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仟ML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頁,玻璃囚牢之承,叄仟ML,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師燁裳面無表情地偏頭看她,難得溫柔地說:“你先去吧,我跟他們聊聊。”汪顧既擔心師燁裳有危險,又擔心師燁裳會令別人有危險,這會兒當然是不肯就範。可師燁裳似乎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徵求她的意見,一眯眼,師燁裳口中淡如清風地飄出兩個字來,“去吧。”汪顧一聽這話,立時就蔫兒了,因為覺得自己像個任性耍賴的孩子,正在由著脾氣給師燁裳找麻煩——這本來就是師燁裳與張家的恩怨,她來勸架,看似有理,其實多餘念及如此,她愧疚地看了師燁裳一眼,替師燁裳揉了兩下手掌,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了。錢林郝華瞧著沒心沒肺,可都沒有棄汪顧遠去,大家一致覺得汪顧是那被妖怪熱愛著的唐僧,極有可能上一秒上床,下一秒下鍋,於是人人都關注著汪顧什麼時候下鍋——當然更關注上床,可上床肯定是看不見的,她們百般無奈,只好關注下鍋。嗯,做人別惹師燁裳,惹了就遭殃。被師燁裳大刀闊斧地那麼一攪合,漁場內本就不多的客人零散走了大半,現下正是個空曠幽靜的光景,汪顧剛進漁場大門便很輕易地發現四個高高低低的身影站在池邊,面朝通往停車場的大門,似乎正在等著什麼。一見她來,其中最矮的一員率先出列,兩臂不斷交叉著朝她揮手。汪顧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隻紙片剪成的小兔子,適才沾染陰霾的心情立刻又變得一片大好起來。快走兩步,她扯開嗓門,在空洞的場地的中央揚聲道:“你們還沒開釣啊?”她身體棒,中氣足,嗓音嘹亮一如京劇裡的武生,漁場又像個倉庫似的闊闊大大,四敞八開,這就更使得那餘音繞樑,不絕於耳。可惜對一位新時代的職場女性來說,這絕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汪顧霎時燒紅了臉,簡直恨不能飛身一跳,拿自己餵魚去!“就等你了,有你才叫釣魚,沒你我們不如打麻將,”林森柏擰腰一指不遠處的一排魚杆,臉上帶著一種洋洋自得的稚氣,“我們先開始,不管師燁裳了。她一跟張家那群人在一起就可能耗呢,等她談完,魚都睡了!”咪寶站在池邊,眼見淺處幾尾小魚被噪音嚇得四處逃竄,心中不由作想:你這麼吵,魚怎麼睡?五人隨即開始釣魚,過程種種掠過不提。反正距離林森柏兩米範圍內的人均被林森柏杜撰的鬼故事弄得一致向外散發出陰森詭異的氣場,把天性敏感的魚蝦王八嚇得魂飛魄散,通通跑到魚池中央扎堆取暖。魚池四周一干釣客莫名其妙地釣不到魚,卻也不知該怪誰好,只得硬著頭皮幹挺著。傍晚近六點時,師燁裳進來了。汪顧丟下魚杆迎上前去,卻是不期然地瞧見了師燁裳泛紅的眼眶。她知道師燁裳這是哭過,可能還哭得很兇。因為師燁裳輕易不哭,但凡哭一次,就難免哭出一番天地也要為之動容的聲色來。她似乎想把心中所有的思念和悲哀都溶進淚水中流掉,可是杯水車薪,終究徒勞。汪顧心疼地摸摸師燁裳的臉,觸感一片冰涼,可見師燁裳是在外面站了好久,自覺一切恢復常態才進到室內——這令汪顧很不忍心拆穿她善意的隱瞞。然而汪顧要確定她沒有受傷,就必須忽略自己的不忍。將師燁裳帶到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裡,汪顧鉗住她的雙肩,亟不可待地問:“他們把你怎麼著了?你有沒有傷到?你這笨蛋怎麼不知道叫人呢?我們都在裡面啊!”師燁裳兩手插兜,低頭看地板,咬牙咬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個明知自己做錯了事,卻死犟著不肯承認的孩子,“笑話,他們能把我怎麼著?我只是看見他們就來氣。”面對兩個時常辱罵自己,且謀殺過自己不知多少次的人,誰都得來氣——師燁裳覺得這個說法很有道理,所以早就掛在嘴邊,以備不時之需。總之她不能告訴汪顧,她砸了那輛車,又為那輛車而哭。畢竟這個說法,除非如實解釋,否則是徹底說不過去的,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忍心再去對汪顧解釋什麼了。汪顧難受,她也不舒服。所以,一點點心疼,一點點不捨,哭哭就過了。反正張蘊兮是不會因為她砸了她留給她的車而責怪她的——她永遠不會責怪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盛情難卻

笑君顏

蜜色沉淪

金樽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