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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枕詞低低嘆息:“國家不幸武家幸……”刀十三:“你在說什麼?”言枕詞語氣之中只帶三分慘淡:“沒什麼,界淵果然該死。”刀十三狐疑地看了言枕詞一眼,雖覺對方語氣很是奇怪,但觀對方氣勢,依然渾圓如初且節節攀升,正是絕世高手在生死戰前最直接的反應。他毫不猶豫地相信了自己的直覺,手握金刀,轉身而走。離開的那一刻,他想在:若今日言枕詞不願意掠界淵鋒芒,那幽陸還有誰能牽與界淵死戰之頭?算了,還是隨言枕詞搏命一擊吧。再等下去,北疆也再無新人可叫我熱血沸騰,拔刀一戰。屆時我刀也鈍,我人也老,我的十三神殺只能變成十三柴殺,哪還有可能再戰界淵,完成承諾?決塵人……唉,我之宿敵啊,你真的走得太早了!你若看到如今北疆,恐怕也會覺得這片土地太無意趣了吧,無怪界淵自從統一北疆之後,就再不履足北疆了!明月當空,一照萬里。在言枕詞和刀十三見面的這個夜晚,大慶西京之中,聖後也正與奉天侯、承運侯在偏殿會面。他們所討論的也正是言枕詞即將約戰界淵的事情。聖後道:“如今鏡留君四下奔走,密宗、佛國皆打算助劍宮再戰界淵——不知兩位侯爺覺得此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幾分?我們大慶應當如何應對?”奉天侯搶先道:“聖後!此乃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為陛下報仇的時機就在今日,我願盡出人馬,隨鏡留君決戰界淵,為鏡留君稍擋燧宮魔眾!”承運侯皺眉說:“但此前劍宮才在界淵與燧宮的攻擊下大敗虧輸。如今劍宮新敗,鏡留君立刻決定再戰界淵,我恐怕其所謀未必深遠,倒像是背水一戰、孤注一擲……”奉天侯冷冷道:“那你可想過,若是鏡留君與佛國、密宗聯合再敗,幽陸廣大,還有誰可以阻擋界淵鋒芒?倒不如我們也不用再和界淵打了,趕緊趁著界淵大殺特殺的時間還沒有來到,先帶領大慶臣服燧宮,再做阻攔劍宮的急先鋒,這樣等界淵統一幽陸,我們也說不定將功折罪,可以再混個一官半職,在魔主的統治下苟延殘喘,做個二等人士。”承運侯發怒道:“我不過說了一些可能性,你卻說這一長串話,你是個什麼意思?我與你共同將監國侯謀死還沒有兩日吧!”小殿之中,這兩個好友已經當著聖後的面你一言我一語吵了起來。聖後沉默不語。她心中其實偏向承運侯的意見,但她同時也明白。宣德帝執政之時並未有太大失誤,百姓安居樂業,至今還念著宣德帝的好。自己正是打著為宣德帝報仇的旗號,才迎來奉天侯及承運侯的奉迎支援,成功擊殺建國侯,坐上聖後的位置。如今承運侯可以質疑此次機會是否可靠,她卻不能自己掘斷自己立身的根基。“好了。”聖後想罷,輕輕一敲椅柄,“兩位侯爺的意思我都已經明白了,如今兩位侯爺聽我一言吧。”兩侯暫且安靜。聖後道:“此次機會,確實值得思考,我不能將整個大慶都陪上……”奉天侯急道:“聖後!陛下與聖後伉儷多年——”聖後不動聲色:“但陛下與我伉儷多年,我若不在有機會之時為陛下報仇,天也不容。我決意帶你們及開平、萬世侯的一半人馬,御駕親征。親征之前,我會留下遺詔,指你們為顧命大臣。若我不幸,你們就擁立新主,再與界淵抗衡。若我僥倖功成,陛下之仇,我盡報矣!”兩侯對視一眼,齊齊下跪,高聲道:“聖後親征,戰鋒所指,無往不利,鐵騎到處,所向披靡!大慶中極之極,上國之國,終將大耀幽陸,慶禧天下,使四海鹹平,萬邦來朝!臣等謹在朝中,待聖後凱旋而歸!”又是一夜。度驚弦已在落心齋住滿了一個月。他在這日的晚間再次求見靜疑女冠,並告訴看守之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靜疑女冠商議。這一次,他被帶入千紅樓中,靜疑女冠春風拂面地見了他,未語先笑,滿含歉意:“日前接到劍宮分宮被明如晝搗毀的訊息,一度在外奔忙,竟冷落了度先生,實在該死,還祈先生寬宏大量,千萬恕罪。”“無事。”度驚弦淡淡道。“不知度先生夜半前來,可有要事?”靜疑女冠又問。“如今界淵是何情況?”度驚弦問。靜疑女冠眉梢輕輕一挑,隱秘的笑意在她嘴角一轉而過。果然,一個月的與世隔絕叫他忍不住了。度驚弦哪怕聰明蓋世,一旦不能接收到外界情報,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終究要低頭妥協的。她肅容道:“界淵自劍宮離開之後,便再未出現人前;在明如晝的帶領下,燧宮眾魔搗毀了劍宮各地分宮;如今鏡留君正廣邀幽陸同道,再戰界淵。”靜疑女冠說到這裡,微微傾身,直視度驚弦雙目:“就我所知,鏡留君如今已經聯絡了密宗、佛國、大慶、乃至北疆的部分人員共伐界淵,此等盛會,我落心齋不能不參加!一旦我率眾弟子加入戰場,則正道所有剩餘力量,皆在此處——度先生。”度驚弦:“何事?”靜疑女冠道:“我相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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