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仟ML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5頁,玻璃囚牢之承,叄仟ML,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郝君裔咕嘟嚥了口唾沫,一面聽端竹說,一面聽隔壁嚎,腦子裡不知怎麼地突然冒出句話來:祖傳牛皮癬專治老中醫。撓頭。郝君裔,老中醫。那端竹就是那祖傳的牛皮癬了。“你想個辦法讓隔壁消停點兒吧。哪兒有人上床像拉縴,□□像喊號子的。”“暴力,驚悚,噁心,選一種。”端竹仍是做著俯臥撐,神情可謂自在。運動於她,似乎更像休閒享受而非折磨錘鍊。而郝君裔卻是最最害怕運動的。爺爺疼奶奶愛的結果便是她從小不用軍訓,至今連最簡單的軍體拳都打不明白,別提其他。“三種一起上吧。再聽這動靜兒我怕我要性冷淡。”端竹一個伏地挺身站起來,順手把啞鈴撥到門後,一言不發地著裝,臨出門才說了一句:“我也怕。”旋即走人,倒也不忘將門從外鎖上。在她走後,郝君裔壓著一邊眉毛撇嘴,心道你小小孩子還沒熱濃過呢知道啥叫冷淡。可再想又發現自己的思路不大對頭:端竹對她說話,十句裡總有八句要耍流氓,而且水平極高,很有股子衣冠禽獸的斯文與風流。她幾度懷疑端竹是受了錢隸筠的影響,然而錢隸筠耍起流氓來簡直虎虎生風慘無人道,漫天席地的就跟颳了沙塵暴似的這麼黃,相形之下,端竹立刻成為流氓中的婉約派,若不細細揣摩,根本無法領會那話內精髓。所以,她那句“我也怕”的玄機便在於——嗵!郝君裔猛然嚇了一跳,胸中突突尚來不及平緩,便又聽見什麼溼漉漉的東西被丟到地上的“啪嘰”聲。估計還挺大一塊的,因為聽那聲音,就像一個人被剝皮去骨,再從高空拋落的響動——這不算完。端竹答應她的還沒做到。又過去幾秒,她果然聽見了尖叫,尖叫過後有隱約的嘔吐聲,嘔吐完是呼救,呼救了再嘔吐,尖叫,依樣輪迴,持久不斷。走廊裡的不鏽鋼制垃圾桶蓋揚起又落下,噹啷有聲。接著,端竹用鑰匙捅開房門,面無表情地迴歸了。郝君裔見她穿著一身不知哪兒弄來的手術服,邊往浴室走還邊掏出褲兜裡的零錢點數,便問:“你把人家怎麼了哇?”端竹在浴室裡迅速扒光自己,再次淋得周身溼透,害怕來不及般快步衝到風扇前,還像剛才那樣開啟大風呼啦啦地吹,“送了副腸子給他們。”郝君裔大駭,“人的?”端竹擰過頭來瞟她一眼,稚氣未脫的臉上別有一種純淨而殘忍的甜美,“人的要割也會先清腸,不夠噁心。豬的,滿腸子豬食殘餘物,我得捏著兩頭才能不讓它們漏出來。不過隔壁部隊食堂現宰現剖,很新鮮,血淋淋熱乎乎臭烘烘,看起來倒挺像人的。我都有點兒犯惡心。”郝君裔不用親見,光聽就覺得肚裡翻騰的緊,不由將眉毛、眼睛、鼻子、恨不能連嘴都皺到一起去,視線打橫地盯著端竹的右手,“那你的手”這回端竹連瞟都不肯瞟了,直接衝郝君裔翻了個大範圍的白眼,“手術服都穿了我還能不戴手套口罩?這點兒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除暴力破門之外,我沒哪兒不像個剛從手術檯上下來的醫生。”話到這裡,端竹停頓一下,繼而轉身走到郝君裔床邊,弓腰,鼻尖對著鼻尖,瞳仁對著瞳仁,嗓音清脆,笑意明媚地問:“郝老師,剛才你要求的三點我全做到了,有獎勵嗎?”兩人離得很近,稍加留意就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乃至心跳聲。端竹的所有變化都在郝君裔預料之中,聽完這話,她只能是無奈一笑,“要什麼獎勵啊,端竹同學?現在我可沒能耐給你發獎狀,要麼先欠著?”“我有很多獎狀,都拿來糊窗了,不缺這張。你親我一下就行。”說著,端竹把臉側到郝君裔嘴前,配合她那樣貌,很純情,很少女地只要一個face kiss。可郝君裔身為她的恩師,只要勤於動腦,怎麼可能看不透她那些小把戲?故而在哼笑一聲之後,郝君裔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陰謀詭計,“知道你動作快聽力好,想騙個吻還不是易如反掌?”端竹當即失望地耷拉了嘴角,可下一秒,她聽見郝君裔說:“不過,看在長久以來,你沒有趁我睡著偷吻的份上,我也該有點兒表示。”那嘴角便匆匆忙忙復了位,轉頭領受完郝君裔面色如常蜻蜓點水的一吻,端竹面紅耳赤,手腳發抖,心跳得撲通撲通的震耳欲聾,卻還是忍不住竊笑——她確實有那麼幾個晚上沒偷吻。確實。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因有私事,明天停更一天,後天恢復更新。☆、六一二零零八年的六一兒童節,剛好是個天氣晴朗的星期日。郝君裔還在翻著肚皮大睡時,林家人卻已經整裝待發了,至於去哪兒,這個問題不好交代。因為她們那一大單子旅遊計劃絕非三千字以內可以描述完成,所以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話,她們玩兒去了——從開始的三人無比開心,一人心有惴惴,到後來的全家上下一齊開心,其間隔不過六個小時。這六個小時之內,心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盛情難卻

笑君顏

蜜色沉淪

金樽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