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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給他們準備的其他課程多很多,基本上照搬&ldo;九年義務教育&rdo;。當然,他可不會蠢到自己全扛了,等時機成熟後肯定會物色一批人來負責教授這些東西。謝則安知道這事急不來‐‐他不能大張旗鼓地搞,否則遲早會被當成怪物燒死。小半個月後,一切都準備停妥了。謝則安把人都集中到&ldo;教室&rdo;,對他們言明接下來的安排。大部分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只有一兩個體格高大、頭腦簡單的人叫苦不迭‐‐要他們認字比讓他們挑滿十大缸水還累!謝則安心情極好,伸手拍拍他們的肩膀說:&ldo;盡力就可以了,要是你們以後投軍的話,識點字能讓你有更多的立功機會。&rdo;打鐵要趁熱,謝則安花了三天將整套拼音教了下去。這年頭識字是個大難題,一般是找同音字對比著念,比如&ldo;攜,音斜&rdo;;或者用反切法,比如&ldo;刊,苦寒切&rdo;。不管是哪種,其實都不適合還沒認字的人。確定有人掌握了基本的讀音之後,謝則安就撒手不管了,跑回自己的房間躺著睡大覺。剛睡下不久,謝則安突然聽到有人敲窗。睜眼一看,居然是燕衝來了。更令謝則安吃驚的是燕衝手裡還拎著個半大少年。那個被燕衝牢牢抓住的少年似乎明白自己掙脫不了,冷著一張臉垂手靜立。雖然才在那天夜裡打了個照面,謝則安卻還是把人認了出來:這面色陰沉的傢伙不是謝大郎又是誰?謝則安說:&ldo;燕大哥你這是?&rdo;燕衝說:&ldo;找你喝酒,結果看到這傢伙鬼鬼祟祟地在你家這邊出沒,就把他逮進來了。怎麼?看樣子你好像認識?&rdo;謝則安上前牽住謝大郎的手,將他從燕衝手裡解救出來,說道:&ldo;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他是想來找我玩又不好意思吧。&rdo;聽到謝則安的說辭,謝大郎抬眼看了看他,眼睛裡帶著顯而易見的冷笑。接著他毫不留情地甩開了謝則安的手。謝則安對燕衝說:&ldo;你瞧,他又不好意思了。&rdo;謝大郎大步往外邁。燕衝沒有阻攔,等謝大郎走遠後才說:&ldo;雖然沒見過,不過他剛才抬起頭來我就認出來了,那是謝尚書的兒子吧?&rdo;謝則安知道瞞不過燕衝,只能點點頭。燕衝說:&ldo;他是個可憐人啊。&rdo;謝則安靜靜等待燕衝的下文。燕衝說:&ldo;這孩子出生時不會哭,再長大一點也不會說話。他母親原本一心撲在他身上,見他是個啞巴後受不了這個打擊,沒兩年就積鬱成病去了。他母親是世家女,嫁到謝家沒幾年就去了,那邊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好幾次鬧上門罵他是喪門星。&rdo;謝則安吃驚地說:&ldo;……他爹不管?&rdo;燕衝說:&ldo;那榆木疙瘩最後一次才撞上,他直愣愣地叫人把那些傢伙亂棍打出門,搞到對方去陛下面前告狀。陛下讓他說兩句話緩緩,他硬是不低頭,委屈地說&rso;他們咒潼川謝家&lso;。陛下問他怎麼咒,他就說對方罵他兒子是&lso;喪門星&rso;,謝家還沒倒呢,怎麼喪門了?&rdo;謝則安:&ldo;……&rdo;燕衝說:&ldo;當初那事兒還鬧得挺大的,我才會知道謝大郎是啞巴的事。&rdo;謝則安沉默下來。這還是多虧了謝季禹脾氣直,換了別人可能就和趙英盤算的那樣,謝季禹去低個頭說兩句好話了結了‐‐畢竟兩家是親家,會結這門親事無非是圖個世代交好,真鬧成仇家誰臉上都不好看。燕衝接著說:&ldo;說起來傻人有傻福,那榆木疙瘩和他秦家鬧翻沒幾年,那邊就因為平日裡驕橫跋扈不知收斂而自食苦果,舉家都被問了罪。那會兒不少人都被牽連了,那榆木疙瘩‐‐&rdo;說著說著燕衝突然覺得不太對味,瞅了瞅面色如常的謝則安,改了口,&ldo;謝尚書居然被提拔到尚書之位上,一邊是流放南疆悽慘收場,一邊卻衣緋佩金平步青雲,真是讓人料想不到。&rdo;謝則安說:&ldo;那謝大郎還真是可憐,連母親的孃家都不在了。&rdo;燕衝說:&ldo;那邊能那麼鬧,在又有什麼用?這對他來說可能還是好事。&rdo;說完他又搖搖頭,&ldo;不過確實可憐就是了。&rdo;謝則安不說話了。他們母子三人入謝府,大概又給謝大郎添了另一種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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