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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寒聽柳長月這般說,心裡一股火便竄了出來。莫非金花當時也是被逼,而且還是被人摧殘了才不得不就範!『畜生啊!』韓寒心裡大罵,舉起手中焦枝奮力往柳長月那對眼睛戳去。柳長月這時桎梏一鬆、力道一收,輕輕推了一下,便叫韓寒四腳朝天翻過欄杆,一路滾入花園中的池塘裡。「撲通」一聲掉進池塘,冰冷的池水寒涼刺骨,韓寒一下子就凍得渾身都僵了,掙扎了好幾下才得從水池中站起來。柳長月留下他尊貴的背影,瀟灑從容地走了。韓寒雙手環臂猛打了幾個噴嚏,努力地爬上岸去。沒有內功護體果然還是不行,韓寒心裡頭想。以前靠著內力可以令身軀冬暖夏涼,衣服溼了還能用內力蒸乾,可如今卻無法那麼用了。好不容易爬上岸,一抬頭,便見金花不知何時竟如同鬼魅一般蒼白著張臉站在他面前。金花也不顧方才韓寒爬得多辛苦,抬起腳來便是朝他一喘,再將他踹入岸邊已有薄冰的池塘裡。金花說道:「你要是敢再對主上這麼無禮,我即刻便殺了你!」韓寒以為金花動了怒,然而卻在沒入池裡的那一刻見著金花嘴角,莫名其妙地掛起一抹笑。『啾--』韓寒低頭打了個無聲的噴嚏。抬起頭,一條鼻涕掛在臉上,從他旁邊經過的幾名水月樓小倌掩嘴直笑,他則是慢慢地從懷中拿出條帕子來,把鼻涕給擤了。今年冬天來得早又來得冷,韓寒走路昏昏沉沉還有些東倒西歪,想起自己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染過風寒,若不是拜柳長月和金花所賜,他也不會因為失了內功來不及把衣衫弄乾就整園子跑忙打掃,得了風寒而後病成這樣。揉揉紅通通的鼻子,韓寒正打算到廚房去溫壺酒暖暖身子。他方才一個噴嚏噴得金花臉上全是他的口水,結果被那人趕出門外,再也不許伺候。韓寒這倒是樂得輕鬆,金花既然說不用他伺候,那他便要酒回通鋪喝喝,然後矇頭好好睡上一覺。穿過偏廳要往住處回去時,幾個通鋪內的兄弟正站在亭子旁神情慌張地比手劃腳,他抬手晃了晃,打過招呼。那些兄弟一發現他,彷彿見著救星似地全朝他衝了來,一個個嘴巴開開合合,激動地試圖在韓寒早已失去聽覺的耳邊傳遞訊息。韓寒被搖得頭暈眼花,於是便抓了一個口形清晰的,開口道:『慢慢講!』那人喘了口氣,一字一句地說:「狗子和虎子被媽媽帶走了,媽媽說有個客人要挑乾淨的小倌,外頭那些他都看不上眼,所以剛才到咱們院裡把他們兩個給帶走了!」韓寒一愣,連忙拿出紙筆寫道:『怎麼會來院子裡帶人?咱們不是做雜役的?』一個俊秀青年哽咽道:「這是啥地方?青樓啊!都是簽了賣身契的,做什麼還不都是隨媽媽主意!我們是因為年紀太大,所以分到這院子來,狗子他們則是因為剛進來年紀還小,所以先到這兒幹些打雜活。可是隻要客人看中了,管你年紀多大多小、掛牌沒掛牌,只要媽媽收了銀子,都是得做的!我本以為虎子和狗子還能安逸些日子,沒想到……」韓寒這下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通鋪裡這些雜役小廝一個個都白嫩得像要掐出水似的,原來院子裡的人也是看媽媽心情供給客人選的。『不行,我去同媽媽說說!』韓寒抱著昏沉沉的腦袋轉身朝外樓走去。這些兄弟和他一起生活也四個月多了,從當初的敵視到今日的友好,這份共患難的情誼對他而言萬分難得。這些人都是可憐人,一些小的因為家中無米糧,為求溫飽被父母所賣;幾個大的則有些賣身為奴再被主人轉賣至青樓,有些甘願為家裡人籤契賣身,其中多少辛酸血淚,他是絕不能置之不理的。水月樓不是間普通的秦樓楚館,韓寒從未由大門入內過,遂不曉得這賓客間所謂「堪稱天下第一樓」是何種景象,但光從幾個華美炫麗的內廳與其間綿連不絕的亭臺樓榭,他便明白若非有一散千金的覺悟,還是少來此為妙。就金花的「藏嬌閣」來說,便已是水月樓內十分了不得的一處。一閣二廳,精緻非凡,彷彿超脫於水月樓外,卻又繫於其中。幾個名氣響亮的小倌,也似金花這般坐擁獨棟樓閣。閣與閣之間有九曲迴廊相繞,迴廊與迴廊之間遍植奇花異草,其間又鑿巨大人工湖,修築棧道於上,湖水碧綠清澈,偶有面貌秀美的小倌泛舟其中吟詩嘻笑,宛若天上人間,奇景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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