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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說:&ldo;耶律衍,不要把你自己變成瘋子。&rdo;瘋子?耶律衍冷笑下令:&ldo;趙蟬,給你父王看看你是怎麼伺候人的,做得好說不定可以免你皮肉之苦。&rdo;趙蟬瑟瑟地抖著,不敢再看端王。他爬到壯漢面前跪下,伸手解開壯漢的褲帶,張嘴就要含住壯漢身下那醜陋的巨物。端王怒火中燒。他五指陷入掌心,掐得自己手心出血。雖然趙蟬不是他親兒子,可他也知道這孩子和他母親都是無辜的,一個名門閨秀被逼著與那麼個狗東西苟合,他母親心裡的恨並不比他少‐‐要不然一個弱質女流,怎麼會舉劍殺人?這些年他雖然對趙蟬他親近不起來,卻也從來不曾苛待。眼看著一個半大少年被這麼折辱,端王哪能忍得下去。他竭力站了起來,抬手抽出耶律衍的佩劍,冷笑刺了出去。劍鋒掠過趙蟬頭頂,筆直刺入壯漢胸膛。壯漢最後的表情寫滿驚駭。這一劍又快又狠,耗盡了端王所有力氣。他扶著桌沿,穩住身體。趙蟬嚇呆了,呆呆地轉頭看向端王。見端王雙眼緊閉,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趙蟬三步並兩步地上前抱住端王:&ldo;父王,我錯了,父王我錯了!我不該誤信他們的話跑出來!父王你怎麼了……&rdo;耶律衍快步上前,揪著趙蟬衣領將他抓了起來。眼看耶律衍要把趙蟬往石柱上扔去,端王喝止:&ldo;耶律衍,你發什麼瘋!&rdo;耶律衍動作一頓,將趙蟬扔到一邊,冷聲罵道:&ldo;滾回你自己住的地方去。&rdo;趙蟬忍不住看向端王。端王說:&ldo;趙蟬,回去。&rdo;趙蟬渾身一顫,抹了把淚,快步跑走。端王注視著趙蟬跌跌撞撞的背影。耶律衍抓著端王的下巴將他的臉掰過來:&ldo;還真是父子情深!&rdo;端王說:&ldo;為難一個小孩就那麼有意思嗎?&rdo;耶律衍說:&ldo;有意思?不,沒意思透了。他渾身上下沒一點像你,我只好讓他去伺候別人‐‐&rdo;端王低頭凝視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掌。掌心那極致的痛楚使他維持了短暫的自由。劇痛一過,他連意識都有點模糊。對於這種不知禮義廉恥、不知仁厚寬容為何物的野蠻人,實在沒必要和他們講道理。他們從來都不會和你講道理。端王不說話,耶律衍卻沒打算放過他。他將渾身乏力的端王抱了起來,穿過迴廊邁入房中,將端王扔到床上,俯身用手撐著端王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面色微微失了血色的人。他的耐性真的用光了,他恨不得殺了趙蟬,殺了端王妃,徹底抹去他們的存在,當他們完全沒出現在端王生命裡。看到端王和趙蟬的&ldo;父子情深&rdo;,他真的沒了耐性。耶律衍冷笑說:&ldo;你還有理了,趙凌,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怪我為難小孩?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為難他?看到他我就想到你曾經和個女人翻雲覆雨!看到他我就想到你一邊信誓旦旦說等我回去,一邊娶妻生子‐‐&rdo;端王握緊拳,手心的傷口疼得更厲害了。他從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ldo;我等的人不是你!‐‐我等的人不叫耶律衍!&rdo;耶律衍怒不可遏:&ldo;你根本沒有等!&rdo;端王想反唇相譏,數出耶律衍的欺瞞,忽然又覺得沒意思。一場大怒耗盡了他的精力,他眼前微黑,軟軟地朝前倒去。耶律衍把人牢牢接在懷裡,慌亂在心頭一閃而過。看見端王手掌鮮血淋漓,他又氣又怒,喊道:&ldo;來人,立刻把大夫叫來!&rdo;使者無功而返的訊息很快傳回京城。謝則安面色沉鬱,擔憂起端王的安危來。要是剛收到端王訊息時全力營救,應該還能把端王搶回來,可那時情勢太急,燕衝權衡之下按照端王的意思先在西夏布置&ldo;人道主義救援工作&rdo;。這是燕衝自己的意思。燕衝是用謝則安的計謀控制了西夏沒錯,但那是鈍刀子割肉,一點一點來,沒喪心病狂到把西夏無辜百姓統統禍害掉。那批逆黨燒的一場大火,幾乎毀了西夏建國以來攢下的根基。一個國家要興盛起來很難,要毀掉,卻只需要那麼一批奸猾自私的內賊、兇悍無情的外敵。在這些人眼裡,這個國家被糟蹋了就糟蹋了,反正與他們無關,他們照樣痛快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日子過得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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