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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講。“你不要退。歐洲這邊的事情除了你,誰也接管不來。如果你覺得累,帶幾個得力的助理過來幫幫你。反正這邊不外是接洽貨源,你只要選出品種定下範圍一個季度忙幾天,剩下的交給別人打理就好了嘛。”師燁裳說得很堅定。但她的立場遠沒有這麼堅定。她與張氏已沒有任何關聯,仍然能夠左右張蘊然的,說穿了,就只有幾分情面,以及張蘊然早已知曉的,她在她心中的地位。張蘊然喜歡她。她也喜歡張蘊然。雖然彼此喜歡的內涵大相徑庭,可這畢竟是兩個寡慾寡歡的靈魂之間,隨時可以分離卻永遠不會割斷的聯絡。她曾經告訴張蘊然,若她無法再愛,那不妨相攜終老。張蘊然淺笑著點頭,接受。哪怕這個協議在任何意義上都是有失公允的。但她明白她的心情:她們曾經是能上床的朋友,同事,親人,卻默契地在“愛”這個問題上不越雷池半步,即便要攜手白頭也不能根於“愛”。因為她們各有所愛,只不過愛的是同一個人——這就是師燁裳能夠將汪顧放心地託付給張蘊然的原因。她相信無論張蘊然嘴上說什麼,想替張蘊兮守護著至親血脈的這份執念絕不會改變。她能夠在兩個方面對張蘊然說不,沒必要擔心張蘊然不答應:一、關於她自己;二、關於汪顧。她們是張蘊兮最愛的兩個人,是張蘊兮尚且留存世間卻一分為二的靈魂,張蘊然那些從未表達過的淡薄愛意唯有傾注在她們身上才能讓她這一生唯一的愛情得以完成。張蘊兮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的親妹妹一直是以愛人的心情在陪伴自己。玩樂也好,悲傷也好,努力也好,與家人作對也好,就像她對師燁裳那樣,張蘊然從來不屑於思考對錯——自己所愛的人,沒必要做對什麼。那全錯又能怎樣?讓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好了。哪怕這些事會妨害自己呢?這就是張蘊兮與張蘊然之間一脈相承的愛情原則。所以她們在愛情裡永遠不會悲傷。“那你至少也選幾個得力的人來幫幫我吧?歐洲這邊減員嚴重,再這樣下去我該變成光桿司令了。”張蘊然捧著個被她調配得五顏六色的扎啤杯子,用吸管吸裡面的烈酒。師燁裳正希望她就這個坡下這個驢,故而連聲應好。問題是,這幾年裡,汪顧連自己的培養任務都沒完成,又哪兒能培養出什麼得力的人呢?“改天我讓汪顧把事業部的名單給我。兩個夠不夠?再多我怕汪顧不肯放人了。”既然貨源地的業務苟且不得,就還是用她培養的人吧,至少知根知底。說話間,遠處傳來一陣熱鬧的笑聲。師燁裳與張蘊然同時放眼去看,原來是汪顧在跟張氏駐北歐總部的年輕職員玩老鷹抓小雞。長長的一串小雞預示著張氏未來的興旺,而小雞們必須由汪顧這隻母雞來保護。“想沒想過辭職回來幫幫她?”張蘊然低頭整理左臂間的玳瑁臂環,問得心不在焉。師燁裳笑看那處與她無關的繁華喧囂,搖搖頭,“我還是在這個敵對的位置上幫她吧。所向披靡可遠不如逆水行舟鍛鍊人。”張蘊然聞言,當即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還要花枝亂顫地發出中肯評論,“我、我看這世上,就沒有比、比你更自大的女人了。”師燁裳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男人估計也沒有。”一時夜深,宴會散去。小城堡裡大大小小十幾個房間住滿了人。有幾個餘興未盡的高管拉著汪顧聯絡感情,一人一句一杯酒,活把汪顧從微醺灌成了大醉。師燁裳路過偏廳的時候,發現汪顧笑得有些迷離,本想親自走上前去打斷那種牛頭不對馬嘴的熱絡省得汪顧出醜,但轉念又還要顧及汪顧的面子,只好躲到走廊裡撥汪顧手機,“說有急件需要回復,趕緊回房。再喝你就該娛樂大眾了。”汪顧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卻還知道怕老婆,急忙應出一串諂媚字元,“哦哦哦,好好好。”掛掉電話便荒謬地衝同事辭別道:“不好意思,有急件要回,晚安、再見、明天喝。”好在她那群同事也喝得五迷三道雲裡霧裡,聞得她話尾七字,立刻就條件反射地對仗道:“好好好,晚安再見明天喝。汪董您走好。”師燁裳當然聽見了,在走廊裡無奈得直捂眼睛——老子英雄兒好漢,統帥混帳兵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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