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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他敲門,屋中人已急急忙忙從裡面將木門拉開:&ldo;四哥呢?&rdo;秦頤大驚,瞪圓了眼睛看著屋中那人‐‐相貌的確是郝肆奕沒錯,然而聲音……韓輕嗣簡潔道:&ldo;被他們劫走了。立刻收拾東西,此地不宜久留。&rdo;屋中人早已將包裹理好了,聞言匆匆忙忙拎了東西出來,跟隨韓輕嗣大步下樓。秦頤嘶啞地開口:&ldo;怎麼……&rdo;然而他能發出的聲音極輕,眼見韓輕嗣已消失在拐角處,只得訕訕跟了出去。三人趁著旁人未跟出來問個究竟時匆匆忙忙離開了客棧,馬車暫且丟下不管,只將兩匹馬牽了出來。郝伍少顫顫巍巍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籠子,小心翼翼地拉開木門,一隻藍色的熒光蝶飛了出來,向西面飛去。郝肆奕自己戴上了原先為郝伍少準備的面具,卻讓郝伍少易容成他的模樣坐在自己房中。這個計策原本郝伍少是反對的,然而郝肆奕說自己已有了應對之策,並服下一種可令體帶奇香的藥物,將一隻藍瑩蝶交給二人,言若有意外,只需跟著此蝶便能找到自己。秦頤策馬緊隨二人身旁,一直驚疑不定地打量靠在韓輕嗣懷中的那人:&ldo;你……到底是……&rdo;人的容貌雖可變幻,然而神態、聲音與舉手投足間的習慣卻難以一夕更改。秦頤到底不傻,一下變看出這&ldo;郝肆奕&rdo;與往常不同。且那聲&ldo;四哥&rdo;,原應是&ldo;西帥&rdo;稱呼&ldo;西美&rdo;的用詞才是。郝伍少不耐煩道:&ldo;以後再同你解釋。你若願意幫我們便跟著,若怕此行危險便速速離開,我們就此分道揚鑣。&rdo;秦頤怔了怔,抿唇搖頭,扯著嘶啞的嗓音堅定道:&ldo;不,相遇即是緣分,如今你們遭奸人所害,我又怎可坐視不理?&rdo;郝伍少挑眉:&ldo;奸人?&rdo;他嘲諷道:&ldo;桐門派可是所謂名門正派……你不怕我們才是邪教異徒?&rdo;秦頤又是一怔,訥訥搖頭,復又憤然道:&ldo;使這般下三濫的手法,妄稱正派!若他們當真是桐門派之人,那便是給武林正教抹黑!怎可容這些人為非作歹?!&rdo;他頓了頓,又道:&ldo;且……西兄心地善良,有助人之懷……又怎會是奸佞之輩?&rdo;郝伍少被他誇得有些慚愧,懨懨地擺了擺手:&ldo;好了好了,你少說些話,仔細嗓子恢復不了。&rdo;韓輕嗣心中冷笑:下三濫的手法?只怕是你見識短淺,未見過真正的卑劣!三人不再言語,馬蹄追著藍瑩蝶緩緩前行。郝肆奕被張豢等人捆綁了扔上馬,一路向西疾馳。他被橫置於馬背之上,腰肚早已被顛的痠疼不已,腹中翻江倒海的難受,神智已漸漸朦朧,不知時間幾何。許久之後,馬速逐漸放緩,有一雙手粗魯地將他從馬上抱了下來。郝肆奕疲憊地睜不開眼,心中卻是咬牙切齒的憤恨,誓要令這些人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絕非心慈手軟之人,當初可給花樂醉下炎雪蠱,此刻想的卻是用更惡毒的方法來折磨這些人。裴滿衣極少殺人,若是傷人性命也必定是對方犯得自己忍無可忍。他只用劇毒即刻取人性命,然而他這徒兒卻比他更不愛殺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郝肆奕又是眥睚必報的性格,這樣的人實在太過危險。郝肆奕自願為弟以身犯險,卻也瞞了些事。若他真不想令張豢等人近身,自然有的是辦法。然而殺了這十幾人容易,要絕後患卻難。故他有意被劫,只想身入虎穴以探明幕後勢力,求的是斬草除根。張豢將半昏半醒的人抬下馬,取來水囊往他臉上灑了些水,近乎暴虐地扳開他的嘴往裡倒水‐‐方才被韓輕肆與秦頤殺了四名師兄弟,若非此人對他們有用,張豢定是要將此仇一刀刀報之於身!郝肆奕被嗆得一陣咳嗽,只覺喉頭一緊,竟是嘩嘩吐了一地。他堪堪轉醒過來,一雙桃花媚眼迷離含水,點點星光竟使得張豢一個激靈,動作不由放輕柔下來。郝肆奕恨得心頭滴血!他素有潔癖,何曾被人欺辱的如此狼狽?見自己一身汙糟又難受得頭疼欲裂,直恨不得立即將這些人千刀萬剮。張豢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將那人臉上的醜陋假面揭下來,然而手指停在他下頜處徘徊片刻,又緩緩放了下來‐‐距離回到桐門派還有三日的路程,若就此暴露他的真容,被外人瞧見了恐怕橫生變故,還是忍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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