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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睛了,可她從來沒有忘掉過。閉上眼睛,歷歷在目,包括張蘊兮眼角的細碎紋路。“我的衣服可沒得罪過你們,別老看它不順眼,怪可憐的。”師燁裳理理衣袖,把墓前的一方正位讓出來給文舊顏。文舊顏也老大不客氣地跪下去,雙手合十行過禮,她便將身子往後一靠,等於是跪坐在墓碑前——按她那婆家的說法,這就不是跪了。“你每次就帶這麼兩把香蕉來看她?真可憐,真可憐。”文舊顏一轉頭,隨行人員先是端來兩個炭爐,接著又拿過六箱冥鈔,爐旁點起一架防風酒精燈,少刻便兩人一組,不緊不慢地燒起了紙錢。“是啊,或者每次只燒一點兒,讓她天天都來這兒守著等錢花。”師燁裳挺腰環手,臉上很自然地平淡著,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陰險地算計一個死人有何不妥,“你也少燒點兒吧。汙染空氣。”既然大家都相信陰間的存在,文舊顏當然明白她那點兒小心思:怕張蘊兮在陰間有了大錢就亂搞唄。回想自己,若是霍豈蕭死了,她也會這麼幹的——想到霍豈蕭在黃泉路邊扒著中國陰間建設銀行at機等吐錢的樣子,她就要笑。只是笑著笑著,一股子心酸高高泛起,梗住了喉嚨。畢竟再怎麼樣,終究是不能擁抱了。“好啦,你也別一天到晚的鬧她,”文舊顏強作笑意,撐著冰涼的大理石地面起身,“走,文阿姨帶你去喝茶,讓她睡她的大頭午覺去。”張蘊兮自來覺多,師燁裳一看錶,時間差不離,於是拍拍墓碑跟張蘊兮道了別便乖乖跟著她的“文阿姨”去喝茶了,喝到一半才憤然想起,“誒?我又不是林森柏,為什麼要叫你阿姨?”文舊顏今天可算佔夠了便宜,當即笑著“承認”自己口誤,“哦、哦!是呀!你跟我算同輩呢!汪顧才該叫我阿姨!喲喲喲,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倆看一路去了。”師燁裳在文舊顏面前總是呆呆的,受了欺負也不太介意,平日裡乖戾難測的惡劣性格彷彿一碰到文舊顏就避貓鼠似地躲避起來,究其原因,不得不說是文舊顏的女王氣場太過強大,除了她家小太君,就沒有個敢在她跟前造孽的。“你又不老,怎麼成天想著給自己升級呢?”師燁裳一手捏茶杯,一手撐著下巴問。難得一個平靜的午後,她實在提不起心氣兒去跟誰爾虞我詐。奈何文舊顏今天不知哪兒來的好興致,還就非給自己升級不可了。“不是有句老話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跟了汪顧,自然就要把輩分降下去呀。再說我給你當阿姨也挺富裕的吧?我都奔四章了。”如果按四捨五入法計算她的年齡,她確實能跟“四”掛點兒邊。然而她沒想清楚,若逞強去排輩分,真正受苦的到底是她:霍豈蕭的年紀比汪顧和師燁裳都還輕一歲,膽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下場就是,她得在師燁裳面前認個小。“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活潑了?難道是順利實現了逆生長?”師燁裳抿一口茶,霧濛濛的眼睛就這麼不遮不掩地盯著文舊顏看。文舊顏啐她,但也知道自己最近跟孩子混的時間太長,真是有些為老不尊,所以並不十分反駁,只胡亂搪塞了幾句作罷。兩人就這麼東拉西扯地聊了大半小時,這才扭入正題談起生意場上的事。“剛說起林森柏,我突然想起個訊息。她是不是把她爸給摘了?摘了摘了吧,還帶趕盡殺絕的,連跟著她爸上去的那幾個同袍也不放過,一個個都病退了。”文舊顏小孩子氣地把茶壺高高抬起,一盅茶倒得滴滴答答水花四濺,“小妮子的手段也太黑了點兒,平時看她不聲不響的光跳跳,想不到做起事來比我們都狠。”師燁裳倒是清楚林森柏給她爸摘官的事,可她並不曉得林森柏把她那幾個“叔伯”也一併收拾了。不過林森柏做事的方法就是這樣,誰絆了她腳,她就恨不能把人家碾碎了鋪路,師燁裳見怪不怪,已經懶得去驚奇了。“反正現在姓田的姓江的也是她扶上去的,鏟得乾淨些,新關係落實起來會更快。何況就算她不做,那些新官也不會留著舊人給自己添亂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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