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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黃瓜領命而去,抓住攝像師肩上的攝像機,不費吹灰之力卸下,開始翻查裡面的影像資料。攝像機是攝像師的命根子,被人抓了命根子,是個男的都得著急。遂呈狼虎狀撲上猛搶。由父母那種具有爆發力的體制看來,蔫黃瓜的身體素質並不會比端竹差,但她不想揍一個平民給黨國丟臉,唯有一邊飛快地查詢影片,一邊勉強地擋住攝像師的爭奪。混亂中,女記者的長指甲在端竹臉上抓了三道血痕,郝君裔一瞧端竹傷了,心裡便再次湧起那番“我養的孩子我都不捨得如何如何”的護犢子情緒,差一點就善良與斯文同時不保地命端竹將其拿下了。“鬧夠了沒有?讓著你你還敢來勁兒?!”她想走上前去分開女記者與端竹間的糾葛,然而採訪助理正與端竹切磋得如火如荼,端竹不知道她來,閃身避開一隻大拳頭,結果就聽“砰”地一響,郝君裔那瘦削挺拔的鼻子立馬就被揍出血了。端竹轉眼發現她捂著鼻子往後退,心內咯噔一下就啥也不管了,急忙脫離戰圈去看她傷勢。女記者和採訪助理已然在佔不到一點兒甜頭的纏鬥中打昏了頭,覺察一點兒空擋就要玩兒命報仇。端竹不得已用能敵四手的單拳護著郝君裔,一面任由那些花拳繡腿落在自己身上,一面擋著危險,隨她後退。四人逐步來到高高摞起的貨箱旁邊,郝君裔鼻樑眼眶分別受創,急速失血,腦震盪復發,一時只覺頭暈目眩站都快要站不穩,沒想許多便將身子側倚在箱子上尋求支撐。忽而一瞬,採訪助理與女記者不知怎麼的就心有靈犀地同時出腳,端竹只來得及擋下男方的側踢,卻遺漏了女方的猛踹——十公分高的尖鞋根挾著熱風捅到青蛙柔軟的白肚皮上,郝君裔應踹而倒,血不拉碴地蜷縮在地,開始了一陣又一陣沒有規律的嘔吐和抽搐。歷史總愛重演,只不過上一次端竹是裝的,這一次郝君裔是真的。二十秒之後戰鬥全面結束——蔫黃瓜趕來護駕的一記橫踹沒掌握好力道,生生地把女記者e杯美胸中的假體內液打得突破其腋下薄皮“噗嗤”飛噴出來,淅淅瀝瀝淌了滿地十分噁心。兩位男士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對方真的是在讓著自己,當即嚇得抱頭蹲地,從而避免了更大規模的毀滅。☆、半死不活的青蛙由於衣物摩擦,郝君裔的青蛙肚皮上沒有留下駭人傷口,但病人持續昏迷,淤血範圍持續擴大,兩權相加,任誰都知道情況不妙。救護站致電市醫院讓他們趕緊派輛救護車過來,可人家市醫院根本沒把郝君裔當角兒自然久久不肯來。情急之下蔫黃瓜只好違反規定,越級向上通報,結果不到一分鐘,救護車沒來,距離最近的軍用大越野來了。擔架剛把郝君裔抬離病床,紅領巾也來了。郝君裔抵達醫院的時候,連市長都來了。郝君裔被送進急診室後,端竹顧不得焦急,立刻找到可靠電話將事件全貌通稟郝耘摹。電話那頭的郝耘摹顯見是已經知道寶貝疙瘩受傷了,聽都能聽出他坐立不安的樣子來,“先不管這些,不管這些,你守著小裔,醫生從成都出發,幾個小時就能到,需要馬上手術的話你就說你是家屬先把字簽了,回頭我再給你造假年齡。這事兒暫時別跟你老奶奶講,我怕她受不了。”端竹利落地答應下來,結束通話電話又往回奔。等待檢查結果出來的時段,有護士要替她處理臉上的抓痕,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生怕在治療決定這個問題上耽擱一秒。護士見多這號神經兮兮的人,乾脆自作主張端來藥盤替她清創上藥,“指甲很毒的,特別要是塗了指甲油,不及時處理肯定留疤。小姑娘臉上留三條長疤那像什麼話嘛?這幾天別沾水,結痂後也別摳它,實在癢的話阿姨給你點兒酒精,受不了就自己擦擦。”郝君裔在裡面生死未卜,端竹覺得自己四肢都是木的,哪兒還有空癢癢,嗯嗯啊啊敷衍幾句後,她剛想把護士請走,卻遙遙地看見紅領巾帶著採訪助理來了。打心眼兒裡講,端竹恨不能把他倆千刀活剮。可恰如郝耘摹所說,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聽他們道歉奉承,她長不了兩斤肉,故而她急忙起身想要避過他們,卻哪知812這塊地界民風委實彪悍,紅領巾將採訪助理用力一推,這位長著眯縫眼的小白臉採訪助理也不知是沒站穩還是真腳軟,居然踉蹌幾步便撲通跪倒在她面前,轉即淚如泉湧,深刻反省,全然不復彼時城管氣派。蔫黃瓜不便出現在公眾視野裡,沒有跟來醫院,端竹這會兒連個擋箭的都抓不到,心裡頓時萬分煩躁,強忍著聽完一席掏心挖肺卻不著邊際的道歉宣告,端竹感覺急診室裡有動靜,立刻站起,採訪記者不依不饒還要抱她大腿,氣得她險些一腳踹過去,“你愛跪就跪!別來煩我!”醫生出來了,檢查結論是“內傷”。端竹心想你武俠看多了吧?西醫哪兒壞說哪兒,哪兒壞治哪兒,內個屁傷!難道你還打算給郝君裔打通任督二脈氣行三個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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