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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忍住了好奇心沒有問下去,淡定地噢了一聲。李夭夭轉轉眼珠,問道:&ldo;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rdo;蘇頤平靜地說:&ldo;他向我表白,我答應考……&rdo;李夭夭瞪大了眼睛。&ldo;我答應他了。&rdo;李夭夭:&ldo;……&rdo;室內沉默了幾秒,李夭夭不屑地撇撇嘴:&ldo;嘁,騙誰啊,姓喬的還發簡訊跟老子說你們來找我。你要跟他好了,還找我幹什麼?&rdo;蘇頤的表情有些好奇:&ldo;你問這些是為了你師父?&rdo;李夭夭挑眉:&ldo;當然!&rdo;蘇頤垂下眼笑了笑,說:&ldo;他答應帶我來讓我再見你一面。我答應他,這次死了這條心,回上海以後我就安心和他在一起。&rdo;李夭夭悶了。過了半分鐘,他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往浴室走。&ldo;我先洗個澡。&rdo;浴室門關上的那一刻,蘇頤忽覺渾身脫力,疲憊地癱倒在床上。他相信他的愛人不是真的不愛他了,只是在那種環境下長大的年輕的男人只會憑靠心理和身理上的衝動去做事,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做責任感,也不知道如何去經營感情。甚至,李夭夭是懦弱的,當他碰到自己不願意不喜歡去應對的問題時,他便遵照他的本能去逃避。蘇頤的愛已卑微到了極致,他什麼都能忍讓什麼都能妥協,可如果他的愛人真的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他沒有辦法獨肩抗下這一切。那麼,也許,他只有放棄。南宮狗剩和喬瑜進了屋,狗剩同志坐在椅子上,讓喬瑜先挑床。他看著小喬忙裡忙外收整行李,笑眯眯地問道:&ldo;小同志,你是蘇頤是同學?&rdo;喬瑜手裡的活一停,不禁莞爾:&ldo;怎麼會,我都三十四了。&rdo;頓了頓,不由好奇地問道,&ldo;南宮……先生,呃,你今年多大?&rdo;南宮狗剩不禁有些吃驚。喬瑜生了張娃娃臉,看起來是比蘇頤和自己的那群猴兒們多了幾分成熟感,但也萬萬料不到他已三十四歲。他笑眯眯地說:&ldo;我是文革年間生的,老啦老啦。&rdo;喬瑜眼睛微微睜大:&ldo;文革有十年,我是文革末年生的,也算是文革年間啊。&rdo;實際上,南宮狗剩也僅僅是比喬瑜大了三四歲而已。他十五歲的時候就收養了佘蛇和餘魚,二十歲的時候又收了李夭夭,這些年走南闖北,什麼活都幹過(不分貴賤),什麼人都見過(不論死活),所以言談舉止間多了份老成和油滑,開口閉口光稱呼上就高了喬瑜一輩。南宮狗剩轉開了關於年紀的話題,把話頭往西夏古國上引。他很適當地裝著無知以滿足喬瑜的虛榮心,令喬瑜心情明朗;又在恰當的地方稍許顯露自己的見識提點喬瑜,令喬瑜對他刮目相看。這可挑起了喬瑜的興致,不出三兩句話就忘記了先前對南宮狗剩的提防和敵意,越談越覺得:其實這位同志,和他那群滿身流匪氣的徒兒們是不一樣的。殊不知,餘佘李三人的人渣程度加起來遠不如狗剩師父的一根指頭。漫漫長夜,就這麼過去了。翌日一早,眾人在大廳集合。除了南宮狗剩,大家都不知道要去哪裡,迷茫地上了吉普車。駕車的依舊是佘蛇,這次南宮狗剩將餘魚踢到前排,自己和李夭夭、蘇頤、喬瑜一起擠到了後座。他丟給佘蛇一張地圖,地圖上有個鉛筆勾的圈是目的地。李夭夭茫然地問道:&ldo;我們去哪?&rdo;南宮狗剩笑眯眯地說,不是早就答應你們去看西夏王陵了嗎?眾人立刻都興奮起來。小喬又期待又膽戰心驚地說道:&ldo;這個,如果是重大遺址,我們還是不要破壞比較好吧?&rdo;南宮狗剩睜圓了狹長的眼睛,保證道:&ldo;不破壞,我向黨和人民發誓,絕對不破壞!我們就看看。&rdo;於是,六個人就真的到了西夏王陵。佘蛇把車停在景區門口,面無表情地回頭,用目光詢問南宮狗剩。狗剩下車買了六張門票,攬著喬瑜招呼眾人:&ldo;走走走,去看看真正的西夏王陵。&rdo;眾人皆無語。不過既然來了寧夏,作為歷史相關專業的眾人對西夏王陵還是有諸多興趣,雖然上了狗剩同志這個當,但也不算虧。進了景區後,先看了幾個展廳,展覽的都是西夏古國的文物,大多出自於西夏王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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