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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眸色狠厲:&ldo;你們可曾聽到全軍出操的命令?輕怠軍令者,當受鞭刑十下!&rdo;君閒知道景王要拿自己立威,眼底再無笑意:&ldo;殿下,唐清、唐越兩人是下官留在帳中的,若要責罰便向著下官來吧。&rdo;景王轉開眼,朝許武道:&ldo;許千戶,鞭刑四十,行刑吧!&rdo;唐越大喊:&ldo;大人!&rdo;沉下臉,景王語帶警告:&ldo;唐清,唐越,再不入列,休怪本王無情。或者說,你們想讓張統領再擔下一項罪名?&rdo;唐清兩人不敢再拖延,快速鑽進行伍裡,還未站定,前方忍痛的悶哼聲已經傳來。唐越緊握著拳,咬住下唇,大人跟他同齡,還只是十五歲而已,而且大人自幼體弱,因為有高人指點才勉強好起來,這四十鞭下去不知何時能好。從前即使知道大人與景王有恩怨,也不知這怨竟然這麼深。唐清伸手按住唐越的拳,生怕他再出什麼亂子。唐越雙目充血,回頭看著自己哥哥,忽然瞭解到這個哥哥跟自己並不一樣。連他們都沒有法子,幼軍眾人更是噤若寒蟬,偌大的校場經無人敢出聲,鞭子打在身上的聲音更為清晰。許武的確不負景王的期待,想起新仇舊恨,下手格外重。只不過他也是個吃喝玩樂慣了的公子哥兒,看到血從君閒的衣服裡滲了出來,染得滿衣血跡斑斑,更襯得那年幼的身體分外可憐。君閒見許武停頓下來,又再眨眨眼,笑著問:&ldo;許千戶是不是想等傷結疤了再繼續,雖然我兩有些恩怨,但也別這樣折磨我啊,唔。&rdo;許武被他這樣一說,當然不會再留情。君閒咬住唇,不讓自己痛撥出聲。他從前常常出入施家軍,跟不少在沙場上打滾的老兵打過交道,從小耳濡目染,這點痛哪有不能忍的道理。他的思緒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身上的痛疼入心骨,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經不是施家人了,也不是武侯府人了,其實有些痛根本不必忍。他的心裡冒出一個&ldo;我可以哭了&rdo;的念頭。不是想哭,也不是為什麼而哭,就只是忍了很久,才察覺這時候自己可以哭了。雖是如此,君閒意識消失的最後一瞬,眼前朦朦朧朧,卻始終沒有落下淚來。即使被狠狠摧毀過、踐踏過,烙在心裡的東西永遠無法改變。見到那張臉上頑強的神情,許武無法下手了,連他自己也不敢置信,他居然在這人身上看到幾分他所向往的遊俠兒氣概。他扔下鞭子一跪:&ldo;殿下,張統領已經暈過去了。&rdo;景王冷冷地掃了一眼被唐清拉住的唐越一眼,吩咐身邊的親兵把君閒送回帳內,根本沒有多看一眼。許武不由對景王有些排斥。畢竟他跟蔡子言幾人比誰都清楚景王他們當初的關係,現在狠心成這樣,旁人看了自然心涼。景王面無表情,朝親兵下令:&ldo;剛剛對張統領出言不遜的人都記下了嗎?目無統帥者,統統拿下,杖刑二十!&rdo;說罷便不再管底下的騷動,拂袖而去。景王初到幼軍,當眾折了幼軍統領的威風,又挫了將士的銳氣,從此幼軍中再無人敢不從。 難民(上)景王初到幼軍,先是折了幼軍統領的威風,又挫了幼軍將士的銳氣,此後再無人敢不從。這已是後話。此時景王留下的百名親兵&ldo;包圍&rdo;著校場近兩萬幼軍將士,杖刑很快開始,哀號聲在空蕩蕩的營帳間格外刺耳。君閒的營帳很好找,就在幼軍軍營的最中央,其餘營帳都是繞著它圍成幾個圈。景王在帳外站了半天,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卻什麼也沒聽到。掀開門簾走進去,只見君閒平躺在榻上,神情安適,彷彿沒有半點痛苦。若不是湊近時能看到他眉頭微皺,誰能猜到他剛剛受過鞭刑。接過親兵送來的金創藥,景王示意所有人出去,將君閒染血的外袍褪去。單衣因為血凝住,跟傷口黏在一起,所以稍稍一動,那眉眼便皺的更深。景王沒有遲疑,用力扯下那跟血肉連在一起的單衣,痛得君閒的額角冒出冷汗。寒風從門縫裡灌進來,裸露著上身的君閒更是打了個哆嗦。這又痛又冷一番折磨,陷入昏迷的君閒居然還沒有醒。一般人在這情況下都是往溫暖的地方靠的,君閒反而往後退了退,猶是緊閉著眼,口裡呢喃著:&ldo;景……&rdo;這個字都是模糊不清,後邊的就更不用說了。景王自然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專注而熟練地給他的傷口塗上金創藥。他們從前常常在城西跟人大打出手,又不能讓旁人知道,做得最多的便是相互上藥。不過倒是沒有碰到過這麼嚴重的傷勢,景王神色偏冷,走到箱子前翻出他替換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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