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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意見來人,誠惶誠恐地說:&ldo;見過陛下。&rdo;謝則安一呆,發現自己忙得忘記去找趙崇昭了。他也說了句:&ldo;見過陛下。&rdo;趙崇昭微微頷首,和其他人簡單地聊了幾句,打發他們離開,一語不發地牽著謝則安往寢宮那邊走。謝則安掙脫無果,只能說:&ldo;陛下,先放開我。&rdo;趙崇昭變本加厲地抓得更緊。謝則安自知理虧,只能由得趙崇昭胡來。等到了寢殿內,趙崇昭砰地關上門,將謝則安抵在門板上,重重地親了上去。謝則安順從地迎合趙崇昭的索求。趙崇昭親夠了,整個人傾身向前,壓在謝則安身上興師問罪:&ldo;三郎,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你離開這麼久,知不知道我多想你?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這麼想你,你卻只顧著和別人談笑風生‐‐&rdo;謝則安解釋:&ldo;我和他們在商量秋狩的事。&rdo;趙崇昭蠻橫地說:&ldo;我不管,反正你明天別想下床了,我不會讓你有力氣下床。&rdo;謝則安:&ldo;……&rdo;這傢伙根本只是在找藉口拉他縱慾吧?趙崇昭的躁動有些不尋常。謝則安在趙崇昭入睡後正在看,看著趙崇昭的側臉。即使是在睡夢中,趙崇昭依然眉頭緊擰,彷彿遇到了什麼既為難又痛苦的事。謝則安盯著趙崇昭到大半夜才閉上眼,可天還沒亮,他又醒了過來。身體像被車輪碾過一樣,渾身都在發疼,不過謝則安向來不太在意這種小事,站起來停頓片刻,腳步就變得穩健起來。趁著趙崇昭還沒醒,謝則安穿好衣服推開窗。窗外正下著雨,天色晦暗不明。恰是初秋時節,滴滴答答的雨打在秋葉上,總像在招呼它們趕快離枝。謝則安靜靜站在窗前。如果他是個真正的少年,那麼在見到趙崇昭和姚清澤聊得那麼開心時反應絕不會那麼平靜。他應該和趙崇昭昨晚那樣,理直氣壯地逮著他興師問罪。只是這些本應理所當然的小情小意,好像早就從他骨子裡抽離。趙崇昭會這麼惶急,無非是因為沒能從他這裡得到真正的回應。但是,真正的回應該是怎麼樣的?謝則安兩世走來,有人教過他什麼是責任,有人教過他什麼是原則,有人教過他什麼是道義……唯獨情之一字,沒有任何人給過他任何教導。不被期待的出生、不被認同的偏執、不被接納的悔過‐‐前生每走一步,好像都是為了給他最深最痛的教訓。那一切結束後他睜眼醒來,成為了&ldo;謝三郎&rdo;,很快隨著身份謎團捲入了無數風波之中。他不怕惹上麻煩,什麼事兒都敢做,巴不得把事情鬧得更大一點‐‐因為他必須努力紮根在這個世界。只有做得夠使勁,做得夠出格,他在這個世界留下的痕跡才夠深。一縷來自另一個時空的孤魂除了這樣做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不去害怕、不去畏懼一個完全陌生‐‐完全不屬於自己的時代?而李氏、謝小妹、謝大郎、晏寧、趙崇昭……他們這些人之於他,又是怎麼樣的存在?他口口聲聲說為他們好、為他們著想,心裡真正想的又是什麼?謝則安垂下眼睫。虛偽像是已經融入他的血骨,做什麼事、說什麼話,他都不忘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事實上他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他想擁有他們對他的感情,卻不曾付出半點真心。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裡。到底怎麼才算真正的回應?謝則安會的東西很多,唯獨這一個問題,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找出答案。謝則安閉上眼片刻,從秘道離開了趙崇昭的寢殿。謝則安前腳一走,趙崇昭立刻睜開了眼。趙崇昭睜大眼看著屋樑,心裡塞滿了謝則安站在窗前的身影。謝則安不快活,謝則安在他身邊一點都不快活,即使做過最親密的事,謝則安依然離他非常遠,遠得像隨時會消失一樣。呂寬是涼州那邊過來的。呂寬告訴他的東西,比之謝則安告訴他的要多得多。呂寬越是推崇謝則安,趙崇昭心裡越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謝則安已經做過那麼多事。謝則安所謂的開誠佈公,不過又是在哄他而已,在謝則安面前他依然什麼都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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