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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著手看我們倆。我繞過去進屋,肩膀被她故意撞得好疼。她表舅小心地喊我:“家家,咱們好像走錯地方了,你家屋裡養猴子了嗎?”
哪吒以標準的猴抱掛在錢程身上,秀秀她的海豚音,在老猴冒火的前一秒停止暴走,改為興奮地低叫:“你是我偶像。”
“我是你舅舅。”他糾正孩子錯誤的輩份認知,按著光頭把她推下去,又拉回來摸了摸腦瓜,“天兒快涼了你怎麼又去刮頭發?”
“好厲害!”哪吒猛拍馬屁,“一摸就知道我刮頭發了。”
“嗯,我們都得用看的。”鄙視了一句我轉去歐娜房間,推門見美人初醒,不滿地瞪視我大方闖入行為。我將掉在地上的內衣撿起來放在床上:“幾點回來的?”
“比你早。”她翻個身吩咐我,“去給哪吒跪下,請她安靜。”
“別睡了,起來收拾東西今天搬吧。”
“大過節的搬什麼家?”
“黃曆上又沒說國慶不宜搬家。”
“今天諸事不宜。”
“起來,快點!”
“嗯~”是抗議的拐彎音兒。
“我跟季風分手了。”
“去跟橙子說。”
“我昨晚在橙子那住的。”
她沒有迅速回嘴,半晌發問:“純留宿?”
“不純。”
良心尚未完全泯滅的女人終於放棄(看似不足兩小時的)睡眠,翻回身關心姐們兒的生理健康:“吐了沒……”
“噢~~~~~”哪吒從門後探出一張小圓臉,“做!壞!事!”
歐娜朗朗唸詩:“滾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別讓我用行動來表示。”說後兩個字時身子一傾已摸起床邊的拖鞋,受到威脅,偷聽狂掉頭大呼:“小表舅!橙子表舅!說,你對別人的女朋友做了什麼!”
我陰鷙的臉色讓歐娜大驚,圈住腰身求情:“她還是個孩子。”
“別攔我!”我咯咯嗑牙。
她在我腰間掐了一把:“鬧夠沒有?”我淑女一笑,她上下打量我,只差讓我原地轉一圈,下結論,“瞧模樣沒生什麼枝節。”
“……萬事開頭難吧。”
“哼,你倒真是百年難見奇女子,才弄了個元氣大傷又爬上另一個男人的床。越挫越勇一詞簡直為你而造。哈哈。”
評論裡已經是這個淫蕩和那個下賤的滿天飛了,我想在自身不良的人這裡得到點安慰,而她的名褒實貶更具挖苦性。“別把我說得跟你似的!”
“想PK?”手持拖鞋的人明顯不懼我。
我動之以情:“我黑哥屍骨未寒……”
“你黑哥活著的時候我就這樣。”她倨傲搶白,“為什麼和橙子在一起就沒那麼大反應?”
“問我?”
她把拖鞋扔在地上,穿了站起來:“問橙子去。”
“……可能是我只有第一次才會出現那種反應。”
“我第一次沒吐。”
“個人體質不同嘛。也可能我心因性胃炎,緊張過頭了就吐。”
“胡說,你跟橙子做應該更緊張,因為前車之鑑。還可能呢?”
“還可能我始終只會在乎季風身上的泡沫。”
十年見放
道理上來說,人如果買房子,會計較它是不是新房;租來的房子,誰也懶得理曾經多少人住過,此時不會再有別人住進來就好了。
因為要求不同,所產生出相對的滿足。
“對嗎?”
“對個屁!”
我言詞如此粗魯,錢程卻笑得很開心:“那就好。”
歐娜房間裡的對話,哪吒聽得不多,但是很重點。
於是哪吒問錢程:家家和你在一起經常吐?
我告訴他我不會當著你面吐的橙子,不然你又要說我懷孕了。
我突然跟他說我要結婚,後來歐娜出事,從天津回來的時候我一路吐,他只知道我是從不暈車的,卻不知道我剛上大學時得了胃炎有一陣慣性嘔吐。偏偏季風又在旁邊,說我吐是正常的,他見得慣了當然不為怪,所以就連和他上床我吐出來他都沒說什麼。錢程便以為我結婚是奉子之命,他和他外甥女一樣,自小愛看電視,對各種劇情走勢推斷模式化。
恐怖的是,我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和小電視狂同居,要麼和老電視狂同居。
搬家工人往車上倒騰東西,滿室混亂,我跟著出來進去,指揮這個不要了這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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