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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頭,便見君閒已經坐起身來,五指緊握著腰中玄佩,微微愕然地望著他。景王見他醒了,也就停下手中的動作,良久,終於輕輕啟唇:&ldo;為什麼?&rdo;他沒有明說,君閒卻知道他在問什麼。他們之間懸而未解的事就那麼一件。那日江邊景王來不及問清楚,隨後他又遠行,大半年的日子,足夠讓景王想太多東西。只是景王再如何想,也無法理解君閒為何如此決絕地背叛,武侯明明已經跟他說過陛下將允許武侯府人入朝……君閒閉目不言,金創藥化入傷口的灼痛燒著胸口的大片肌膚。景王轉身欲走,君閒因傷重而有些低沉的聲音卻讓他定定站住:&ldo;因為我想要殿下看清楚我是誰,即使是恨,也是朝我而來的,不是透過我在看別的什麼人。&rdo;景王回頭:&ldo;什麼意思?&rdo;君閒凝著他,半真半假地笑言:&ldo;人人都知道我喜歡殿下,所以不難理解,我在吃醋,吃一個亡人的醋。有幾次殿下喝醉了,喊出了那個名字。聽得多了,也就想起他是誰了。施霄芳,哈哈,殿下當時還是多小一個孩子,他陪了你幾年,我又陪了你幾年!你為他翻案,為他洗冤,多少年心心念念都是他,因為他死了,所以我怎麼爭都爭不過!&rdo;不容他反抗,君閒攫住他的雙手,下巴擱到他肩上,在他耳邊沉沉道:&ldo;殿下恨我可以,拿我出氣可以,拿我立威可以,殿下的痛我都可以去承受一遍,只要殿下,忘了他……&rdo;那段慘烈的記憶,誰都不需要再去揹負。景王掙扎不開,冷聲道:&ldo;張統領請自重!&rdo;君閒反倒是肆無忌憚地一笑:&ldo;自重做什麼,全天下都知道的!&rdo;手中的力道卻是一鬆,任景王退至門邊。胸前的鞭傷又裂開,無邊的痛楚再度襲來。景王的琉色華袍染上斑斑血跡,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雖然君閒口裡說得真情切意,他卻毫不遲疑地走出營帳,清冷的話語嫋嫋傳來:&ldo;其中真假,你我還不清楚嗎?&rdo;景王剛走出帳門,君閒渾身一軟,又緊緊閉著眼。以前藍藍常說,他是一個相當高杆的欺騙者,往往最先騙的是他自己,到了最後,連自己也分不清真假。十四年前的種種,究竟是一場噩夢,還是他的切身之痛?君閒雖然緊握著腰間玄佩,卻再也無法強迫自己醒來。直到日過中天,唐清跟唐越回來後,君閒才幽幽地睜開眼。在君閒微愕的目光下,唐越翻箱倒櫃地找金創藥。還是唐清看得比較仔細,很快發現君閒身上已經換掉了那身染血的衣袍,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柔軟的常服。唐清問道:&ldo;大人可記得誰來過?&rdo;君閒微蹙眉:&ldo;不是你們替我上的藥嗎?&rdo;唐越也停下動作,臉上的擔憂與憤怒都少了幾分,滿心歡喜,他笑嘻嘻地說:&ldo;一定是景王殿下!剛剛全軍都在出操呢!只有景王殿下不在!我就知道他不忍心的!&rdo;君閒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仔細回憶著昏迷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自己入睡後會說些奇怪的話,所以央老怪物教了一門秘術,失去意識時將鎖住一部分記憶,作出反覆暗示過的反應。當然,前提他是答應說服武侯將那筋骨清奇的弟弟送到松山讓老怪物盡情折騰,啊不,傳授武技。君閒對唐越的話不置可否,轉而問唐清:&ldo;幼軍現狀如何?&rdo;唐清不敢怠慢,連忙將君閒昏迷後的情況說了一遍,君閒聽後也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含笑道:&ldo;先立了威,接下來就該施恩了,你們下午千萬要按時出操,說不定還能分一杯羹。&rdo;唐越嘟囔著&lso;我才不要呢&rso;,馬上就被唐清瞪了一眼。君閒沒有再繼續討論這問題,而是沉聲問:&ldo;唐清你早上說,通州果然有許多難民正在朝帝京遷移嗎?&rdo;今冬大寒,帝京已經算是溫暖的地方了。北上通州,那才是天寒地凍,連撥出的氣都能結成冰,凍死凍傷的人不在少數。唐清一直關注著各州,因此早上一收到線報就立刻稟告君閒。君閒正打算詳談,卻被景王遣來的錢伯顏請了出去。看來不能霸著幼軍統領的名頭做這種事了……君閒也不再等唐清回答了,吩咐道:&ldo;唐清,你去稟告太子,之後,就留在那裡吧。&rdo;唐清錯愕,跪下請罪道:&ldo;大人,唐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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