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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意思？&rdo;&ldo;你不是他兒子嗎？那你母親和他分手了吧？&rdo;&ldo;你……&rdo;路西斐爾藍色的眼睛忽然睜大，&ldo;伊撒爾，你真的，真的……好笨。&rdo;笨就笨，也不用加兩個副詞吧。路西斐爾伸出小手，蓋住我的眼睛，萬丈光芒頓時被遮掩，我從指縫間看到那雙亮晶晶的藍眼閉上，靠近，兩片鬆鬆軟軟的唇靠在我的唇上。熟悉的觸感讓我腦中猛地一蕩，心跳開始紊亂。然後他放下手，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撐在身後的窗臺上。越來越覺得不對。小屁頭的手那麼短，怎麼可以單手就把我腰環住？我睜開眼，抬起頭，面前的人已比我高出一截。金色的劉海絲絲分明，落下來擦著我的面板，鼻樑變高，輕輕頂在我的臉上。他放開我。成人美男版路西斐爾赫然站在我的面前。我的思維已經徹底亂套。&ldo;小，小屁頭，你，你長大的樣子還不是一般的漂亮，不是一般的，高貴，有，有氣質，就像，就像……路西法殿下……一樣。&rdo;媽媽的，我已經變成第二個尚達奉了。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能解釋這種現象的可能性只有四種：一，路西斐爾長大和路西法一個樣。二，路西法變成路西斐爾來騙我。三，路西斐爾變成路西法來騙我。四，……我不敢想。他捧起我的臉，又吻了一下：&ldo;傻瓜伊撒爾，你真的好笨。&rdo;同樣一句話，同樣的語調，出自同一人之口。可是，感覺完全不同。前面那個稚嫩清澈，後面那個，十足的感性和縱容。我顫顫巍巍地說：&ldo;你究竟是小屁頭……還是我老婆？&rdo;他捏住我的臉，晃了晃：&ldo;我是你老公。&rdo;&ldo;老婆。&rdo;&ldo;老公。&rdo;&ldo;老婆。&rdo;&ldo;老公。&rdo;&ldo;老婆。&rdo;&ldo;老婆。&rdo;&ldo;老公。&rdo;他笑了笑，再吻我一下：&ldo;老婆好乖。&rdo;被洗腦了半天，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和路西斐爾看雷鏡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怎麼都想不明白哪裡不對。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如果鏡子沒有照到路西斐爾，裡面應該只有路西法一個人的倒影才對。只有在場的人就是我和路西法，對我和他影響最大的人都是彼此，才會出現我和他的倒影。……當時我怎麼就完全沒反應過來呢？以至於後來……本來期待路西法大人有大量把我做的傻事都忘了，誰知很快他就輕輕笑道：&ldo;路西法，他喜歡莉莉絲，他喜歡莉莉絲，我是個火球，要爆炸了，啊，他喜歡莉莉絲，怒，我已經爆炸了，你看到沒有，我在燃燒……&rdo; 幻覺，幻覺，我聽到的是幻覺。&ldo;小屁頭，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才一天我就喜歡上路西法殿下了，你要笑就笑吧。&rdo;我轉過身，搖搖腦袋，想把他的話搖出去。路西法從背後抱住我的腰，輕輕搖晃：&ldo;我很想把他打一頓，告訴他我伊撒爾沒你照樣開心活。可是我沒理由打他，他從來就沒對我說過愛我，是我玩不起。&rdo;一時間窗外光輝無限。我抿了抿唇，陽光刺得人有些想流淚。&ldo;我愛你。&rdo;路西法抱緊我：&ldo;以後每天我都會對你說……說到你煩為止。&rdo;我吸吸鼻子，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不響，但是動作很誇張，周圍的天使都在抽氣。路西法捂住臉，輕聲嘆道：&ldo;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rdo;&ldo;偷聽別人說話還好意思炫耀，你別忘了你曾經被我倒提著抖，被我暴打，被我當馬騎！&rdo;說完我拔腿跑了。…………我習慣在黑漆漆的環境裡睡覺，而聖浮里亞沒有黑夜，所以路西法叫人把窗簾拉上，並變回小孩模樣趴我旁邊，並抱著他的牛奶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一變小，習慣動作也會變幼稚，路西斐爾明顯要比他成人狀態時可愛得多，天真得多。他趴在軟綿綿的雲霧中，兩隻腳丫子往天上翹，身旁放了厚厚一疊紙，邊喝牛奶邊看。我湊過去：&ldo;在看什麼？&rdo;&ldo;這幾天下面送上的文書一點都沒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