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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這麼長時間了……&rdo;思想者終於出聲,&ldo;為什麼他才說?&rdo;我想了想,也鬧不懂:&ldo;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你還麼練好技術?&rdo;不知我的話觸動了金大福的哪根弦,還是他無師自通忽地想明白了,原本糾結的臉上開始雨過天晴,最終一派陽光明媚。&ldo;兄弟,謝啦!&rdo;神清氣爽的男人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一腦袋問號:&ldo;你找著秘籍了?&rdo;金大福笑,眼底透出與他外表極不相稱的精光:&ldo;有說法就好辦了。&rdo;我的一頭霧水在當天晚上得到了開解。&ldo;這樣行不……&rdo;&ldo;這樣呢……&rdo;&ldo;舒服嗎……&rdo;&ldo;你後面咬著我手指頭不放了……&rdo;寧靜而美好的睡前時光,一去再不復返。尼瑪為什麼監獄只會熄燈不能靜音啊!尼瑪老子很悲慘地的有了反應該賴誰啊!所以說環境改造人呢。遙想去年剛進來那會兒,這黑暗中啪啪的屁股撞擊著實噁心了我幾個月,好幾次做夢給我姥爺過生日,那蛋糕上的大壽桃轉眼就成了白花花的屁股,演變過程自然流暢形象生動。可現在,我能夠輕鬆從單調的打樁聲中剝離出來周鋮的喘息,大金子的舒爽,偶爾還有隔壁號的咒罵和鑿牆。這其中任一單拎出來都沒啥,但綜合到一起,再配以曖昧的夜色,就讓人有點兒扛不住的想入非非了。手爪子溜進內褲,輕輕握住精神抖擻的小馮一路,我情不自禁地嘆息,好像煩躁的心情一下子找到了紓解的源頭。閉上眼,我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回憶某個鍾愛的女明星,說是回憶也不恰當,因為她需要在這個我主宰的感官虛擬世界裡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任我揉圓捏扁,怎麼爽怎麼來。不知套弄了多久,呃,好吧也沒多久,小馮一路就繳械投降。射出來的瞬間我咬緊牙關,愣是沒發出一丁點兒聲音。這世道,搞基的光明正大,我他媽一自給自足的還要偷偷摸摸,上哪兒說理去!金大福和周鋮還在幹,不過現在這聲效對老子造不成任何影響了。我仰面躺著,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思緒連同整個人一併冷卻下來。對於周鋮的就範,說不驚訝是騙人的,就像他的&ldo;不幹了&rdo;一樣,全然沒有任何徵兆。但這會兒再想想,可能大金子反而是看得最透的那個。有說法就好辦了。可不是麼。說法的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說法這一物件本身就是對方遞過來的梯子,你要做的只是順著它爬下來。至於技術能不能改進那都是後話,反正這玩意兒不是靠嘴說的,多試幾次就知道了。或許那句玩笑式的&ldo;折騰折騰有益身心健康&rdo;才是周鋮的實話。金大福有媳婦兒這他早知道,但早知道不代表就要天天苦大仇深歇斯底里,可鬱悶總歸是有的,於是間歇性的借某個契機發作一下,也算調節身心。當然這些有的沒的都只是推斷,而這推斷要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周鋮沒把金大福單純的當成炮友,或多或少,他對這個人是有點情分的。放在一天之前,如果有人跟我說周鋮喜歡大金子,我八成會嗤之以鼻。首先,兩個大老爺們兒搞啊搞的就能搞出真感情這事兒太匪夷所思;其次,就算真能搞出,此等小機率事件也絕不會屬於十七號這兩位。事情明擺著,那倆分明就只是週末一幫一互助小組,平日裡別說膩味,連交流都很少。可是現在,我動搖了。之所以說動搖而不是徹底翻盤轉變思想,是因為我依然沒辦法理解這種同性間的感情,但周鋮說的話,我信了。這話是說法外的&ldo;贈品&rdo;,我沒告訴大金子,因為涉及隱私。&ldo;其實我從來都不是零號。&rdo;當時懷揣著技術論準備離去的我,被這句話定住了腳步。我福至心靈地領會了零號的意思,並認為這得益於我過人的智商而非單純的&ldo;零看起來很好插&rdo;這種猥瑣理由。轉過身,周鋮依然坐在那兒,因為天氣陰沉得厲害,所以他仰頭看我的時候不需要眯起眼睛。和花花相似,周鋮眼底的色彩也總是很純粹,只不過花花的純粹是極深,而周鋮的純粹是極淺。有時候那裡面一片純白,像積雪永不消融的國度,再雄偉再驚天動地的建築也會被抹去稜角,遮去身軀,最終消逝在皚皚白雪裡。有時候,比如此刻,那裡卻是一片清明,似乎冰雪消融了,蓋住的東西也沒了,只剩下讓人不敢直視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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