再不睡明天起不來啦。”端竹一口悶氣卡在喉間,下不去上不來,看她躺下,便更是憋得難受,心裡也像揣著一隻壯年野山羊,輕易不敢張嘴,生怕一張嘴它就要跳出來。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各自裝死,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郝君裔才想起沒關床燈,“小朋友,我關燈了哦,要尿尿就趁現在。”端竹突然翻身坐起,惡狠狠地擰頭瞪她,用平時說“吸菸有害健康”的不耐口氣說了一句,“我想跟你談戀愛。”☆、南京條約“我想跟你談戀愛。”其實是一句十分睿智的話。它不像“我想跟你交往”,能給郝君裔留個“咱好像一點兒也不陌生吧”的迴旋之地;它也不像“我想跟你搞物件”,會給郝君裔留個裝傻充愣的機會——端竹想談戀愛就是想談戀愛,她覺得這沒有什麼可遮掩修飾的,再說對方又不是別人,她們既然是要被現實綁在一起生活的,那談戀愛也應該是順其自然的事,不談反而不對,不談戀愛不方便共同生活。可郝君裔就想不明白了,端竹怎麼會想要跟她談戀愛呢?十來二十歲的小鬼們又不是都死光了,非要靠她這根老甘蔗來撐牌腳,再說她對端竹的感情,就像對個妹妹,或者學生,甚至孩子。她可以指天發誓她從來沒有意淫過端竹,雖然她必須承認端竹長得不錯,人品也是萬里挑一的好,如果端竹是個二三十歲的年紀,她想不用端竹開口,她自己也不會放過這等好貨。但問題是端竹還未成年吶,她面對這樣一句話時,心裡已經自動把它翻譯成“我想跟你亂一下倫。”亂倫,這詞兒多恐怖。想到就令人頭皮發麻。郝君裔在如此驚恐之下心跳頻率猛地躍升每秒一百三,其結果,就是臉紅。她覺得她早應該從林森柏和咪寶的口中發現事實的真相,趁著表白尚未萌芽,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可問題又來了。倆人成天在一起,堪稱形影不離,這還怎麼防患呢?她總不能告訴端竹“我是永遠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吧?這太傷人自尊了。再者,身為政治工作者,動輒就說“不可能”乃是嚴重違反矛盾原則的,她哪兒知道自己會不會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腦子接錯線了牙一咬腳一跺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端竹非要跟端竹亂一下倫呢?她只是現在不想罷了。端竹發出告示後臉上還是一副找架打的表情,郝君裔怕怕。一怕端竹真的對她霸王硬上弓,到時她是反抗,還是不反抗呢?二怕端竹真的要跟她本著這個問題糾纏不清,那她今天晚上別睡覺了,光跟端竹吵架就輕易能吵到天亮去。三怕她當門當面地拒絕的端竹後,端竹今後會產生什麼想法青春期的小朋友是最難伺候的了,初次表白不成,很可能會留下心理陰影。萬一端竹因她變成了愛無能,那她唯罪大惡極一詞可以形容,簡直就是親手把端竹的後半生給毀了——這可怎麼辦呢?她是不是應該裝作突然失聰,或是突然睡著了呢?郝君裔聰明的腦袋瓜子迅速開動起來,在衡量了種種利弊之後,她想出一個折中的答案,她覺得自己的戰術很迂迴,抵抗很消極,撤退很戰略,在決策藝術方面,比二萬五千里長徵有過之而無不及,於是,她洋洋得意地抻一個懶腰,關燈,蓋被子,在黑暗裡眨眨眼睛,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答道:“好啊,等你過了二十歲咱就談唄!”端竹愣了一下,但沒愣多久,“汪、汪、汪!”郝君裔一聽這聲兒就知道不妙,立時拿出當特務的應激本領,火速把個腦袋縮排被窩裡,只留個亂蓬蓬的頭頂在外。三聲狗叫過後,果然全屋大放光明,共計五百瓦的屋頂射燈耀得四下有如白晝,端竹的臉卻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她揪住被子的邊沿,作勢拉開,郝君裔不讓,死死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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