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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濃稠的黑色裡,她茫然地走著,直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就在她難受得窒息時,突然腳下一絆,身子往前踉蹌幾步,眼前一時豁然開朗,竟是身下微微起伏,赫然在一艘大船之上。那水浪的聲音和江風吹拂在臉頰的感覺竟是分外的熟悉,隱隱覺得渾身都有些熱血沸騰,伴著海風展目遠眺,不自覺地望向江水與天銜接之處,似乎已經無數次看過那裡的日出與日落……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比紅日還要刺眼的滿天鮮血……還有那個在一片血色裡如游龍穿梭的男子,只見他身形矯健而迅疾,長劍舒展,削下的血肉如落葉紛崩……若愚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能身子僵硬,呆呆地看著男子的那一雙血紅色的眼漸漸地朝著自己逼近,看著他將一把冰冷的劍直直地刺在了自己腹部,那一瞬間血肉被切開的痛楚蔓全身……她甚至能真切地體會到那男人身上傳來陰冷的氣息是……毫不掩飾的殺意。若愚再也吃不住痛,只能流著淚卻痛得發不出聲音。就在她從胡床上騰空而起時,一雙大手適時接住了她。有聲音在說:&ldo;若愚,醒醒怎麼了?&rdo;她猛地睜開眼,才發現母親正按著她的肩膀關切地問,而身上的毯子則束縛得太緊,也怨不得她夢裡喘不過氣兒來。若愚目光迷離,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突然掙開毯子,然後便去解開自己的衣衫,她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腹部是否有那一劍的刀疤。可是李夫人卻不曉得這若愚的舉動為何,只當她又是痴病發作,慌忙按住了她的手:&ldo;好孩子,這不是在家中,不能解了衣服!&rdo;若愚茫然地望向四周,一下子看到站在母親身後的他。她的身子突然微微一僵,竟然想起他……也如那夢中的惡魔一般,有紅色的眼眸……這時屋外的雨漸漸停歇了,再不起身趕路,到舒城時就要入夜了。李夫人又寬慰著默不作聲的若愚好一會,這才起身準備繼續趕路。快要上馬車時,若愚走在李夫人的身後,而那男子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位置。突然他朝自己伸出了手‐‐那一根木頭,不知何時變成了展翅翱翔的雄鷹,巴掌般大小,就算沒有上漆,也是栩栩如生。可是若愚卻並沒有如他所料一般,喜不自勝地伸手去接,而是突然面露厭惡之色,用力拍開了大掌,將那隻未及翱翔的木鷹拍落在地上。褚勁風的眸光不僅一暗,若愚此時的表情,竟是與她第一次見自己白髮紅眸時一樣,那是不加掩飾的厭惡之情……李夫人恰好轉頭看到這一幕,卻又轉回頭只當沒有看見:女兒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了,痴痴傻傻如小兒一般不定。若是這位司馬是貪圖著若愚的美色,還是多些這樣的碰壁,趁早打消了色心才好。不過這位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司馬倒是好涵養,被女兒這般對待,只是臉色微變,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彎腰撿起了那木鷹塞進了自己的懷中。可是好涵養又有什麼用?她的那位前女婿不也是一副人前謙謙君子的模樣,任誰能猜想到他一邊對女兒一往情深、痴心不改,一邊又暗自與女兒的妹妹勾搭成奸?李夫人被沈如柏傷了心,難免有些疑心起男人。只覺得若愚這樣子,只有長長久久地留在自己的身邊才是最好的。等上了馬車,李夫人倒是上來了睏乏的勁頭。方才因為避雨,與那冷冰冰的司馬大人共處一室當真是喘氣都有些不暢,虧得女兒是個沒心肺的痴兒才能酣睡得那麼香甜。所以不大一會,李夫人就躺在車廂睡著了過去。若愚發了會兒呆,見母親睡著,便解了自己的衣服,撩起了肚兜,看著雪白的肚皮……小腹平坦白嫩,肚臍圓溜溜的也煞是可愛,在靠近肚臍的位置,有一道筆直的疤痕,疤痕不大,刀口般大小,可是看那凝結的疤痕就可以想象當時傷口之深。那一刻,若愚直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攥住一般,驚恐、無措、還有莫名其妙的委屈一股腦地襲來。只是心內的千言萬語不知該如何傾訴,身旁的母親,微酣聲此起彼伏,車廂之外,就是那個紅眼的男人。此時夢境與現實再度混淆,若愚只覺得車廂外的那個男人就是夢裡朝著自己冷劍相向的罪魁禍首。於是抓起一隻放在車廂小几上的茶盞死命地朝著馬背上的男人砸了過去。男人身形未動,只是單手便接住了那茶盞,詫異地看著一臉怒氣的少女。可是緊接著一直更大個的茶壺又襲了過來。等到他懷裡集齊了一套茶具時,車廂裡也沒有什麼可以扔甩的了。她四下尋看了一番,一眼相中了那隻母親枕著的瓷枕,兩手用力一抽將那瓷枕拽出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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