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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二指著韓寒的手都在發抖。「這傢伙一張臉扁得像團麵糊,粗手粗腳根本上不得檯面,大哥你什麼時候好吃這口了?你喜歡男的家裡頭沒管過你,可好歹也找個能看的啊!像這種的、像這種的……」莫二看看莫大,莫大一臉毫不在意;莫二又看看韓寒,韓寒則是一副不干己事地順手用竹籃挑起空酒瓶,轉身便走。莫二可受不了叫一個小廝這般看輕,他用力拔出腰間佩劍襲向韓寒,韓寒卻幾個轉踏便將他兜得團團轉。莫家這兩人功夫根本不行,韓寒冷笑一聲奪過莫二佩劍將人往莫大一推,而後手中佩劍便那麼「咻--」地一聲,以蠻力射出,擦過那兩人的面龐。莫二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住後看去,那鋒利的劍竟已牢牢地釘入樑柱當中。他再回頭朝韓寒看去,只見韓寒銳利的眼眸燦若星辰,眼底一抹傲氣不容曲折,完全不像是當小廝的人該有的眼神。莫大也是一身冷汗,但他一掌拍上弟弟的肩,硬著嘴皮子嘎嘎笑道:「怎樣老二,這就是大哥看上的人,夠嗆夠味道吧!」莫大一掌讓莫二猛地驚醒。是了,他看過那雙眼睛,以他莫二認人的功夫,只要是他見過的人,單憑身形氣勢,再見面他都能夠認出來。但蘇雪樓外那樣一個英姿颯爽的人,怎麼可能會在這裡?金花回到了榻上,手中杯盞一鬆,落在地上碎得一片。他雙唇微啟,輕輕吐出兩字:「送客--」金花最近的脾氣顯得有些暴躁,韓寒實在不瞭解自己是哪裡得罪了他,這不過才十五歲的孩子最近越來越愛擺譜給他看了,也不想自己對他多好,簡直拿他當親弟弟一般對待。或許是天氣太冷,金花身上舊傷不少,冬天一到雪開始下便渾身不舒服,連帶著臉色也不好看起來。這日媽媽吩咐廚房燉了盅藥膳,讓韓寒特意給金花拿去。韓寒端著熱騰騰的補品走過冷風颼颼的長廊來到金花門外,正想推門進去,卻聽見一聲細細的嗚咽。韓寒愣了一下,那聲音像貓撓似地抓上了他的心口,讓他一顫。房內傳出男子低沉的嗓音,而後伴隨細微喘息。金花這幾日並未接客,是以這時他房中是誰,韓寒不用多想也能猜到。韓寒想走,可又不放心,金花從來就不懂得拒絕那個人,那個人對他而言是天、是地、是他一切性命所依,所以韓寒就是,放不下心。清晨雞啼的時候,屋裡動靜終於停下。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那個衣著華貴相貌雍容的男子開門出來。「我還道是誰在外頭聽了一夜牆角,原來是你。」柳長月笑臉盈盈。韓寒仔細看了柳長月的唇,瞭解他說些什麼後,不悅地瞥了這人一眼。「對了,聽說你耳朵已經聽不見。既聾又啞,怎麼,還不肯臣服我清明閣,真想繼續下去,直到成個活死人嗎?」柳長月說道,神情毫無威脅之意,但韓寒卻能敏銳地感受到這人已經有點不耐煩,否則他也不會特意在金花房裡留宿至今,明知他在外頭還讓他等上這麼久才出來。韓寒搖頭。「我可很少給人這麼多次機會。」柳長月又說。韓寒在身上掏了掏,拿出通鋪兄弟做的草紙和筆來,在上頭寫了幾句話後遞給柳長月。柳長月握住韓寒手腕,就著他的手念出紙上話句:「姓韓的一輩子都是寒山派弟子,做鬼都不會變!」柳長月扣著韓寒的力道漸漸加重,重到韓寒都以為聽到了自己手骨錯位的聲音。柳長月還是笑著,他靠在韓寒耳邊語氣輕柔,彷彿在同情人耳語般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莫非真是我對你太好,好得倒讓你以為自己真是來清明閣作客,而不是性命懸於一線的階下之囚?」『聽不到,你說什麼我都沒興趣聽,也聽不到!』韓寒不想看柳長月的臉,便把下頷高高揚起,眼睛直視上空。柳長月突然將韓寒下頷扣住,讓這人面向他。他用一種看著獵物般的眼神盯住韓寒,令韓寒頭皮發麻。「你猜,我現下在想什麼?」柳長月問。韓寒鼻子出氣,哼了聲。「我在想是讓白霜找幾個恩客讓你開苞,還是下個夜直接讓你侍寢。我只想要你的忠心,其餘並不重要,但若能兩者兼得那便甚好。金花未入門之時比你還倔,可你看他現下的模樣,簡直乖巧得像只兔子似……」柳長月眼底閃著寒光。「但你畢竟和金花不同,武林望族、名門之後……折你這株玉樹和那朵楚楚可憐的小花兒,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你……可別逼得我用最壞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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