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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連連咳嗽:&ldo;曼曼,不關南河的事,你別欺負他咳咳……&rdo;曹曼曼撒了手,&ldo;哼,這小子從小就是一副欠欺負的樣子。&rdo;一干人等齊刷刷看向笑面虎魏大師兄:他欠欺負?誰敢欺負啊?樂正七躍躍欲試,揪揪魏南河刺稜著的短髮又拔拔他的眉毛,魏南河惡聲惡氣地低喝:&ldo;找打嗎?&rdo;樂正六秀眉一挑,&ldo;敢打我弟?&rdo;魏南河蔫了,於是樂正七有恃無恐地捏捏他的眼皮又戳戳他的臉,傻乎乎地呵呵直笑。曹曼曼此行的目的強硬非常:老爺子身邊沒個知冷暖的人伺候不行,她奉母親大人之命逼老爹提早退休,立刻接走,少說得休息個一年半載‐‐開玩笑,她老公就是心血管醫學專家,老爺子一到家就能接受最專業最貼心的照顧。曹老弱弱地表示抗議:&ldo;咳咳,我沒事……&rdo;貼心個屁,洋鬼子女婿說的鳥語我又聽不懂!曹曼曼抱著手,吊長尾音:&ldo;哎呀,那我給媽打個電話,說爸不肯走呢~&rdo;小安德魯用蹩腳的中文說:&ldo;沒收你的零發錢,用你的酒澆在你的煙上,燒掉。&rdo;曹老哭喪著臉:&ldo;你們母女倆欺人太甚……&rdo;曹曼曼倒是想早上來下午就走,可惜醫院不同意,老爺子出院可以,但坐飛機有風險,還得再觀察一個月。她給老公和媽媽打個電話彙報一下情況,只好安安穩穩地先留下來視情況而定。曹老就這麼又呆了半個月,楊小空每天來看望一番,順便帶創作稿來給他看一看。年輕有為的楊會長如今成了過街老鼠、眾矢之的,而他強硬霸道地佔著位置,面對外界所有赤裸裸的指責和挖苦巍然不動,厚著臉皮照樣過他的日子。剛開始眾人對他無比輕視鄙夷,以為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忍受不了輿論壓力,哪想他面上永遠帶著不變的笑容,似乎不會生氣也不會難過,有人罵他他也笑臉迎對,涵養良好得堪稱恐怖,笑容雖溫和可親,卻讓人莫名地瘮得慌。於是,楊小空沒有如杜佑山所願主動請辭會長職務,竟然一掃以往中庸的處世態度,像一隻開屏的孔雀應酬四方。在此之前,他一直與世無爭,從小學到大學,連個類似小組長的班幹部也沒當過,成績不好不壞,人際關係不活絡,也從不討好師長,他一直窩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悶頭畫畫唸書,做好一個當學生的本分,然而魏南河將他從學校拎出來丟進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並且一下子坐在高處不勝寒的頂端,他剛開始沒有覺出不適應,因為他躲在魏南河身後,魏南河指東他不敢往西,魏南河使個眼色他就說什麼話。但是,那是過去了,如今他決然脫離魏南河的控制,開始籠絡自己的人際圈。虛偽客套、左右逢源、互相利用,社會這個大染缸,想從裡面爬出來洗乾淨自己難於登天,但想跳進去染色自己,只是頃刻。他直至今日才發現自己是一棵活生生的搖錢樹,只需動動手指,點個頭,幾十萬幾百萬的鈔票如流水一般在自己眼前翻滾。他謹慎小心地與三教九流的人交際磨合,很快適應圈內的潛規則,因有利益因素在其中作祟,不到一個月他就拉幫結派收買了幾個富豪藏友,那些自詡&ldo;正義&rdo;的人群又由輕視化為畏懼,不敢公然指責,換為背地裡戳他脊樑骨。楊小空的所作所為杜佑山看在眼裡,手癢癢地極度想添幾棍把道貌岸然的楊會長打個落花流水,可武甲的腳牢牢地踩住了他的大尾巴讓他動彈不得,只得千不甘萬不願地忍下了。一切都很平靜,搗鼓爆炸案的四個人守口如瓶,不對任何人透露計劃的半點風聲,有段和操縱,行動安排面面俱到,比上次的綁架案更加成熟而有條不紊。三月底,段和在派出所隔壁一條街的招待所定了個六層樓的房間,站在視窗能將派出所方圓五百米的情況一覽無遺。各個下水道入口的位置、派出所外圍的店鋪幾點關門熄燈、值勤警察在什麼時段進出、十字路口和街邊超市銀行等處的攝像頭分佈,等等情況,由楊小空觀察一夜,將記錄交給段和,段和接著觀察一夜,兩人輪班,不出一個禮拜就全部掌握了規律。白左寒覺得楊小空越來越不對勁,早出晚歸也就罷了,有時甚至是晝伏夜出!他原本沒有發現,直至一晚半夜醒來,發現身邊沒有人,他以為楊小空去洗手間,便沒有多在意,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睡到天矇矇亮的時候,被窗外車子開進院子的聲音驚醒。白左寒悄悄地爬起來,撩起窗簾的一角往下看,看到楊小空下了車輕輕合上院子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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