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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育花與汪顧不同,汪顧不知道她是誰,她對汪顧卻不很陌生——今早師宇翰在電話裡跟她說師燁裳可能是把同居的小情人帶回來了,她撂了電話立馬就派人去摸汪顧的底,可汪顧那一步登天的底子在外人看來混得就像泥裡和水,斷不是三下兩下就能理順的。所以當下她只知道汪顧是張氏的董事局主席,之前在霍氏國代任副總經理,所有的大幅升遷都是在師燁裳的主持下完成的,足可見此人分量對師燁裳而言不屬一般。今晚她爭取跟汪顧打得火熱一些,必要的時候,她會遏制師宇翰對汪顧的敵意,一為成人之美,二為緩和關係。這也許是她這輩子唯一能抓住的機會了,錯過這次,她唉,一想到今後死了都沒人給她立碑燒香,她這顆心啊拔涼拔涼的。☆、哥德巴赫師燁裳沒想到黨育花會把矛頭對準汪顧,手心裡不由就捏了把汗。師宇翰笑著把專門為師燁裳做的一湯盆八寶飯端上來時汪顧正在向黨育花敬酒,他一看,難免是老大的不高興——個臭流氓都拉攏到老泰水頭上去了,這明擺著要造反啊!但他並不好明著發作,只好琢磨著怎麼才能不顯山不露水地把那臭流氓惡整一通。“乖女兒,這是你的,別人都沒份兒,光你自己吃啊。”汪顧聽出來了,他要說的是“別人”沒份兒!師宇翰剛像大廚似地叉起腰,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地轉身回到廚房,丁零咚嚨地好一頓翻找,不刻便捏著一把小白兔型的塑膠勺折返,遞給師燁裳,“給,你的勺子。”汪顧想不到師燁裳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一時笑意憋都憋不住地就要往外泛。師宇翰站得離她近,把她憋笑之聲聽得一清二楚,可在父親眼裡女兒一輩子用小白兔塑膠勺也沒啥稀奇,於是他在根本搞不清汪顧在笑什麼的情況下,潛意識裡就要覺得汪顧是在笑他做的八寶飯。“汪董,”他一手拍上汪顧的椅背,本是想拍肩的,可又想起男女授受不親,只好作罷,“你不是說要跟我學做八寶飯嗎?可我剛才做飯的時候找不到你啊。”這是一項大罪。失言岳父,足可見女婿對相約之事毫不上心,不知置岳父於何種境地。簡言之,即是輕賤岳父,罪同欺君,理應殺頭。汪顧嚇得騰一下就站了起來,顧不得嘴裡還含著賴湯圓與茅臺酒的混合物,急忙就要解釋,“嗚嗚——獨堵”翻譯是,等等。她努力要在被嗆死之前將湯圓和酒都吞下去。師宇翰反正也不急,就這麼抱胸昂頭等看她怎麼回答。一邊是爸爸一邊是情人,師燁裳兩邊都不好幫,只得打著哈欠撐桌扶額。而滿桌子人不明情況,更是連個嘴也插不上——唯有黨育花可以也願意幫忙,但她不好冒然打斷汪顧的話,否則就等於把師宇翰放到了妻管嚴的位置上,貝貝護爹,這會激化她與貝貝之間的矛盾,所以暫時使不得。十幾秒鐘過去,汪顧終於把口腔清理利索了,可腦子裡照是空空如也,什麼好點子也想不出來,無奈之下她只有把事實和盤托出,抱著坦白從寬的心願,爭取寬大處理,“伯父,我我我我表妹失戀了,下午我陪她在會館裡坐了一會兒,我我真不是有意的,”一滴汗流到鼻尖,又順著人中流進嘴裡,“實在是她哭得太慘了,您知道,小姑娘,年三十的跟男朋友分手”好容易把關鍵點說完,那個汗啊,恰似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腳不復回,她吱吱嗚嗚地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師宇翰偏偏還在這個時候用質疑的口氣問了一個“哦?”汪顧心嘆一入侯門深似海,乾脆就抽抽鼻子,含起一汪淚水,默默地低下頭去,料想師宇翰見她可憐至此,也不會再怎麼為難她了。“這個我是可以作證的,下午我在會館結賬,見她陪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喝酒聊天,那女孩兒哭得特別慘,杯裡的酒都讓她哭分層了。”黨育花終於逮到機會替汪顧解圍,這會兒便不遺餘力地朝師宇翰使眼色,“你還別說,兩人真張挺像的,她一說表妹我才把這碼子事兒想起來。”她順勢端起酒杯,忽略師宇翰的臭臉,只朝汪顧道:“誒,小妹妹,一直沒請教你名字呢,你看這進了一家門,我總不好老叫你老闆吧?貴姓?”汪顧打從聽黨育花開腔就知道自己有救了,腦內頓時的是歡呼雀躍,卻礙於演戲演全套的祖訓,還要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博取同情,慢慢抬頭,她還含著剛才那汪淚呢,為了配合表情,她的語調也不好太興奮,唯有繼續結巴,“免、免貴姓汪單名顧,汪、汪顧。”好在她說了自己是單名,不然人家該以為她叫汪汪顧了。黨育花知道這話題才剛岔開一半,要是這會兒止步不前,師宇翰肯定還會對汪顧窮追猛打,遂端著酒杯起身,搖曳著一身光澤明潤的布料來到師宇翰身邊,汪顧面前,“我是黨育花,你叫我黨阿姨就好,剛才不知道你是小裳的朋友,現在知道也不遲,來,我們先乾一杯。”她邊仰頭喝酒邊伸手挽住了師宇翰。汪顧得她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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