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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故而剋制了自己這種沒來由的男性衝動,省得惹來一串不理解,到時還要費力解釋,“不如我們回家討論一下收購案?”她低頭去看自己的掌心,上面縱橫交錯的全是掌紋,並不像小姑娘的手那麼稚嫩美觀。張蘊兮說她天生就是操心的命。當年一次次在軟墊上跌倒的她從不覺得。直到現在方才有了必須操心的覺悟——汪顧在事業場上的不成熟,絕不是一年兩年就能改變。她必須經歷很多次失敗。如果沒有人從旁保護,她可能會在某次失敗後一蹶不振。生活不是電影。能夠最終在角鬥圈裡活下來的,都是曾經一敗塗地並且重新站起來的人。因為這樣的人不會害怕。無論做什麼,他們只需想到自己過去也有一窮二白的時候,就會覺得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這樣的人,一輩子都會感謝當初那個鼓足勇氣重新站起來的自己,但現實是大多數人沒有再站起來。在受到足夠大的打擊之後,他們認為自己的能力就到這裡了,再肖想些什麼,也只會讓自己的損失擴大——這時候的他們,需要的不僅僅是鼓勵。還有分析。張蘊兮在她深感挫敗的日子裡帶她去旅行,最後用一句話收拾了她的所有壞心情:“你對市場的估計太過想當然,如今失敗,是你應得的。對嗎?只要你修正了這種想當然,下面你會做得越來越好。我保證。”十八到二十二歲的一路上,張蘊兮讓她摔倒,且根本就是放任她盡情地摔倒。這些都需要巨大的財力支援。她如今為張氏做的,遠比不上因她而讓張氏蒙受的損失。所以她當前矛盾的重點不外選擇:是讓汪顧跌倒,還是讓張氏盈利。與此同時,她也必須承認,她的保護太周密,不是軟墊,而是牆。如果這樣的狀態持續,汪顧根本享受不到跌倒的滋味,頂多磕磕撞撞。“要麼我送你回你爸那兒,然後我回家看案子?”汪顧高抬了眉毛看著師燁裳,“我覺得跟你相比,我懶散得不是一般般,所以我應該做更多事情,而你應該好好休息。”師燁裳這回倒是有點兒積極反應了——她困惑地看著汪顧,一雙攤開的掌心擺到膝蓋上,皺眉,“你介紹一個好的休息方法?除了睡覺。”最後,她倆還是決定回家討論工作,弄得汪顧一上午時間都在不停地問,“咱倆是不是從來就沒浪漫過?”到了星期一,汪顧循例召開董事會討論下一階段的資金流向。鑑於身為監事長的張蘊然“抱病修養”不能出席,改由最能代表張家利益的張鵬山代為履行監督權力——其實在師燁裳掌權時期,張鵬山才是名正言順的監事長,後因中風而不得不退下一線,方才由次席監事頂替接班。否則以張蘊然那把沉迷菸酒色相的脾氣,又怎麼會樂意當這吃力不討好的閒官?按師燁裳的說法,她又不缺錢的,犯不著成天盯著汪顧睹“物”思人。“下一階段的投資意向和收購目標的各層面分析大家都瞭解了。如果各位董事沒有意見的話,這個專案就由常務董事並&a組討論實施具體佈局。”汪顧與張鵬山面對面坐著,楚河漢界是一個檀木茶盤。汪顧自詡後輩,會間不時站起來替張鵬山斟茶換杯。張鵬山也對汪顧表現出足夠的尊重,汪顧每次替他斟茶,他都會微鞠了上身予以還禮,若撇開稱呼不提,眼前倒不失一番爺慈孫孝的和睦好景。“這個案子要儘快定下來,省得拖到八月,辦什麼事都不方便。下面休會三十分鐘,然後進行第一輪表決。”有張鵬山在,應該不會出現意見不統一的情況——汪顧是這樣想的。所以她在休會期間召集常務董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機密會議室留給張家人:讓他們自由自在地狗咬狗去吧!就算咬出來的結果是全票反對她也能憑藉手中股權和幾個常務董事的建議強行推進專案,何況還有張蘊然。張蘊然沒有在休養期間掛出棄權旗,這就等於在傳遞一個“有事來找我”的資訊。老頭子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顛覆董事會制度,汪顧自戀地冷哼,識相的就別螳臂擋車浪費大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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