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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裡進了洗髮水的香氣。

他兀地攔腰兜起我跌進床裡,熱情地邀請:“別走了。”

我說好啊,非常喜歡他的床單,白地兒黑花的奶牛圖案,之前他曾辯解過:斑點狗好不好?

明明就是一樣的糾正什麼呀。

愛情來時,女人總有不勝列舉的理由說服自己:你遇到了世上唯一的完美男子。

我比中文之花更誇張,這個男人還沒表現出他是否會背滿江紅,甚至無關情愛,我就奇幻莫名地因為一條黑白花床單留宿他的公寓。

反正我早就在這公寓裡了。

好像只有幾分種光景,反正是剛剛睡著,就怔忡一下,打個激靈醒了。他不知道是尚未入睡還是被嚇醒,手臂橫置我腰上,撐著身子看我:“頭疼?”

半夢半醒地,我抿著嘴唇,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問這兩個字的人是誰。

他拍拍我的手背,不鬆不緊地擁著我:“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車嘩嘩地開過,不細聽還以為是下雨了,我看看窗外,有明朗月光,明天是個大晴天。

“窗關上?”他問我,以為我嫌吵,“你是不是覺很輕?”

“現在好多了,我媽說我小時候我在這屋睡覺,你在衛生間隔著門板打個噴嚏都能把我吵醒。”

“你不是因為這個才開那麼多安眠藥吧?”

“還說羅星沒跟你說過我病情!”連我開的什麼藥都瞭如指掌。

“歐娜出事那次,不是吃了你的藥?”

“當然不全是我的,羅醫生可是掛牌上崗的,他怎麼可能一次性開給我足以致命的藥量!”

他唔一聲,算是承認自己的誤判。“你為什麼睡不實?怕什麼嗎?”

“我媽生我哥做月子的時候,有一天院裡公雞打鳴,我哥嚇得差點兒沒一命嗚呼了。等到後來我生下來的時候,我爸把家裡不在戶口本上的活物全給宰殺了,開門關門都輕手輕腳的,我那幾年就超級覺淺。”

“原來是個豌豆公主。”他呵呵輕笑,指腹在我面板上來回滑動,像在摸豆子表面。

“我不是公主。據官方統計,在極盛時期,全世界的公主產量也只有107位,比梁山好漢還少一位。哪有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你碰上?”

他對我說話的方式百般無奈。“你的邏輯太奇怪,讓人高度集中才能跟得上,本來我在你面前就容易緊張。”

“但我覺得你在我面前話挺多的。”

“緊張不一定說不出來話啊,在一個人面前的表現和在其它人面前不同,那就叫反常行為。”

“反常什麼?”隨口問道,他只在我肩頭一吻。

我平躺過來,斜眸輕輕瞥他。錢程的臉線條柔和,鼻子秀氣,眉比尋常男子略細,眼睛半垂著注視我。依頂層樓體而建的巨大扇梯型落地窗在我這側,沒有拉窗簾,大半個月亮懸在外邊,光澤瑩潤,照得視線裡這個男子玉面生輝。

“你忌諱別人說你像女的嗎?”

“有點兒。”他語焉不詳。

“騙人,你留滿臉鬍子是不是就不願意別人說你長得嫵媚?”

他哧地一笑,令我感覺他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還可以形容男人。“他們比你說得難聽,”直截了當地告訴我,“他們說我娘娘腔。”

“確實不能容忍。”但他只是長相陰柔,又不像某些化妝大師那樣言語嬌俏姿態妖嬈故意追尋中性氣質。

“嗯,但我以前也是有些太與眾不同,不合群,除了保安和鬼貝勒沒什麼朋友。不愛說話,不抽菸,留長頭髮,講究穿戴。最讓我受挫的是有一次去表演系的男生宿舍找人,碰上豪放的裸奔男,我們上大學那會兒宿舍管理得還比較嚴,男女串寢的事兒基本不存在。就經常能撞著這種場面,但那哥們兒實在太誇張了,看見我立馬像被雷劈了一樣蹦得老高,滿走廊就聽他喊:‘怎麼讓女的進來?’我比他更慌,嚇得掉頭就跑。跑著跑著我又想,應該跟人解釋一下,告訴他你還是清白的……”

“他全裸的?”

“出生狀態。”

我聽得笑不可抑,想像那混亂的場面,地球上某一點上,至今還有個可憐的男人,大學時被“女人”看光了全身,也許會造成終身難克的心理障礙……可能還有生理障礙。“所以你就留滿臉鬍子?”我摸他的臉,下巴上有微微麻手的胡茬兒,滿臉鬍子是什麼樣?絡腮鬍子?“想像不出來。”

他捉住我的手:“你見過。”他眼中的光比月光更清,“我在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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