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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這一番話，多半是真的，卻還有點兒不實之處，他發信叫司空來，是在古城遇到郭福一行人之時就已經辦好了的，試問阿秀怎會有如此先見，會料到郭福來尋他這樣一個人，是以早讓司空準備？這其中卻有個不能告人的緣故。不然的話，他跟幼春兩個剛到烏孫，後腳司空就跟著來了，哪裡會有這麼快的？幼春一時自然也想不到這樣細的一點，見阿秀言之鑿鑿，就信了他十分，當下心頭釋然，就有些發呆，‐‐雖然釋然了，但阿秀到底要離開，因此心裡頭又堵堵的，說不出的難受。阿秀見她不動了，就試著低頭去，輕輕親了親幼春的唇，便說道：&ldo;春兒可原諒我了麼？&rdo;幼春不想說話，轉頭將臉貼在他胸口上，阿秀將她抱出來，說道：&ldo;不說話，就是還氣著麼？&rdo;幼春無奈，就說道：&ldo;沒有。&rdo;阿秀說道：&ldo;春兒還不開心？&rdo;幼春看他一眼，見他笑微微的樣子，想到自己先前那麼急躁，便覺得慚愧，一想到他要離開，就又覺得心悶，水火交加，就又垂淚，道：&ldo;你真個要離開不可麼？&rdo;阿秀怔了怔，說道：&ldo;嗯……&rdo;幼春道：&ldo;我原先沒想那麼多的……秀之……秀之，不如我們……&rdo;她想來想去，本是要說不管這些人，他們兩個自管離開就是了，但她生性就不是自私的人，哪裡說的出口？思量許久，就說道：&ldo;你帶著我去戰場罷，我再扮男裝就好了，好似我們先前在九華州一樣，好麼？&rdo;阿秀斷然說道：&ldo;不行。&rdo;幼春說道：&ldo;為何？&rdo;阿秀道：&ldo;我不要春兒冒險，一丁點危險也不行。&rdo;幼春哭道：&ldo;可是我不要離開你。&rdo;阿秀將她抱在胸前，把她的淚拭去，說道：&ldo;我也不願，只是春兒……有些事我必須要做，你耐心等一段日子，我會盡快結束戰事，少則一月，多則半年……&rdo;幼春用力搖頭，說道：&ldo;不要，我不要，我要跟著你！&rdo;阿秀見她又落淚，便不動手，低頭一一吻去，說道：&ldo;春兒乖，你是最聽話的，不是麼？&rdo;幼春定定看了他一會，張開雙臂樓主他的脖子，說道：&ldo;秀之，我怕……我怕你離了我……之後、之後……&rdo;幼春先前委實經歷過太多的生離死別，自跟了阿秀之後，從出宮到現在，一路上朝夕相對片刻不離，已經是習慣了的，如今聽阿秀再走，卻真如生離死別了一般。阿秀將她抱住，溫柔吻過幼春臉頰，將她的淚一點點吮去，說道：&ldo;乖春兒，你聽話，你不是說我是最厲害的麼，我自會好端端地回來，你乖乖地等在這裡好麼？我……&rdo;聲音漸漸壓低，落下的吻卻逐漸越來越多，阿秀手在幼春腰間摸了摸，猶豫一會，便將她的衣帶解開，說道：&ldo;蒼天可鑑，我是最不想離開春兒的，春兒自己也知道的，不是麼？&rdo;幼春縮起身子，低聲說道：&ldo;不……不要……&rdo;阿秀低低說道：&ldo;春兒是不信我呢，還是真個不喜歡我……想要你的無憂哥哥了？&rdo;幼春眼中帶淚，臉頰薄紅，說道：&ldo;你不要渾說……&rdo;阿秀笑道：&ldo;嗯，不要說，只做好麼？春兒喜歡麼……昨晚上……&rdo;幼春試圖將他的臉推開，阿秀卻見她的手指頭咬住，一根根吸吮過去，說道：&ldo;我最愛春兒的滋味，渾身上下……每一處……死也不願離開的。&rdo;幼春聽得他說這些甜言蜜語，可他畢竟還要離開，便又忍不住傷懷，阿秀見她身子顫顫，彷彿又要哭，便將她緩緩放在床上，一路輕輕吻過去。幼春忍了淚，說道：&ldo;不要，還是白日……再說，司空叔叔跟無憂哥哥……&rdo;阿秀正一路往下親吻，聽了&ldo;無憂&rdo;兩字，眉頭一皺，眼中波光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