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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佑山的保鏢武甲揹著手站在老闆身後,冷不丁冒出一句:&ldo;杜老闆,應該談正事了。&rdo;白教授一個勁搖尾巴,趴在杜佑山膝蓋上抱著他的大腿:&ldo;佑山哥哥,我想吃棉花糖。&rdo;魏南河扶著牆,拳頭蠢蠢欲動,&ldo;我受不了了,他一醉酒我就想揍他。&rdo;武甲伏身攙住白左寒:&ldo;白教授,您去睡個覺休息一下。&rdo;白左寒盯著武甲,半晌,突然伸手把他的黑框眼鏡奪下來:&ldo;你!說!為什麼老是朝我拋媚眼?&rdo;武甲:&ldo;……&rdo;白左寒棄了杜佑山,抱著武甲搖晃:&ldo;小武甲,眼睛大大的漂亮!來,嘴一個!&rdo;武甲面無表情地偏頭躲過白左寒的章魚吻,&ldo;魏教授,請您想辦法。&rdo;魏南河無力地擺擺手,&ldo;我也拿他沒辦法。&rdo;白左寒百折不撓地撅著嘴,吸盤一樣吸住武甲的臉,狠親一口,嘎嘎怪笑道:&ldo;小武甲,你就從了我吧!&rdo;武甲摸摸被親了的臉頰,眉頭微皺。杜佑山慌張地抬手阻止:&ldo;武……&rdo;武甲手起手落,哐地往白左寒後頸一敲,白左寒痛叫一聲便昏了過去。杜佑山:&ldo;啊咧,說慢了一步。&rdo;魏南河煞有介事地摸摸白左寒的鼻息,惋惜道:&ldo;沒死。&rdo;走到視窗剛好看到楊小空,便招呼道:&ldo;小空!過來幫我個忙!&rdo;楊小空應聲跑進來,和魏南河合力將白左寒搬到樓上臥室裡去。杜佑山見左右無人,忙屁顛顛抽了一張紙巾給武甲擦擦一臉的口水,&ldo;瞧左寒平時一本正緊,鬧起來也蠻可愛的,他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動氣呢?&rdo;武甲用衣襬擦擦眼鏡,戴上去,淡淡道:&ldo;杜老闆,我身兼保鏢秘書司機助手數職還要暖床,無暇分|身負責公關。&rdo;杜佑山悻悻地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裡,&ldo;咳,我沒那意思。&rdo;心說:瞧吧,吃了窩邊草就是這局面,老子還要看他的臉色!魏南河把白左寒丟在自己床上,囑咐楊小空:&ldo;你照顧一下,我還有事談。&rdo;轉頭下樓了。楊小空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準備著,將散落的證件和銀行卡一張張塞回白左寒的錢包裡,再把錢包放在枕邊。一枚銀素戒從白左寒手心裡咕嚕嚕滾出來。這是白左寒身上唯一的飾物,以他的身份,戴這樣的戒指真的挺低檔,可他卻戴了很多年,而且是戴在無名指上,但大家都知道白左寒既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女朋友。楊小空大一的時候就看到白教授戴著這枚戒指了,轉眼五年,他總覺得那戒指裡面一定有刻著什麼!他把戒指撿起來,對著陽光看了看。確實是一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戒指,裡面什麼都沒有刻,光溜溜的。&ldo;對不起,白教授,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rdo;楊小空唸叨著把戒指給白左寒戴回無名指上,自嘲地笑了笑。魏南河回到茶室,大大鬆口氣,道:&ldo;佑山,談我們的事吧。&rdo;武甲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支票遞給杜佑山,杜佑山接過,轉手遞給魏南河,&ldo;上次那幾個罐子全賣給一個荷蘭人,這是分成後的收益。&rdo;魏南河將支票拿過來看了眼,笑道:&ldo;佑山替我交稅了?&rdo;杜佑山臉色一肅,&ldo;南河,我和你談妥是多少分成就是多少,絕對不會多佔一分錢,你信不過我?&rdo;魏南河站起來,笑意濃了,&ldo;佑山,瓷器的行價你比我清楚,不過收藏品的最終定價因人而異。你要知道,我給你的每一樣瓷器,只要沒人能看透,它就是真品。&rdo;他抖抖手中的支票,不屑道:&ldo;你瞧你,賣大白菜薄利多銷啊?不怕拉低整個瓷器市場的價格?&rdo;武甲略有不平:&ldo;魏教授,那位買家幾樣一起包圓,我們理應給他些優惠。再說,萬曆瓷行價如此,你還想賣出至正瓷的價格嗎?&rdo;&ldo;萬曆瓷這個行價確實不錯,而一旦貨物過多出現在市場上,這個價就會自動調低。武甲,瓷器的價格並不全是以年代標高低價的,不管哪個朝代,精品皆無價,萬曆雞缸杯的價格就遠遠超過平平無奇的一件同類至正瓷。&rdo;杜佑山給自己倒杯茶,望定魏南河:&ldo;南河可是這個意思?&rdo;&ldo;你是商人,由你把握。今後我不批次做,&rdo;魏南河伸出一根手指,&ldo;每批只做一個,保證精品,我定一個心目中的價格,拍不到這個價格你不要賣,怎麼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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