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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沒事吧?”端竹走上前去單手扶住她,臉上百般熱情,心裡卻是相當麻木,“您懷了孩子,還是呆在家裡或者山上比較好,免得中暑呢。或者您要去哪兒?我扶您過去吧。”她生怕對方就是自己在尋找的目標,所以故意不去闡述屍臭的危害,只當自己是個屁事不懂的嬌學生,堵住鼻孔只是怕臭,不是怕毒。孕婦在端竹的拍撫中逐漸止住嘔吐,慢慢將扶肚子的手轉移到腰後,費力地直起身子,繼而滿眼含淚地衝端竹虛弱笑道:“我要去跟政府拿米,還要拿水”“那我可以替你拎水嗎?”端竹在陽光下眯起眼睛,笑得單純無害,真像個熱愛助人的大學生,“雖然我只有一邊手能用,不過力氣不小的。”在攙扶的過程中,她將孕婦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心中有個疑問——除非是喪夫又喪父,否則在一個家庭裡,這種花力氣的活兒怎麼會讓孕婦幹——但她從對方臉上找不到郝君裔說的那種麻木,故而需要預設一個條件開關:如果對方推諉,則有必要對其行蹤布控。反之排除嫌疑。可孕婦這會兒對旁人的幫助求之不得,又怎麼會拒絕呢?結果她是滿心歡喜地答應了,端竹卻大失所望,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陪著她沿來路返回。更可悲的是,一路上,不等端竹詢問,孕婦便自動自覺地將自己滿心的苦楚盡數訴之,搞得端竹愈發挫敗,幾乎想要棄她而去。“唉,家裡房子倒了,老公要重蓋。昨晚還把腰摔傷咯,一家老小都長著嘴等吃飯,讓我大著個肚子還不能休息,老天爺這是造的什麼孽喲。我生了四個娃娃,這是第五個,大的十歲,小的”好容易從鎮政府門口取來一斤大米和八升經過沉澱的井水,回程,孕婦還在上八代下八代地嘮叨個沒完。可憐端竹幼年失親,耳根素來清靜,及至少年又進了官家,官家天條,句句是金,故而冷不防受到如此家長裡短的疲勞轟炸,她真是既煩躁又無奈,偶爾嗯一聲作為敷衍,眼睛卻是六路探看,期待沿路能夠有所發現值回票價。時近正午,端竹終於將孕婦平安送到家。孕婦一家老小出來相迎致謝。孕婦的丈夫與孕婦很有些夫妻相。由於摔傷腰背,夫妻兩站在門前,就連扶腰挺肚子的姿勢都一模一樣了,“啊呀,多謝你咯小姑娘,這麼遠路扛十幾斤水,好心有好報啊。”端竹心說目前對我而言最大的好報就是你是特務,你全家都是特務!不過她也沒喪心病狂到那般地步,於是很大度地搖搖手,道過再見,她抬腿剛要走,卻在轉身瞬間發現隔壁人家門口停了一輛半新不舊的小麵包車。正銀色車身。黃色運營牌。正是縣城裡常見的小康配備。“叔叔阿姨,請問,您鄰居這輛車還能跑長途嗎?如果路搶通了,多少錢才能把我們送出山去呢?”端竹近來疑神疑鬼,總覺得這車有哪兒不大對勁兒,可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好是啥問題。為了順其自然地進一步接觸車主,她假借租車託詞,問向鄉鄰。哪知答案大出意外。孕婦:“他家啊,他家可能不行。他老婆和孩子在地震裡都去了。”孕夫:“是咯是咯,天天晚上聽見他哭,那個抓心的喲,發生這樣的事,他肯定沒心賺錢咯,要是你想找車,可以去鎮政府附近找,那附近有幾輛小卡,跑客也跑貨,出山路又不遠,沒車頂子不怕。”☆、坐墊最近一次特徵訊號是十二日下午三點一刻,於小鎮西南方向縣城中心被截聽到的。據此可以斷定,發報者在現已由78級修正為80級的那一次地震中並沒有損失性命和發報器材。按照情報幹線行規,相關情報點安危的情報必須第一時間送出,那麼以下午兩點半為計,這位情報人員總共耽誤了約四十五分鐘。有鑑於四川在國防方面的特殊地位,蟄伏在四川省內的情報人員自要五花八門哪兒哪兒的都有。但基於重慶的歷史背景,即便與美俄德以這幾個情報大國相比,在人數和條件上,還是臺灣情報人員佔優。眾所周知,在對待世界各國的態度上,美英印以臺日從來齊心一致,對待中國大陸則稍有例外。以色列不作官方涉入,只在幕後提供技術支援。回溯原因,許是二戰時期上海重慶哈爾濱都曾為猶太人提供庇護,據不完全統計,人數高達兩點四萬。這個數字當然不能與美國接收庇護的猶太人相比,然而考慮到當時國情,民間庇護的水平能有這般已是不易。因而每逢中國經歷巨大災難時期,以色列總會藉助種種民間渠道不聲不響地提供援助,官方態度在許多時候也是曖昧不明。會在這種小鎮裡設伏的,一定是老本地,如果不是內戰時期殘留的軍特,那就必然是靠買賣情報過活的專業民特,或者叫“軍轉民”——父輩是軍特,被東家擱置拋棄後將蒐集情報的好手藝傳授晚輩,使之靠做民特換碗飯吃。這種情報人員可以歸到自由職業者一類,跟他們講陣營戰線什麼的統統沒有用,因為他們是完全沒有政治立場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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