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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一張紫檀雕雲蝠卷足大書案,案上置了一隻根刻筆海,上面插了滿滿一海粗細不一的大小畫筆,以及依次陳列著水丞,墨床、玉硯,筆山、鎮紙等物。看得出來主人是個善於作畫的風雅之士。劉氏在上首落座,兩個小丫頭挪過來兩個花梨繡墩擱在下首。一時,小丫頭端了三個青色如玉的茶盞進來,子謙接了一盞親捧與劉氏,紫荊接過一盞來奉與謝橋,謝橋淺淺抿了兩口,卻就著外面透進來的日光,細細打量手中的器皿,只見猶如雨過天青後的明麗色彩,釉屋瑩厚,有如堆脂,視如碧玉,扣聲如馨,卻真真是難得的好物件,細細把玩了半響,心裡琢磨著倒有些像她屋子裡那個粉青花草紋的鵝頸瓶,瞧著是一路的。那個瓶子,寶樹說是如今難得一見的汝窯上品了,這個顏色卻比自己那個,還要清透明亮一些,難道是書裡面說的那個有『雨過天晴雲破處』之稱譽的汝窯貴器。謝橋仔細端詳了片刻,心裡確定了七八分,抬起頭來道:『如此貴重的東西,表哥該珍藏於匣中才是,用來裝茶吃,卻未免暴殄天物了』何子謙搖頭笑道:『橋妹妹這話卻差了,這東西再好,也不過是個器皿罷了,若白擱著,卻有什麼意思』謝橋細細一想,忽覺何子謙此話真是非常有道理,本來這些東西做出來,就是為人服務的,卻往往因為金貴難得,反而令人成了它的奴隸,卻是得不償失違背本意了的。想到此,仿似頓悟了一般,站起來鄭重一福道:『子謙哥哥高見,謝橋今日受教了』何子謙卻不說什麼,只瞧著她笑。他們這一來一去,打的什麼官司,劉氏是有聽沒有懂,根本就不知道兩個人這說的是什麼,一個茶碗罷了,雖說稀罕些,卻哪裡值得說出這麼多道道來。有時候劉氏不禁打心裡埋怨自己的父親,他自己是個才高八斗有學問的,她和妹妹兩個人卻只略略識的幾個字,舉凡那些詩詞歌賦的卻是一竅不通,因父親說她和妹妹資質平常,不是讀書的材料,也就粗粗的請了個先生,教了一年的字罷了。其餘時候都跟著母親在房裡學習針線女紅,父親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可如今的男人們,哪個願意自己的妻子是個目不識丁的賢德女人,都喜歡那善於作詩填詞,吟詩弄曲的風雅女子呢,於那隻會生孩子,管家務的,也不過看的和一個體面婆子差不了多少,就如子謙他爹東面那兩房受寵的媵妾一般。劉氏想到此,不禁挑眉悄悄打量了謝橋兩眼,這個外甥女別瞧著年紀不大,倒是個萬事皆明白的,舉凡子謙喜歡的這些玩意,她倒都能知道一二,這如何不惹得子謙心牽意動。念頭轉到此處,劉氏開口道:『得了,這腿也歇的差不離了,咱們還是去瞧你妹妹的屋子吧,耽擱在你這裡,算怎麼回事』說著自顧自的往外走,謝橋自是忙著跟在後面而行。踏出屋子,卻見側面窗邊植了一叢修竹,這邊卻有一棵青梅樹,枝頭葉間可見結了細小可愛的青梅子,讓人瞧了,不覺口角泛酸,忽然明白這裡為何名歲寒居了,加上外面四季常青的松樹,和著院子裡的一叢修竹,幾枝青梅,卻不正好是歲寒三友嗎。出了院子,謝橋回頭一望,卻不禁想起了前些日子讀過的一闋詞,用在此處堪堪應景:『春色將闌,鶯聲漸老,紅英落盡青梅小。畫堂人靜雨濛濛,屏山半掩餘香嫋。』過了一屏嵯峨假山,便是溪水匯流之處,乃是一個偌大的池塘,池中大約植了蓮,如今還不應季,故此只一泓碧水逶迤,趁著那邊青瓦粉牆的幾個小院落,越發精巧。轉過一條石子鋪就的小徑,前面就是一個精緻的小院,院門大開著,雖是午後時分,院子裡的婆子們卻沒歇著,依然在忙著整理花圃中的花木,謝橋抬頭看去,遠遠正中懸著一塊匾,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鋤月軒。剛邁進小院,卻見巧蘭何媽媽迎了出來。劉氏笑道:『真真你們的腳倒快,不想倒是走到了我和你們家姑娘前面來了』說著扭臉對謝橋道:『這是舅媽特命人收拾出來的院子,原本叫邀月齋,子謙前日裡說未免落了俗套,因此改成了鋤月軒,姑娘瞧瞧可順心意』謝橋忙謝了,卻歪著頭衝何子謙道:『卻不知有何出處』何子謙燦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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