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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空急忙拉住他安撫道：&ldo;好了，大家都為你高興呢。&rdo;&ldo;師弟，還是你好～&rdo;柏為嶼嬌羞地枕在楊小空的肩上劃圈圈。夏威舉起手機咔嚓拍下這一幕，&ldo;噢耶，偷情的證據。&rdo;&ldo;我看看！&rdo;柏為嶼樂顛顛挪過去：&ldo;我看看我拍的帥不帥，帥的話就充當結婚照吧！&rdo;段和喝口酒，酒杯擋在面前做掩護，小聲對楊小空說：&ldo;我們預料杜氏會垮掉三分二，不過就現在情形看，好像沒有太大波動。&rdo;楊小空低頭點起一支菸：&ldo;我知道是什麼原因，杜佑山挺幸運，總有貴人幫忙。&rdo;柏為嶼正和夏威鬧得不亦樂乎，眼一抬，錯愕地問：&ldo;小空，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rdo;楊小空吐出一口煙霧，微笑：&ldo;剛學的。&rdo;柏為嶼有些不自在，勸道：&ldo;你沒煙癮就別學，對身體不好。&rdo;&ldo;沒辦法，菸酒在什麼場合都躲不了，不學很難融入環境。&rdo;楊小空嫻熟地抖抖菸灰，&ldo;菜都吃完了，你再去點幾道吧。&rdo;柏為嶼覺得楊小空不太對勁，笑容有點假，眉目之間也少了那股子窩囊氣，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夏威拍拍他：&ldo;去啊，我們都沒吃飽呢。&rdo;柏為嶼站起來比個中指：&ldo;操！吃我的一點都不客氣，一夥狼心狗肺的！&rdo;樂正七目視柏為嶼走遠了，這才頹喪道：&ldo;我答應魏南河到此罷手。&rdo;夏威不解：&ldo;敗了這麼多錢，為什麼杜氏就一點動靜都沒有？&rdo;&ldo;一個南非回來的暴發戶，手上似乎有不少閒錢，不知道他給杜氏投資了多少，看樣子是要長久賴著不走了。&rdo;楊小空提起方霧，心緒複雜。段和抿一口啤酒：&ldo;說來，我們也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打擊杜佑山，他靠山強硬，上回我們都見識了。&rdo;楊小空眯上眼睛，若有所思地沉默許久，冷不丁道：&ldo;我拿了個金獎，你們知道嗎？就是不久前的匯展，為嶼的作品臨時摘下來，我的補上去，僥倖拿了個大獎。&rdo;段和啼笑皆非：&ldo;沒有柏為嶼，今後你會順利拿更多獎。&rdo;楊小空冷冷地問：&ldo;你也挖苦我嗎？&rdo;段和沉吟片刻，不疾不徐地說：&ldo;小空，除非你不走這條路了，否則你一旦有出頭的機會，都會有無數人在後面用那種話指責你，和為嶼的汙點一樣，一生都甩不掉，你早該有心理準備，別去在乎別人說什麼。&rdo;楊小空把菸頭摁進菸灰缸，&ldo;我當然不在乎，要在乎的話，我還能有說有笑坐在這？&rdo;柏為嶼在點菜桌前夾起一隻大肥豬耳朵，遠遠地比劃著口語：要不要吃這個？楊小空微笑示意：你自己定。段和也支著下巴看向遠處正熱火朝天地點菜的柏為嶼，&ldo;小空，魏教授託我來勸你……&rdo;楊小空爽快地說：&ldo;我知道他想勸我什麼，我答應！&rdo;夏威十分意外：&ldo;你倒是爽快呵！&rdo;&ldo;不答應還能怎樣？白教授也跟我死磕，非讓我聽話不可。那我就先答應吧，當是圖個清靜。&rdo;楊小空唇邊露出戲謔的笑意：&ldo;也好讓他們放鬆戒心，這一招是杜佑山教我的。&rdo;那邊柏為嶼拎起一條牛鞭，甩了甩，嘎嘎怪笑：嚐嚐這個？楊小空無奈地笑著搖頭，清喝道：&ldo;別亂點，夠了！&rdo;轉而，回頭面對夏威他們，眼中戾氣浮動：&ldo;我們差點要了杜佑山的命，他會善罷甘休？&rdo;&ldo;嗤，母豬都能上樹了！&rdo;夏威冷笑。&ldo;不錯。&rdo;段和憂心忡忡，&ldo;對杜佑山這種人心軟，結果就是等他像摁螞蟻一樣一個一個把我們摁死。&rdo;&ldo;他不垮我都睡不著覺。&rdo;楊小空陰惻惻地揚了揚嘴角，&ldo;好了，剩下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我一個人來搞定。你們都別輕舉妄動，否則被他抓住把柄來要挾我就不好辦了。&rdo;段和問：&ldo;你要怎麼做？&rdo;&ldo;不知道，見機行事吧。不過你放心，這一回我會走合法合理的途徑。&rdo;&ldo;需要我們幫什麼？&rdo;&ldo;不需要。&rdo;楊小空笑得和煦而無邪：&ldo;你們目前要做的，就是和我一樣‐‐賣乖。&rdo;樂正七一點頭：&ldo;明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