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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幫你撿過東西,替你按過電梯,你閃車時候鞋根卡在滲水的鐵箅子裡,我幫你拿出來的。你每次都說:‘謝謝你啊師傅。’我心裡還得意,我喜歡上的姑娘多有禮貌。”

守護見放

還是沒什麼印象,那時候他是張飛臉?橙子全是鬍子,噗——那不成了彌猴桃~

好奇得睡不著乾脆起來翻照片。他阻止我開電腦,讓坐在床上等,不一會兒推來客廳那個滾輪的中號木櫥,一本一本精美相簿分門別類擺在抽屜裡。看了兩本有點噁心,我不想再看我自己了。他聽出我的潛臺詞,從下邊抽出一本年代久遠的來,薄薄數頁,只是普通壓了光膜的六寸照片,可氣他拍照十年,自己的照片屈指可數。大部分是在S市拍的,沒有鬍子。我看著看著,比來比去,漸漸明白他的留影為什麼少得汗顏,從業餘角度來說,這優秀的攝影師乃是頂糟糕的模特。每一張照片背景服飾還有歲月在臉上的雕刻程度是有差異的,而他眼望鏡頭的表情統統驚人類似,直白地向看照片的人傳達一個資訊:你欠我錢!你全家都欠我錢!

他交待這正是影樓那單面鏡拍照的靈感來源,克服一些技術問題進行復雜操作,只為了和他一樣暈鏡頭的人。多年做作功力猶在,忍住沒有哈哈大笑,但抽動的肩頭和欲蓋彌彰的哼哼聲仍免不了傷人自尊。翻到最後終於見到令人驚豔的一張:公子橙抱著赤身裸體的外甥女——據說是哪吒的週歲紀念,這三太妹一生日了還露著小屁股美滋滋照相。時,小表舅年方十三四,不旦長不出滿臉鬍子,五官更因年少顯得文靜秀氣,圓圓乖乖的髮型,頭髮的顏色比現在略深……略深啊。“你那麼小就染頭髮?”

“我頭髮從來沒染過。”

我上百塊焗出來的顏色,他竟然說是天生就稱。

“咱們倆顏色其實不一樣,你的偏紅,”捉了兩撮頭髮靠在一起比,“我的偏黃,像營養不良,姥爺還讓我吃了好些年人參和熟地精。吃得我火大,鼻子動不動就冒血。”

“原來是補過頭了。”

“但我頭髮顏色就是越來越淺,有一天醒來連發型都和你一模一樣了。人有人願天有天意啊。”

“幾分真話?”越說越開扯起來了。

“半分……我是說有一半真話,顏色是天生的,髮型是照你剪的,因為想引起你注意。”他撫著我髮尾,“我留了大半年才跟你一樣長,就在你常剪頭髮的地兒,你坐我對面,隔著個鏡子,小藻兒一直和你說話。你們先焗的顏色,然後才剪的,我等得無聊,把鬍子也颳了。”

“等什麼?也沒和我說話啊。”

“不知道說什麼呀,就等你或者小藻先看見我了,驚訝一下,我也有話可搭。後來才發現那一個屋子裡連師傅小工帶客人,好些個都咱們倆這髮型,當時懵了。”

說實話這髮型早兩年比較流行,滿大街都是,看見一樣的也沒什麼可稀奇,但在二十幾人的小韓語班,相似點就暴露出來了。

錢程說韓語班是巧合,他報名的時候剛巧看見我出門,滿手書籍資料。我也沒什麼懷疑的,他要是什麼都設計,不會這麼晚才讓我認識他。

“做這些事兒自己想想傻不傻?”

“你也犯傻,你自己能覺得嗎?”

“我沒。”

“你沒~”他點著相簿,“這裡面眼神傻乎乎的,都是在看一個人。”

我蜷著膝蓋,側臉貼在上面看他。我以前知道季風喜歡別人時,是守在他身邊沒錯,但起碼他的心裡我一直都是很有意義的存在。而錢程,早就知道我喜歡季風,還繼續做這些?比我更難理解的是他做的,我到今天才知道。

“別那麼看人,”他不自在,“倆眼睛跟改錐要擰人似的。”

和季風在一起時,叫叫兒是禁忌,除非我主動,季風很少說起。但我會一直介意,會在乎。只當這個問題長久地橫亙其間時,問題本身被凸顯,介意和在乎那兩種好東西卻弱化了。現在輪到同樣的問題出現在我和錢程之間了嗎?“我和季風……”是過去?是錯誤?是幻境?

錢程盤著腿,雙肘外張支在膝蓋上,手交叉在一起抵在頜下,不加催促地望著我。等我將腦中的所有詞都排除了,完全無從開口之後,他落下兩手,翻看自己為數不多的照片說:“我家庭挺失敗的,自己也沒想過強求太多。遇見了你,你有喜歡的人,快快樂樂在一起,我覺得我停在這兒就行,今天要不是確定你是為我受傷才哭,我不會那麼衝動抱住你……這麼長時間我一直沒有真正追求你,你對季風的那種笑,是我哄不出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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