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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頭一回失了眠。他已經打聽好了回家的路,也準備好了回家的錢,現在錢攢夠了,等著走了,結果鄭哲先一步走了,還把他的家當留給自己,顧銘拿也不是,扔下就走也不是,萬一這房子空著沒人住,被偷了,失火了,那鄭哲怎麼辦?而且即使顧銘要走,怎麼著也要說聲再見再走吧?顧銘翻出存摺,數了數上頭的數字,沒太大的感覺,他只覺得這是鄭哲的錢,他可以用,但是不想用,要用就早偷走用了,何苦自己辛辛苦苦在外頭賺路費?顧銘以前是偷過別人的東西,但是鄭哲的他不偷,偷他的就好像掏了自己的上衣兜。顧銘把鄭哲的存摺重新放起來,隨便塞進一條褲子裡,把寫著密碼的紙放在抽屜,他想著先自己賺吧,賺不了自己也有幾百塊,怎麼也能撐住幾個月,只不過那幾百塊是顧銘給自己的回家錢,反正現在也走不了,花了也就花了。誰知道因為入了冬,水果店生意不好,寡婦不再需要人,顧銘連那一個月幾十塊錢都沒有了。臨走的時候小啞巴抱著顧銘的不讓離開,小手上握著一隻耳墜子嗷嗷的咧著小嘴嚎,顧銘低頭都幾乎能看見她的小舌頭。張春天聽了這訊息不以為然,他覺得顧銘的工作一點也不適合顧銘,顧銘幹這種工作簡直是作踐自己,他介紹顧銘去他爸手底下工作,張春天認為顧銘比他見的那幾個小兄弟都優秀,而且他爸手底下一個好用的打手還跑路了,現在正缺人。顧銘覺得張春天給他出的這個是餿主意。他現在跟之前想的不一樣了,他認為自己不打算在這裡長呆,又不想發財,何苦去給別人賣命,再說他的命也不賣,他只給自己拼命。抱著這種念頭,顧銘到處去找工作,打零工,好在他只需要養活他自己這張嘴,不太費勁,只是日子比鄭哲在的時候忽然差了一大截,不過也差不過他年幼的時候,所以顧銘還能忍。張春天比夏天的時候瘦了點,因為他最近看上了一個小姑娘,正在努力減肥,他那盤子臉慢慢凹陷,兩個大腮幫子就又從兩邊支稜出來,因為不用費心參加考本市的高中,所以他的初三比同齡人都清閒不少。這天他抱著一個新賣的木吉他坐在工廠後頭的水泥管子上,而顧銘就蹲在旁邊,心事重重的摸樣,他的嘴唇抿成細細的一條線,像是有話要說,欲言又止。兩人面對著一排排的鋼管鐵板,因為這個廠子倒閉了,生產的鐵板長期露天堆放,全都生了一層紅鏽。天邊晚霞爛漫,鱗雲似火,少年的臉像一朵嬌豔的花,眼睛卻愁苦的如一汪涼薄的酒。已經進入十月份,各家各戶都開始準備過冬燒的煤炭,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顧銘昨天晚上在家裡翻了一晚上的存摺,也不知道是他藏的太深還是記性太差,顧銘怎麼也找不到了那個存摺了,光記得密碼。張春天低著頭笨拙的彈了一會吉他,又仰著頭歇斯底里的吼了兩嗓子。&ldo;如果沒有天上的雨水呦,海棠花兒不會自己開,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喲,你心上的人兒就會跑過來喲……&rdo;顧銘忍了很久,終是忍不住開了口:&ldo;你不要唱了!&rdo;張春天把手摁在吉他微顫的弦上:&ldo;怎麼了?你嫌這歌老麼?我咋覺得挺有味兒呢,還打算練好了追小姑娘呢,我看上了初三四班的張秋,我們學校鼓樂隊打大鼓的,那大長頭髮,辮子又黑又粗,好喜歡,我這不也尋思也搞搞音樂麼,相互之間也好交流,只可惜我明年就要去山東了,愛情來的實在不是時候……&rdo;顧銘站起來,縱身一躍,從水泥管子上跳下去:&ldo;是太難聽了。&rdo;張春天不太開心,但也沒說話,只是發狠的開始秀琴技,他的肉手在吉他上刷刷一陣猛摟,本打算來一段霸氣的曲子,不成想忽然一個沒摟準,重心一歪,整個人從管子上載了下去,登時就摔了個頭拱地。顧銘已經走遠了,聞聲又跑回去將張春天拉起來,那胖小子摔的迷迷糊糊,站都站不利索,頭倒是沒摔破,卻是摔斷了門牙,嘴皮子當場血腫,臉上兩行濁淚。顧銘把氣息奄奄的張春天背到醫院,找地方給他家人打了電話後,接著就見到了張春明。鄭哲雖然跟著張春明混,但都儘量把兩邊分的很開,從來不把那邊的人往家領,所以兩人彼此看著都面生,張春天病怏怏的給倆人介紹,順便說了要一起去山東的事,張春明本身就因為這事對顧銘印象不錯,當得知顧銘是春天的朋友就更熱情,拍了拍顧銘的肩膀叫他跟春天好好處哥們,還說明年找輛好車送他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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