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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顏逸好一手高招,不傷他性命,卻將他的中氣毫不留情地摧毀,如扯斷一串珠鏈,珠子雖一粒不曾少去,然而落落灑灑一地,卻難以一顆一顆拾回來。然而胸中逞強般憋著一口氣,令他指節斑白地握住青雪劍:&ldo;不,甕中捉鱉。&rdo;郝肆奕蹙眉又鬆開,隔牆指了指對過的廂房:&ldo;那人怎麼辦?&rdo;不等韓輕嗣出聲,郝伍少連忙道:&ldo;秦頤也會武功,讓他幫忙罷!&rdo;韓輕嗣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郝肆奕淡淡頜首:&ldo;我武功雖不好,卻也幫的上忙。若他們所圖當真是郝伍少,我自有對策。&rdo;是夜戌時,月明星稀,窗外寒蛩鳴聲不止,好似宮商悽迷之音,繞樑不絕。客棧外一群黑衣蒙面之人蹀躞而近,細瑣的聲音被蛩鳴聲掩蓋,悄然不覺。為首之人臨近階下,未曾注意腳下,竟是踏死一隻哀鳴不絕的螻蛄。蟲身崩裂發出茲啦聲,好似兩片枯葉摩挲,渺茫如滄海一粟,就連肇事者本人也不曾在意。然而宮商之曲少了一個和鳴,到底有些變奏。十數人魚貫而入,悄然摸上樓梯,來到一間屋外。為首之人一個手勢示下,身旁人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ldo;茲!&rdo;幾乎是那人踏入房中的同一時刻,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如破瓜一般刺穿他的心口,霎時間粘膩而溫熱的液體濺了身後人一臉。黑暗中看不清液體的顏色,為首之人抹了把臉,知曉對方早已有準備,麵皮一緊,低吼道:&ldo;上!&rdo;‐‐那聲音正是張豢。韓輕嗣與秦頤一人守著門一邊,如削菜一般進來一個砍一個。百忙之中秦頤還不忘拉開那嘶啞難聽的嗓音怒道:&ldo;居然真的是你們!&rdo;那聲音如同摧拉枯朽的腐木一般,著實讓張豢等人吃了一驚‐‐他們不知那人是秦頤,只當郝伍少等人又找來了幫手。張豢喝道:&ldo;止!&rdo;桐門派眾人退開一步,與韓、秦二人保持一段距離,蓄勢待發地盯著他們,一雙雙眼睛在黑暗中如野獸般發出貪婪的光芒。張豢深吸一口氣,道:&ldo;我等本無意冒犯,只是本派掌門受星宿宮小人偷襲,身中劇毒,眼看掌門危在旦夕,我等想請這位龍皿公子隨我等走一趟,一時心急亂了方寸才出此下策,還望諸位見諒。&rdo;韓輕嗣冷哼:&ldo;心急?你們跟了我們三日,步步謹慎,若非我今日臨時調頭,恐怕你還能再等幾日,急什麼?&rdo;張豢頓了頓,道:&ldo;那少俠是不肯配合了?&rdo;韓輕嗣嗤笑:&ldo;你要碰他,先從我屍體上跨過去再說。&rdo;幾人的打鬥聲已將客棧中休息的客人鬧醒,有些不明所以的人屋中亮起了蠟燭,有些人聽出是刀槍碰撞的金屬聲,膽小地蜷縮在被子中連大氣也不敢出。樓上有兩個房間亮起的火燭,使得這裡不再是昏暗一片,藉著微弱的光亮勉強能辨析對手的臉龐。那個面帶醜陋假面之人早已正襟危坐在床邊,瞪大了眼睛辨析著黑暗中諸人的動作,手指緊緊拽著錦被,已將絲錦捏皺。張豢目光掃視一圈,屋中只有三人,並沒有其他幫手。而床上坐的正是自己想要之人。他眼珠一轉,遮面黑布下泛起一個詭譎笑容,電光火石間出手‐‐&ldo;茲啦……&rdo;屋中迅速騰起一股催淚煙,遮擋了韓輕嗣與秦頤的視線。不同於方才的黑暗,韓輕嗣等人不曾料到對方有這一手,毫無準備之下被嗆得涕淚橫流,眼睛絲毫也睜不開。秦頤生怕誤傷了什麼人,緊張地握著劍不敢亂動,而韓輕嗣則是急的矇蔽了心智,揮劍亂劈!木桌木椅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刀劍碰撞的乒乓聲,韓輕嗣閉著眼尚能辨別方向,死守著門不讓一人進來。刀槍交鋒聲逐漸淹沒,只剩韓輕嗣揮劍的赫赫風聲。白煙逐漸散去,樓層中又多了幾間屋子燃燭,視線漸漸清晰。大開的木窗隨風搖曳,而床上,哪裡還有一人?秦頤大駭,三兩步近到窗前向下探望,然而桐門派眾人早已跑得遠了,黑漆漆的街上無一個影蹤。他探身欲跳出窗外去追,卻被韓輕嗣一把拉了回來:&ldo;別追了。&rdo;秦頤詫異地扭頭看他,卻見韓輕嗣大步向屋外走,來到郝肆奕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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