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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將其抓起,一把丟下城樓。寶劍掠過天空,直插入元戎皇子跟前。而後,皇后鏗鏘有力的聲音才響起來:“你若在此自刎謝罪,我與你父皇可不計前嫌。”元戎皇子怒極反笑:“好好好,看來原音流真是你們的親子,餘下的都是自外邊撿來的!”話音落下,他身形後抽,猛地一揮手,示意左右再度裝填神機火!同一時刻,立於城牆之上的皇后也驟然拂袖,內宮大陣由暗轉亮,一枚枚金光流轉的符文同時飛天,各踞位置,共同撐起一個半圓形反罩整個內宮的金色大罩。大罩之上,光芒流動,九條神龍虛影四下游動,交纏昂首,威勢凜凜!這正是慶朝最後的一個大陣,九龍衛殿陣!元徽皇子與原音流一同站在皇后身後,看見籠罩在自己上空的大陣,唇角掠過一絲奇異的微笑。有點不屑、有點得意、又有點喟嘆。四百年前,慶朝縱橫天下有一攻一守兩大利器。攻者為神機火,無堅不摧;守者為九龍陣,堅不可摧。現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也不知道是矛更利,是盾更堅?暗暗想到此處,元徽皇子又轉看古先生離去的方向:快一點,再快一點,時間……不夠了。緊接著,他忽然聽見原音流說話:“元徽方才在看什麼?”元徽皇子一凜,回道:“看九龍陣。這還是我 皇宮之前,人馬還在對峙,戰爭一觸即發。人群之中,唯獨兩個人的注意力不在戰場之上。一個是元徽皇子,一個是被元徽皇子挾持的原音流。自元徽皇子跟著原音流進入皇宮之後,除方才的些微走神之外,元徽皇子便將自己幾乎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原音流身上,堪稱一目不錯。就這樣和元徽皇子對視許久,原音流只好道:“精彩之事正要發生,皇子為何一直看我?”元徽皇子道:“恐音流下一刻離我而去。”原音流笑道:“今日皇子倒有幾分煙火之氣,不似往常如立塵俗之外。”元徽皇子道:“身立塵俗,而妄言超脫,是執迷也。我身在塵俗,心在塵俗,不敢超脫。”原音流嘆氣:“皇子身在佛前,心卻不在佛前。須知心不起妄念,一心是一佛國;心若起妄念,一心是一地獄。這許多年來,皇子可有一日心如菩提常自在?”元徽皇子看了原音流許久,倏爾一笑:“好友,我有。”但他旋即閉目,又說:“可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話音方落,前方再發生異變!天上依舊漆黑如墨,城牆之下的元戎皇子剛剛下令進攻,排列在內宮城牆之下的神機火方亮火口,紅霧瀰漫,紅雲飛漲——正當此時,一道淺金突而出現在遠方的地平線上。不過眨眼一瞬,那淺淺的金色已自天邊來到眼前,已自一線金變成一道撕天裂地的金虹!金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內宮之下,直衝城牆下指揮眾人的元戎皇子。百丈距離是一念。一念未盡,金虹已吻上元戎皇子脖頸。冰鋒觸體,主人尚未覺有異,大好頭顱已沖天而起!世有三種高手。第一者,劍行千里取首級。當此之時,金虹停下,一位身著道袍、氣質冷冽、面容年輕,偏偏有著一頭白髮,讓人辨不出他真實年紀的道士擎劍而立。乃是劍宮三代弟子,二十年來幽陸之上,幾無同輩可掠其鋒的“東劍”薛天縱!東劍已停,元兇已死。但戰場之上,各種各樣的兵器卻開始震動蜂鳴不止,眾人匆忙按著手邊兵器,眼看獨自站立在不遠處的薛天縱與元戎皇子的無頭屍身,有人囈語:“劍宮,是劍宮來人……”劍宮出行,百兵俯首!離開元戎皇子的古先生剛剛走到半道,便被這金光耀得雙眼一花。他閉緊雙目,水光於眼瞼下一閃而沒。緊接著,他霍然睜眼,對身旁隨侍說:“元戎必死,我們快走!”隨侍驚道:“可是皇子剛入內宮,尚未出來!”宣德帝只有兩位皇子,一位元戎,一位元徽。元戎皇子還在皇城之下,身處內宮之中的,唯獨元徽!古先生厲聲道:“皇子入了內宮,便未想過出來,此番天時地利,只求一擊奏效!你休得多言,徒耗我夜城有生之力!”薛天縱千里奔行,一劍梟首,劍如虹,勢如龍。正當宮城內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薛天縱身上的時候,一直站在原音流身旁的元徽皇子突然暴起!他一步向前跨去,僅這一步,就橫跨二十步的距離,自人群之外,來到龍車身旁!他再一抬手,掌勁如浪,摧得龍車四分五裂,露出坐在車中的宣德帝!馬車既碎,元徽皇子與宣德帝四目相對。這是自元徽皇子降生記事以來,他與宣德帝最近的距離!他一掌遞出,掌勁化虛影,自他掌上飛出,重重按在宣德帝胸口!胸骨盡碎,宣德帝口吐鮮血,維繫在他身上的九龍衛殿大陣跟著一陣起伏,眨眼間就自威勢赫赫變作黯淡無光。電光石火,局面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轉變。元徽皇子於一步殺人中所展現的武藝遠超尋常,徹底顛覆往日眾人對元徽皇子不擅武藝的印象!不論皇后、薛天縱、還是其他供奉護衛,都在這時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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