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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祝英臺、女駙馬、孟麗君。這些故事雖然並不都是歡喜結局,卻都有著同一個關鍵點:女扮男裝。這說明生在那樣的時代,有一些事必須生為男兒才能去做。謝則安一個接一個地往下講,就是想等謝小妹自己問出&ldo;為什麼必須男的才能做到&rdo;。謝小妹現在再怎麼天真懵懂都沒關係,他從來都不缺耐心。謝則安哄睡了謝小妹,一個人走回小院。他攤開一張紙重新將圖紙畫了一小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帶上屋門離開小院。走出院門後謝則安轉了個彎,並不急著往回走,而是靠著牆欣賞謝府的月色。過了一會兒,一個影子從拱門前的空地上掠過,那影子消失得很快,卻沒能逃過謝則安的眼睛。謝則安在原處站了一小會,折返小院。這時一個人推開門走進他畫圖的屋子,拿著把匕首洩恨般往他的圖紙上猛戳。屋裡黑漆漆一片,謝則安只能看到那人影不算太高,大概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謝則安並不急著現身,隱在院門一側等待少年收手。少年戳了幾十下,終於收起匕首,轉身走了出來。迎著月光,謝則安看清了對方的臉。那張臉和謝季禹有幾分相像,可臉上的冰冷和陰沉卻是絕對不會出現在謝季禹身上的東西。謝則安想起謝季禹說過他有個兒子。莫非這就是謝季禹口裡的&ldo;大郎&rdo;?謝則安站在門口擋住了去路,開口問:&ldo;你為什麼要毀掉我的圖紙?&rdo;少年沒想到謝則安會去而復返,但他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他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抬起眼冷冷地看著謝則安。謝則安說:&ldo;你討厭我?&rdo;少年握了握手裡的匕首,沒有說話,越過謝則安頭也不回地走了。謝則安接下來兩天都沒見到&ldo;謝大郎&rdo;。謝則安沒太在意。對於謝大郎來說,一時半會兒大概接受不了他們母子三人的存在。他這時候巴巴地湊上去也沒用,只會讓謝大郎更加反感。謝則安畫好圖紙交給工匠後就往自家宅院跑。徐嬸帶著幾個機靈的僕人一起去了謝府,這邊人少了一半,看起來冷清了不少。謝則安讓全部人搬到內宅,外宅也進行初步改建。初來乍到,他沒有什麼可以傲視其他人的本錢,人力和財力只能自己攢。就像他對謝老夫人說的那樣,不管是收留流浪兒還是買僕人,他都是選他們自個兒有心爭取過上好日子的。一切從無到有的過程需要野心的滋養。要是他們連改變現狀的小小野心都沒有,謝則安可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畢竟他不是救世主。謝則安從僕從裡挑了兩個最有擔當的,讓他們成為這邊的管事,一個管內宅,一個管外院。外院被他改建成&ldo;私塾&rdo;。入冬後京城裡的流民特別多,不過是短短一個月,謝則安就收留了四男三女:其中三個年紀稍長,和謝則安差不多大,另外五個則是六到九歲不等。再小一點的一般有父母看照,再大一點的有手有腳能幹活兒,謝則安一概不管。外院的&ldo;私塾&rdo;就是為他們和他買回的第一批僕人準備的。這是謝則安的第一批班底,出身是低微了點,但相對比較可靠。謝則安不介意在他們身上多耗費點精力。謝則安早就讓張大義給自己做了批桌椅,再讓人把其中一面牆磨平塗上黑漆,整間屋子立刻搖身一變成了窗明几淨的&ldo;現代化教室&rdo;。至於具體用什麼漆料謝則安壓根沒去去琢磨,直接託張大義找了漆工搞定了&ldo;黑板&rdo;。至於粉筆就更簡單了,找到石灰石和石膏混一混,壓成細長的一根根筆狀物就成了,這個可以找做鉛筆的工匠輕輕鬆鬆地弄出來。謝則安比較煩惱的是&ldo;教材&rdo;怎麼搗騰。不管是流浪兒還是僕人學習基礎都為零,他面對的是許多張白紙。更為難的是當謝則安問及他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這些&ldo;白紙&rdo;都表示&ldo;全憑小官人做主&rdo;,所以具體要在這些白紙上面畫些什麼得他自己來拿主意。謝則安考慮過後決定給僕人安排為期一個月的基礎課程,成年人學習起來比較快,一個月應該可以掌握基礎的識字和計算了,到時再視他們的資質給他們安排適宜的&ldo;崗位&rdo;。而三個比較年長的流浪兒除了跟著學基礎課程外,還要肩負起帶&ldo;小班&rdo;的責任,一個人帶一個或兩個小娃兒學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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