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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響後併攏的聲音,只有她。 我來不及捂住鼻子血便從下巴滑向鎖骨,情急之下轉身向牆壁,卻在光亮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可惡,誰設計了這樣的洗手間格局,三面鏡牆環繞著我,叫我無處遁形。 “小松,讓你別打臉你偏不聽,看這下好了吧?流鼻血了。哼哼,扣你工資。” 無辜的小松鼠長大了嘴看著我,兩顆潔白的門牙愈像在準備吃松果。 “快拿紙呀,你還愣什麼?”血落到玄黑的西服內領上立刻消失得不留痕跡,鏡子裡我的脖頸卻多彩得一片旖旎。 舊顏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微卷劉海下的眼睛還是那麼攝人心魄。 鏡子反射她的疲憊,心好疼。 “你老毛病沒藥救了,出門之前先上廁所。”我妄想用袖子抹掉越流越來勁的血,“沒人佔茅坑,你還不快去?” 搜腸刮肚找出點調侃的話——她要是再不進去,我實在是不曉得該怎樣解釋這種尷尬的景象了。若是往常這種情況頂多維持二十分鐘,但現在五個小時過去它還沒有消停的動向,反而要置我於死地般寸步不讓。 四周開始變暗,嘔吐的感覺陣陣襲來,我很清楚自己有多狼狽不堪,所以不會,至少現在不會在舊顏面前倒下。無論你信不信,昏迷也是可以人為控制的生理反射。 高跟鞋親吻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得好像要從我身上踏過去時停了下來。這讓我很高興。 很高興在這樣的時候她還願意靠近汙濁的我。所以我笑了,“呵呵···” 只聽“啪”的一聲,我的頭被震的猛然向左垂下,腥甜的液體嗆進口腔,窒息的感覺令我劇烈咳嗽,我的眼前金光四射,能清晰的看見血管收縮時壓迫眼球帶來的特效。 “少東!”小松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子,卻牽動了我背上的傷口。 嗚··· 陳松淑,算你狠。那麼多地方你不拍,偏拍背······ “為什麼不去醫院!” 這是我頭一次聽見舊顏吼人,如果可以理解為她在緊張我,那我去不去醫院,生死與否都不再重要。 此刻,她就站在我面前,修長的雙腿被深綠色長褲掩蓋,棕黃的小牛皮鞋緊緊扣在地板上。我能看見的也就那麼多了,因為我沒有力氣把頭抬起來。 身體裡的血液正在大量流失,速度倍於她這一巴掌前,我能感覺指尖漸漸冰涼,每次呼吸都頗為費勁,心臟跳動得太過有力,以至我的腦袋必須跟隨血管的搏動來回搖晃。 小松握住我的手,一個低鞭腿掃得舊顏後退了好幾步:“你怎麼能這樣!少東病得那麼重你還打她!你有沒有人性?”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這有著眾多阻礙的空間裡顯得別樣迂迴,震得我手中的囚鬼也瑟瑟發抖。 “她是我的,要怎樣處理,隨我。”舊顏重新走回我身前,“我不讓你那麼容易就死掉。” 呵,是呀,我是你處心積慮那麼多年要報復的仇人,你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放了我。 你不僅要看著我活著,而且還要我生不如死的活著。 不讓我看你動鞭子時候的表情,不讓我在愛上你之後得到你,也不讓我有別的可能去想其它人。 只讓我在獨處時回味這一身疤痕,只讓我在吻你時心絞如刀割,也只讓我在與別的女人相處時只有靠進牆根才能平復想你的衝動。 舊顏,我讓滿足你的願望,活著任你擺佈,直到你解開心中的結,開心的走下一段路。 作者: 219129238 2005-12-17 20:58   回覆此發言 --------------------------------------------------------------------------------18 《靜默有時》 “小松,叫張醫生。” 視野窄成縫隙時,我隱約看見她的眼淚,正從她瘦削的下巴上滑落。 是夢吧? 再睜開眼時我已回到那間熟悉的臥室。 身邊沒有人,很清靜。 鼻腔裡沒有血,很清爽。 但願鈴木加田沒有被舊顏的美色迷倒把我的病歷拿給她看。雖然我已經以一個病人的身份要求他保護我的隱私,但美色當前強攻不下,病人也有可能變兵刃。有所謂為朋友我兩肋插刀,為女人我插朋友兩刀。 鈴木加田,或許是我唯一一個朋友。 憑著他那一口青黃不接的中文,給自己起名張加田,隱姓埋名到這個城市,為的只是躲避日本媒體對他這個年僅二十四歲已成功做了三十餘例心臟搭橋手術天才醫生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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